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寧歌明目張膽的鄙夷,岑倦神情散漫,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還略帶幾分玩味的笑,“嗯,你說的有道理。”
男人的眼睛天生自帶春情,看任何事物都像在放電,哪怕此時沒什麼溫度,卻也透著一股冷淡勾人的感覺。
麵對這樣一張驚豔的妖孽臉,任何人都說不出拒絕的話。
寧歌雖然瞧不起岑倦的身世,可又覺得這麼算了太可惜,停頓了一下,她勾唇輕笑起來,暗示性的調情,“這個社會很現實,我不可能跟一個沒房沒車的男人結婚,不過今天遇到了也是一種緣分,我對你還挺有好感的,既然你也覺得你隻能做個小白臉,不如你就跟了我,我包養你怎麼樣?”
寧歌的目標是成為豪門貴婦,而圈內哪個貴婦沒包養過幾個小白臉?眼前的男人形象簡直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勾搭過來當個暖床工具,一定會很爽。
岑倦稍稍挑眉,眉眼矜貴淡漠,語氣溫和斯文,“你不行。”
寧歌一愣。
他調整了一下坐姿,懶洋洋的瞥她一眼,狐狸眼蕩漾的春色撩的寧歌心跳加速,恨不得直接撲他身上。
下一秒,男人冷淡的低笑著來了一句,“有礙觀瞻。”
“?”
寧歌回過味來,一張臉刹那間就變得通紅無比。
她語文成績沒問題,如果沒理解錯,這男人是在內涵她醜?
寧歌瞬間火冒三丈,“你什麼意思?你不過就是一個無業遊民,連談女朋友的底氣都沒有,有什麼資格看不上我?我可是知名女歌手,不僅有知名度還有錢,除了我可憐你,你覺得你會碰到比我更優秀的嗎?”
岑倦勾了勾唇,閒閒的哼笑出聲,氣息裡的輕蔑很明顯。
寧歌被激怒,端起麵前的咖啡,就照著岑倦潑過去。
岑倦毫無防備被潑了一身,雪白襯衫染上汙漬,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露出一絲鎖骨的形狀,蓬勃的肌肉線條感若隱若現。
傅聽頓時忍不下去了,猛的走過來,將手裡滾燙的咖啡照著寧歌潑上去。
過於灼燒的溫度燙的寧歌尖叫了一聲,捂著臉狼狽後退,破口大罵,“你有病啊?”
正在拿紙巾擦拭衣服的岑倦也怔了一下,隨即抬眸,眼神直勾勾看著維護他的小姑娘。
“這位小姐,你知道尊重兩個字怎麼寫嗎?”
傅聽站在岑倦麵前,氣的臉都有點發紅,“什麼狗屁知名女歌手,大庭觀眾之下就勾引彆人的男人,勾引不到還惱羞成怒,這要是傳出去,你遺臭萬年!”
寧歌臉瞬間綠了,覺得傅聽聲音有點耳熟,“你又是誰?”
傅聽取下口罩,露出了嬌俏白皙的小臉,擲地有聲的說道,“我是他的金主!”
岑倦低了低眸,忽而扯唇笑了兩聲,眼角眉梢都是掩飾不住的愉悅。
他沒說話,就這麼歪著頭,目光寵溺看著她。
在寧歌驚愕的視線裡,傅聽冷哼一聲,用比她還鄙夷的語氣回了一句,“哪裡來的十八線女歌手,也配惦記我的男人,論起知名度,論有錢你比得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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