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
秦凡當即反應過來,就憑之前日向正男的出手不難看出,這絕對是個高手,實力起碼應該是地級神忍!相當於天人境後期!
“難怪,難怪著日向正男能當上川口組的高層,這實力果真不是蓋的。”秦凡心中暗道。
“哼,在我麵前還敢放肆?死有餘辜!千島小姐,我倒是想問問你安得是什麼心?我是托你請人來救命的,可不是讓你找人來害我女兒的!”
帶已死的東南亞巫醫的女人聞言後趕忙站起身,躬身道:“日向先生,請您原諒,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的治療手段會是這樣,之前……”
“夠了!之前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跟我說了,我沒興趣聽,哼,要不是看在你是櫻花班人的份兒上,你今天的下場,也會和你帶來的這廢物一樣!請吧,這裡不需要你了。”
“嗨,嗨!我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千島柳芳便準備離開,不過在離開前還是看了秦凡一眼,臉色憤懣,目光也顯得有些陰鷙:“真不愧是醫仙呢,有機會,我千島柳芳一定去你診所領教領教。”
秦凡扭頭看了她一眼,嗬嗬笑著擺擺手:“算了算了,我想你還是彆去了,你也許還不知道,我的診所有一條規矩,藝伎或是婊女禁止入內,曾患過行性病,臟病的人禁止入內,很不幸,千島小姐你兩樣都占了,所以我的診所,不歡迎你。”
“你!”
千島柳芳一怒,一時啞口,隻感覺顏麵大損,最終狠揮了下衣袖狼狽離開:“哼,醫仙秦凡是吧?我記著你了,隻要你在倭國,將來咱們交流的機會,多的是!”
待其走後,日向正男心中不禁又高看了秦凡一眼,千島柳芳在十幾歲時初入櫻花班時,曾為了一條情報一天內和當時的好幾個大佬接連生過關係,最終感染了臟病,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可不曾想竟能被秦凡一眼看破。
“這所謂的華夏醫仙,看來是真有些斤兩,倒不是之前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江湖術士可比。”日向正男心中暗道。
但接下來,他依舊沒和秦凡搭話,就讓他那麼站著,目光移向身邊的年輕人前田正雄,他帶來的,是一個多年隱世不出的倭醫,穿著倭醫特製的服飾,從始至終都一直微閉著眼睛坐在那兒一言不,隻是之間看了秦凡兩眼。
“前田啊,真沒想到你能將崗村老先生請來,崗村老先生的醫道已經出神入化,遠非現在的倭醫協會會長山本純邊可比啊,哈哈……”
日向正男先是恭維了句,正欲談有關自己女兒的病情時,秦凡卻再也受不住,冷著臉道:“既然日向先生現在用不到我了,那我也就不在這裡自討沒趣了,秦某告辭。”
說著,秦凡扭頭就走,中醫講究的是尊嚴與緣分,醫不自薦,既然沒受到應有的禮遇,那就是與該患者無緣,不必強求。
不過秦凡在馬上要離開大廳時突然扭過頭,看著日向正男身邊的前田正雄,道:“前田先生是吧?你的殘疾症應該困擾了你很多年吧?今日偶遇便是有緣,若想康複,你抽空可去我的診所找我。”
聽到這話,前田正雄和日向正男對視一眼後當即站起身,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激動:“秦醫生,您剛說什麼?說我……殘疾?”
秦凡扭過頭,笑道:“我應該沒看錯吧?前田先生先天無法修煉,而且一直以來都是體弱多病,而且這根源應該是從你未出生,還在娘胎裡時就落下了。”
聽到這裡,前田正雄越激動,而日向正男看秦凡的臉色也度出現一絲動容,緩緩起身,神情嚴峻地道:“你倒是說說看,他怎麼就從娘胎裡落下了這病根?”
秦凡抿了抿嘴,道:“前田先生的母親一開始本是懷了一對雙胞胎,但他的母親體弱,體內生氣不足以供養兩個孩子,導致兩個孩子開始搶奪其體內生機,而前田先生很幸運,成為了那獲勝的一方,但也因此元氣大損,導致先天不足,出生後就體弱多病,丹田孱弱,無法修煉。”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前田先生自生下來那一刻起,母親也已經去世了吧?”
“對,對……神醫,真的是神醫,這,這些除了我和我義父兩人外再無他人知曉,你……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的!”
日向正男也緊緊盯著秦凡,等待著他的回答。
秦凡見狀笑了笑,還沒說話便見那老倭醫緩緩起身,長歎了聲,道:“之前老夫認為,中醫與倭醫半斤八兩,平分天下,還想著找時間去會一會你這個華夏醫仙,可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啊,終歸還是中醫更勝一籌啊,唉……”
“日向先生,實話給你說了吧,對令千金的病,我的確有辦法救治,但成功幾率,隻有可憐的一到兩成,而如果讓秦醫仙出手,成功幾率,老夫敢為他擔保,起碼在五成以上。”
聞罷,日向正男趕忙拉住老倭醫的手:“崗村先生,您,您何出此言啊!在我這裡可就不要自謙了吧?”
崗村一臉認真鄭重地搖搖頭:“不,並非自謙,這麼和你說吧,如果說我的醫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那秦醫仙的醫術,就已經達到化境了,遠勝於我。能從人的精,氣,神中看出人在娘胎中的變化,老夫自問做不到,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說著,崗村緩緩站起身,衝秦凡抱拳行了一禮:“醫仙之名,果真名不虛傳,唉,我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日向先生,告辭了。”
日向正男楞楞地看著崗村離開,而後秦凡笑了笑,沒說什麼也轉身就走,下一刻卻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肩膀。
已經走了一個崗村,日向正男如果再放走秦凡,那他女兒可就真的隻有等死的份兒了。
“怎麼?日向先生,我留在這裡不受你待見,現在連走都不成?”
聽出了秦凡話中的譏諷之意,日向正男嘴角微抽,但還是耐著性子沒有作,誰讓現在有求於人呢。
“義父,既然崗村老前輩都這麼推崇秦醫仙,那惠子的病也就隻能靠他了啊!”前田正雄一邊說著還一邊衝日向正男使眼色。
日向正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皺眉沉吟了片刻後,哼聲道:“秦醫仙,我承認之前是我禮數不周,對中醫有偏見,還希望你能多包涵,隻要你治好小女的病,薪酬多少,你隨便提!”
秦凡臉上的冷笑依舊不減:“嗬嗬,錢對於我而言,隻不過是個數字而已,難不成日向先生,認為我是個缺錢的人,不遠千裡來到倭國,隻為了賺你們的錢麼?”
“我也可以幫你打理宣揚中醫文化,甚至可以幫助你在倭國,掀起一場中醫熱潮,這,應該是你想要的吧?”日向正男緊緊地盯著秦凡,道。
迎著他的目光,秦凡心中也在算計,去他娘的來倭國宣揚中醫吧,自己來這兒的目的是救自己老婆的!
不過,這顯然不能被人現,還是要找一個名正言順的掩護才行,若真掀起一陣中醫熱潮,那對秦凡而言,無疑會是一把巨大的保護傘。
想到這裡,秦凡當即便點點頭:“日向先生果真老成,一句話就說到點子上了,好,令千金的病我雖說還沒看過,但想來問題不大,那我宣揚中醫的事情……”
“包在我身上!”
爽快地道了聲後,日向正男便著急忙慌地帶秦凡向樓上走去,前田正雄倒是沒跟過來:“義父,那我就不跟去了,我去送一送崗村老先生。”
“好好,你去吧正雄,記得給崗村老先生備上一份厚禮。”
……
秦凡隨日向正男來到一間花香四溢,通體為粉色色調的閨房中,紅木床上,靜靜地躺著一位穿著一襲絲質睡裙,年方二十五上下的妙齡少女,床邊還跪坐著四個丫鬟。
“你們都先下去吧,關上門,誰也不要放進來。”
“是,家主。”
待四個丫鬟紛紛離開房間關上門後,日向正男便緊緊攥著秦凡的手,急聲問道:“秦醫仙,怎麼樣?想沒想到救治的辦法?”
“額……日向先生您彆這麼急啊,令千金的病很特殊,我好歹也要為其診下脈,想一想才行,放心,我會儘全力的。”
說著,秦凡便坐在床邊,伸手搭在日向惠子的手腕處開始為其診脈,神情一陣肅穆,顯然是動了真功夫上了心。
足足一刻鐘後,秦凡才收回手,見日向正男剛要說話便衝其擺擺手,自己開始細細琢磨起來。
經過之前的診斷,秦凡已經確定,日向惠子完全是因為中毒才變成現在這樣,而且其所種毒素也被之前那被打死的東南亞巫醫蒙對了,的確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精神類毒素。
而且秦凡如果能早兩天來,現這種毒素,還可以用針灸配以藥石的方法醫好,但現在毒入神經,單用這兩種方法,成效不大。
可秦凡不愧頂著醫仙之名,在想了一刻鐘後也算是想出了辦法,道:“日向先生,我也不瞞你,令千金的病,我這裡有兩種辦法。”
“其一,跟之前那個東南亞巫醫所言的差不多,利用蟲蠱將其神經內的毒素儘數吸出來,但這種方法過於冒險,成功率百分之五十,一旦失敗,令千金便會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而第二種辦法,就是用一種特殊的藥蒸法,成功率約莫百分之八十到九十。”
一聽到這兒,還不等秦凡往下說日向正男當即拍了下桌子道:“這難道還用問我?肯定是用第二種啊!難不成第二種比第一種還冒險?”
秦凡搖搖頭:“沒有第一種冒險,相反,還很穩妥。”
“那就是在治療過程中,惠子要承受非同一般的疼痛和折磨?”
秦凡又搖搖頭:“自然不是,而且整個救治過程還會……很舒服。”
“那還有什麼可猶豫的?秦醫仙,我實在想不出你為何要將這兩種天差地彆的辦法放在一起告訴我,難道有什麼可比性和選擇性麼?”
秦凡聞言臉色一苦,這次倒是點了點頭:“當然有選擇性,雖說聽上去第二種方法比第一種方法更為穩妥,成功率也更大,但是……但是……”
說到後麵,秦凡一時有些難以開口,最後還是在日向正雄的一再逼問下才道:“但是,第二種方法一旦施展開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可能會……會那什麼,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