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了這些關於教廷的事情,秦凡苦歎一聲,看來愛麗莎回去後,也會時時刻刻都身處於危機當啊。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麼嗎?畢竟是朋友,你有難,我總不能袖手旁觀。”
愛麗莎笑著搖搖頭:“不用了,有你這句話夠了,希維爾主教雖說有篡位之意,但終歸還是不敢對我圖如何的,畢竟我還有著一層瑞士公主的身份庇護。”
聽其說完,秦凡也點點頭,既然人家拒絕了自己的美意,那倒也不必強求。
過了會兒,愛麗莎取下了脖子帶著的那條水晶項鏈送給秦凡,笑道:“在華夏,你是我認識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這個小紀念品當是送你的禮物吧,也算是留個念想。”
“這東西對我重要的很,甚至裡麵還有我的生命印記,你肯不能弄丟了,否則我下次再來華夏,一定饒不了你!”說著,愛麗莎還向秦凡揮了揮小粉拳,模樣煞是可愛。
秦凡見狀一笑,隨即似是想到什麼,趕忙從戒指取出四個小巧的瓷瓶放在愛麗莎身邊:“這四個瓷瓶,是咱們次在王福井買的,你和艾麗婭一人兩個,將其一個放置在一個頗為隱秘的地方。”
“另外,我已經在麵施加了空間印記,隻要捏碎一個瓶子,便可瞬間穿梭空間,傳遞到另一個瓶子所在的位置,明白了麼?”
聞罷,愛麗莎一臉好地看著麵前四個瓷瓶嘖嘖稱起來,隨即便毫不推辭地笑納下,對秦凡大拇指:“華夏果不愧是一個神秘的國度,連這等神的手段都有。”
互換了禮物後,秦凡和愛麗莎又閒聊了會兒後便離開藥圃,雖說愛麗莎肚子裡對秦凡還有千言萬語要講,但最終還是沒勇氣講出來。
如果她真的順利繼承了教廷教皇之位,也意味著她已然失去了戀愛的資格。
在多年以後,愛麗莎曾在她的回憶錄寫道:“花圃的那次分彆,是我平生最不舍,也是最難忘的,也許,是因為我那次的怯懦,才注定我無法與我所愛之人,長相廝守。”當然,這都是後話。
離開花圃,秦凡便在心盤算著等明天送走了這對公主候,也要啟程前往天京了。
無論如何,先將彼岸花的下落搞到手再說。
出去後,見秦參和艾麗婭那副你儂我儂的樣子,秦凡著實翻了一陣白眼,不知艾麗婭要是知道秦凡之前的那些劣跡,曾一臉十幾天宿夜不歸地在外泡妞後,會不會狠狠給他兩巴掌。
車,向來活潑好說的秦參竟變得有些沉默寡言,曾好幾次抬頭看著秦凡,可剛到嘴邊的話卻屢屢說不出口。
“你到底想說什麼?直說是,跟我還藏著噎著?”一邊開車的秦凡瞥了眼坐在副駕駛位的秦參,道。
“嘿嘿,哥,我的親哥,那個……”
又吞吐了會兒後,秦參似是鼓起了勇氣,道:“咳咳!哥啊,如果我說我想和艾麗婭公主一起回瑞士,你……會不會打死我?”
“啥?你再說一遍?”
秦凡此刻隻感覺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當聽秦參又說了一遍後,扭頭一臉驚愕地看著秦參,再看看臉色微紅的艾麗婭,倒是有些佩服秦參的勇氣。
有時,愛一個公主,那也是需要勇氣的,讓一個公主對自己傾心,更需要實力,而秦參,是這樣一個勇氣與實力並存的人,這點秦凡之前還真沒看出來。
過了會兒,秦凡稍稍回過神兒來後,便拍了拍秦參肩膀,道:“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兄弟,祝你幸福。”
“在瑞士那邊,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的,儘管給我打電話,現如今薑風手下已經組建了八支特戰隊,其有兩支在瑞士那邊。”
聞罷,秦參也是一陣感動,那感激涕零,甚至還要前親秦凡兩口的模樣看得其一陣惡寒,連連躲閃。
將艾麗婭姐妹倆送回醫院,秦凡索性便在醫院接診,從早忙到晚,和彭玲在食堂隨便吃了兩口後便一起離開。
“明天艾麗婭要走了,我也定的明天午的機票,送走他們後我會去天京一趟,正好你父母在那裡,要不要捎你一起去看看他們?”
彭玲想了想,雖說很想去,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吧,等下次再找機會吧,現在醫院的工作你不知道有多忙,你這位院長大人走了,我總要撐起來吧?”
“額……那好吧,玲玲,這些天,辛苦你了。”
聽秦凡的語調有些低沉,彭玲扭頭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也是哀聲一歎,她也清楚,最近生的事情著實太多,對秦凡的打擊也太大,要是放到一般人身,足以將人壓垮。
“秦凡,總之不管在何時,身處何處,我希望你都要記得,你是我們所有人的主心骨,斷不能有失,是男人,要飽經打擊與磨礪,況且事情還沒到最壞的一步,不是麼?”
“嗯,我都明白的。另外,這些天照顧好自己,七玄經也要不間斷地修煉,我有種預感,天下風雲即將變換,將來我一定有很多地方估計不到,所以你們都要有一定的自保之力,知道麼?”
“嘿嘿,放心好了,你看。”
說著,彭玲右手一招,之間一團黃色的微弱真氣從其手緩緩散逸出來,倒是讓秦凡小小地吃驚了下。
“這是……煆骨境?剛修煉了一天能達到煆骨境?嗬嗬,看來這七玄經果真有些門道啊,厲害厲害。”
“嘁!那是人家天賦好,並且我這可不是普通的煆骨境,而是已經達到煆骨後期了哦!相信在一月內,能突破到玄脈境。”
“一個月,玄脈境……”
秦凡又狠狠吃驚了下,這進展度,堪稱急啊!起碼自己修煉之初都要迅得多。
第二天,天明。
在賈誼,金池等一眾衛生部高層的禮送下,艾麗婭,愛麗莎和秦參以及一眾隨行人員便登了前往瑞士的飛機,而在送走他們後,午,秦凡和靜音兩人也登機前往天京。
之前本來是不打算帶靜音這小妮子去的,但經不住她百般糾纏,隻得妥協。
與此同時,瑞士教廷總部,一座圓形大殿之。
身披神聖紅袍的希維爾盤坐在大殿央,當聽到殿門聳動了下後,當即睜開眼,淡聲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消息了?”
“啟稟主教,五公主和七公主兩位殿下已經乘機在飛往我國的路,米爾蘭的生命印記消失,八成已經死了。”
“哼,廢物!”
怒罵了聲後,希維爾緩緩起身,又詢問了下教皇的情況,得知其已然連三天都很難堅持後,又皺了皺眉。
從華夏到瑞士,大半天的時間足矣,如果老教皇等愛麗莎一出現,立刻將教皇之位傳給她,那可大大的不妙了。
想到這裡,為了以防萬一,希維爾牙齒一咬,眼神也漸漸陰狠下來,道:“教皇現在在哪兒?我要見他。”
跪在其身後的仆人聞言一愣,似是猜到了希維爾的打算,道:“大人,您,您真要那麼做?”
希維爾緩緩轉身,瞥了眼有些驚懼的仆人,冷笑道:“我怎麼做,無需你管,華夏有句古話我一直都很讚同,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懂?”
而後,希維爾來到一間裝飾的富麗堂皇的房間內,床,正躺著一個身披金袍,看去已然行將木的老人,正是當今西方教廷的最高掌權人,教皇。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教皇眼皮微微聳動了下,但卻並未睜開,緩聲歎道:“唉,你終歸還是來了啊,希維爾,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正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教皇大人,你多說無益,我正在完成我攀登權利頂峰的倒數第二步,所以,還希望你能成全。”
說完,希維爾也不再猶豫,直接雙手合十,緊接著其背後便有一層層黑光浮現,最終凝聚出一具六翼天使。
這是一具通體漆黑如墨般的天使,沒有絲毫的聖潔感可言,有的,隻是無儘的邪惡。
教皇似是察覺到了這具天使的氣息,陡然睜開眼,臉滿是驚駭:“這是……六翼,墮落熾天使!你,你!”
“桀桀……老東西,安心去吧!很快,你的繼承人也會去偉大的主那裡陪著你的!”說完,其身後的熾天使口突然吐出一道黑色光束,無形間將老教皇體內的生機,儘數剝奪。
……
飛機,秦凡和靜音兩人對立而坐,一邊閒聊著,一邊好似無意地詢問起關於其師尊的消息,能讓棋聖這等高手評價絕非善類之人,可不是什麼簡單貨色。
不過,靜音似是有意避開這個話題,每當提起天機道尼時顧左右而言他,很巧妙地將這話題給繞過去,令那位天機道尼在秦凡心的印象又平添了幾分神秘感。
“先生,這是你們剛要的酒,請慢用。”
過了會兒,一個身材婀娜的美女空姐將一杯香檳端到秦凡麵前,又給靜音拿去一個漢堡,便收起托盤盈盈離開。
舉起香檳,將杯酒一飲而儘後,秦凡輕呼出口濁氣,道了聲舒服。
“唉,反正也死到臨頭了,讓你再舒服一次,也算是我對你的仁慈了。”又道有些邪魅的聲音傳來,令秦凡所在的整個機艙的人都一陣詫異,開始尋找起這聲音的來源。
很快,眾人便見一個身材如小孩,雙目,指甲皆猩紅一片的怪人漫步走出,正是天麟。
“這……這誰誰家小孩兒啊?怎麼長得這麼怪?該不會是什麼先天畸形吧?”
“那誰能知道?不過正所謂相由心生,長這麼一副德行,怕也不是什麼善茬吧?”
“他剛才是說誰死到臨頭了?小小年紀這麼口無遮攔的,大人也不管管,真是的。”
“……”
聽著眾人對自己的議論,天麟隻感覺一陣煩躁,眼紅芒一閃,兩手向兩邊一揮,舞出一團紅霧,將該艙內除秦凡,靜音以外的所有人全部迷暈:“一群礙事的家夥,聒噪。”
見狀,秦凡雙眼瞬間虛眯起來,之前和林傾城前往孤兒養老院時便聽說有一會飛的紅眼小孩兒,想必是此人了。
次他蟄伏在孤兒養老院,應該是衝秦凡或是林傾城而去的,隻是最後不知是何原因,讓他放棄了那次行動。
“靜音,暫時封住口鼻。”
說了聲後,秦凡便站起身走到天麟麵前,冷笑道:“你的耐性倒還真好,一直在京都蟄伏到現在,直到等來了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
“哈哈……我本來是不想等的,不過你的老朋友似乎較念舊情,才縷縷阻止我出手。”
聞罷,秦凡心又是一突:“老朋友?你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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