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沒想到做這種事情會這麼累,還這麼的疼。
和百度上告訴她的舒服,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儘管岑倦已經非常克製,非常照顧她的感受。
可她還是被疼的不行。
後半夜才安靜下來,她整個人宛如一隻廢蝦蝦,趴在那兒一動不能動。
岑倦倒是很有精力的抱著她去洗澡的時候,傅聽因為太累,都沒心情害羞,像鹹魚一樣任由對方處置。
被伺候的乾乾淨淨縮進被窩,女孩累的睡著了。
意識深陷混沌前,岑倦從後麵抱著她,對著她的耳邊低聲呢喃,像在起誓,“我不會讓你後悔。”
*
清晨的陽光照進來,照亮了地上淩亂的衣物,說不出的綺麗。
傅聽迷迷糊糊睜開眼,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
她攏著被子坐起來,揉了揉眼睛,手臂上有很明顯的曖昧痕跡。
傅聽呆了呆,身體的不適讓昨晚的畫麵湧入腦海。
“唔。”
女孩不禁抹臉沉思,她真的把岑倦給睡了?
屋裡屬於他們的味道還沒散,傅聽抿了一下嘴唇,忍著酸澀感下床,把窗戶打開透氣。
昨晚的浴袍被撕碎了不能穿,隻能隨便從岑倦衣櫃裡扯出件襯衫穿上,匆匆洗漱好走出去。
傅聽先回自個房間換了件裙子,下樓的時候聽見廚房裡有聲響。
她進去一看,男人站在裡麵做早餐,穿著白襯衫黑褲子,身形修長挺拔,渾身上下透著撩感。
似有感應的回頭,眼眸落在女孩身上,勾人的狐狸眼漾出笑意,斯文又矜貴。
“怎麼不多睡會?”他朝傅聽走來,眼角勾著笑,過於直白熱切目光,一寸不避的落在傅聽的身上。
見他靠近。
傅聽往後退了步,被他握住手腕往懷裡帶,垂眼笑哼,“怎麼個意思,這才剛睡完哥哥就這麼冷漠啊?”
傅聽瞅著他神態溫柔的樣子,斯文的跟昨晚動情時的模樣截然不同,宛如一個衣冠禽獸。
她麵無表情的說,“你彆得了便宜還賣乖。”
她現在還疼著,他一臉神清氣爽,這到底舒服的是誰啊!
“生氣了?”岑倦輕笑起來,長睫低垂,露出幾分愧疚的神色,“怪我昨晚不太克製,那兒,還疼不疼?”
“!!!”
傅聽簡直無力吐槽,岑倦這個家夥的臉皮是有多厚,怎麼能一本正經的說出這種極為羞恥直接的話。
一口氣還沒喘出來,岑倦的下一句話直接證明他還能更直接,“我昨晚看過那兒了,腫的有點厲害,我已經買了藥,吃過早餐幫你上。”
他說什麼?
看,看過了?
傅聽頭皮一炸,羞憤不已的瞪他,“你這個流氓!誰讓你看我那兒的!”
“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那以後就歸我了,看一下怎麼就流氓了?”岑倦一臉無辜的綠茶小白花表情,平時就已經夠騷了,這會更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脈,騷的傅聽耳朵都麻了。
他慢條斯理開腔,極為明顯的調情,“況且,那兒以後要惠顧一輩子的,我不上點心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