“秦欲!”傅霈本就著急上火,一聽又是秦欲搞事,舊仇新恨之下,連帶著看秦卿的眼神也多了恨意,
“他腦子有問題是不是,綁架我女兒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秦卿嬌豔的臉龐慘白一片,牙齒將嘴唇咬出了血色,顯然受到了劇烈的衝擊。
她從知道傅聽是她女兒後,除了高興還有沉重。
而沉重就是因為想到了秦欲對傅聽做的種種惡劣行為。
她本來想著要好好的彌補,結果現在傅聽被綁架,還是秦欲做的。
三番兩次的枉顧她的囑咐,她哥這是要把作死進行到底?
傅聽是秦卿兩世的執念,是秦卿豁出命生下來的寶貝。
天底下沒有母親可以容忍自己的孩子被傷害。
秦欲之前多次對付傅聽,秦卿已經無法原諒了,直到此刻,秦卿對秦欲的兄妹情消散的乾乾淨淨。
傅霈見秦卿這樣,也知道女人心裡不好受,緩了語氣,凶巴巴道,“那你馬上聯係他,你哥要是敢傷我女兒一根頭發,老子就要他不得好死。”
秦卿立即掏出手機給秦欲打電話,秦欲根本不接。
眼見著秦卿把手機都打關機了,傅霈臉黑成了鍋底灰。
傅聽從昨天被帶走已經一晚上了,秦欲還不知道傅聽就是他的外甥女,那個為達目的心狠手辣的男人,能怎麼對傅聽?
岑倦手腕繃緊,忍著情緒說,“你好好想想,你哥帶走聽聽一定有目的,他可能會把聽聽帶去哪裡?他是綁走聽聽的,肯定不敢帶去軍方的區域,隻可能是他私人的住所。”
秦卿神色有些恍惚,“我們回國不久,除了軍區大院,我們一家在京城都沒有私人的定居……”
她說著說著,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我哥五年前拍下了京郊的一塊地,說要找人修個洋樓,給我以後的孩子當禮物,現在應該已經修好了。”
有了線索,岑倦微鬆口氣,立即開車跟傅霈秦卿一塊前往京郊,很快也查到了秦欲在京郊確實修建了一處洋樓。
若是秦欲知道,他本來要送給外甥女的禮物,卻成了傷害的枷鎖,不知會是怎樣的反應。
*
與此同時。
傅聽在黑暗中醒來,頭還很暈,她緩了很久才意識到她被綁架了。
眼前被布籠罩著,女孩躺在床上,雙手被布條綁著。
她歎了口氣,心想到底是哪個狗東西敢這麼對她。
傅聽沒受過這委屈,一時間氣的胸脯上下起伏。
有腳步聲傳來,伴隨著男人身上有冷杉的香氣。
傅聽側耳傾聽,感覺那人來到了身邊,開口,“秦欲。”
空氣靜了一下。
傅聽耳邊傳來了一道低低的哼。
隨即眼前的布被揭下,她看到了秦欲。
男人穿著隨意,黑襯衫,黑長褲,宛如暗夜的利劍,整個人浸出鬆竹的冷。
他單手抄兜,黑色的襯衫束在褲腰裡,腰腹勁瘦,袖口隨意的挽起一截,露出肌肉線條流暢的小臂。
他眉眼冷淡,還挺意外,“你怎麼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