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號彆墅區,東海的一處高檔彆墅區。
王秋蘭和黃藥從出租車裡出來,就逃命似的向裡麵跑去。
黃藥原本是開了車去的,不過他現在被打的沒人樣,已經沒法開車了,所以坐了個出租車就回來了。
來到最深處的一棟三層彆墅前,兩人站在院門口,王秋蘭按下了門鈴。
許久之後。才有一個裹著浴巾的性感女人出來開門。
黃藥和王秋蘭進了彆墅,裝潢奢侈的大廳之中,燈紅酒綠,沙發上,躺著幾個金發碧眼的女人,最令人大跌眼鏡的是,這些女人全都隻是裹著浴巾。
而沙發的最中間,坐著一個青年。身材矮小,臉色蒼白,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羸弱模樣。
跟那些金發碧眼的女人一樣,這個青年同樣隻是裹著浴巾。兩隻手在那些女人身上不老實的流竄著。
黃藥和王秋蘭走了過來,臉色的神情卻十分平靜,仿佛對眼前的一切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段大少,我,我回來了。"黃藥讓王秋蘭鬆開自己,然後走上去點頭哈腰的說道。
"你怎麼搞得?為什麼會弄成這副慘樣?"段大少手上動作不停,輕飄飄的掃了黃藥一眼問道。
"段大少,我……"
"還有,短信裡的女人呢?我已經看過照片了,確實是極品,老子很久都沒見過這麼有魅力的女人了,特彆是那股出塵的氣質,我很喜歡,更何況還是一對姐妹花,我一定要拿下。"段大少壓根沒心思聽黃藥囉嗦,開門見山的問道。
"段大少,我剛把照片發給你,就被那女人帶來的一個小孩子發現了,他搶了我的手機,還揍了我一頓。要不是酒店保安來得及時,估計我現在已經到閻王殿報道去了。"
黃藥擦了擦汗水,訕訕說道,他想起當時那個孩子猩紅的眼神,還有那攝人心魄的殺意,他真的相信,如果不是自己溜得快,絕對會死在那裡。
"一個小孩子?"段大少愣了愣神,連帶著手中的動作也停止了。
"沒錯,就是一個小孩,他隻有一隻右手,不過非常能打,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在王子酒店吃飯,後來保安聞訊趕來了,同樣不是他的對手……"
"啪!"
段大少站起身來,幾步走了過去,抬手就一耳光扇在了黃藥的臉上。
"一個小孩把你打成這樣,還可以完虐一群保安,你特麼是把我當傻子吧?"打了一耳光後,段大少沒好氣的說道。
段大少下手沒有任何留情。儘管他看上去很羸弱,但力氣還是不小,黃藥的臉頓時就紅腫成了豬頭。
饒是如此,黃藥也不敢表現出絲毫的不滿,因為他知道,他沒什麼真才實學,可以在漢龍集團這種上司公司當上一個主管,全都是依靠著眼前這位大少爺。
漢龍集團董事長的公子,段吳奎。
他可以得到段吳奎的青睞,最關鍵的一點就是,聽話,唯命是從。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很關鍵的原因。
"段大少,我沒騙你,那孩子真的是厲害,我實在無法下手。"黃藥低著頭說道。
"沒用的東西。罷了,你把那女人的地址和身份信息調查清楚,我自己安排人去處理。"
段吳奎甩了甩手說道,他眼中閃過一絲貪婪的綠光。"那女人太漂亮了,她的氣質實在是讓我欲罷不能,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得到她!"
"那是,但凡是段大少看上的女人,還沒誰可以逃脫的。"黃藥立刻拍馬屁道。
"奶奶個腿,把老子滿身火都給勾出來了,你卻沒把人給我帶過來。爬到一邊去。"段吳奎一腳踹在黃藥肚子上,然後回頭說道:"你,過來。"
段吳奎不是對著那些金發碧眼女人說的,他對著的是,黃藥的未婚妻--王秋蘭。
聽到這句話,黃藥和王秋蘭表情都沒有異樣,也沒有表現出義憤填膺的樣子,仿佛一切是理所應當。
沒錯。黃藥另外一個讓段吳奎重視的原因,就是他的未婚妻,就是段吳奎的玩物。
她的未婚妻王秋蘭姿色不錯,而黃藥似乎對彆人的女人非常有興趣,最喜歡當著黃藥的麵欺辱王秋蘭了。
不過黃藥卻沒有一丁點的怨言,所以才可以跟在段吳奎身邊混。
王秋蘭也沒有生氣,更沒有害羞,聽到黃藥的話,就自顧自的開始寬衣解帶了。
黃藥卻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現在的心情十分躁動,隻想要宣泄。
他一把拽過王秋蘭,柔軟軀體就這樣躺在了他懷裡,他一把掐住王秋蘭的脖子,讓王秋蘭趴在地上。
段吳奎沒有什麼事前舉動,就這麼直接宣泄起來。
段吳奎的動作簡單粗暴,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王秋蘭的眼角瞬間蒙上了一層淚霧,黃藥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卻是麵不改色,一句話也不說。
"奶奶的。那個女人,老子一定要把她拿下!"段吳奎儘情宣泄著,嘴裡卻是發誓道。
"垃圾東西!恐怕你是沒有機會了!"
此時,一道粗狂的聲音忽然響起。幾乎將段吳奎嚇的癱軟了。
"你是什麼人?"
段吳奎錯愕的叫道,這裡是安保森嚴的高檔彆墅區,眼前這大漢是怎麼進來的?
顧濤掃了一眼大廳,濃眉緊蹙。這裡實在太辣眼睛了。
"人渣,多看你一眼都覺得反胃,你彆跟我說話!"顧濤大步朝著段吳奎走去,不想再跟這種人浪費口舌。
"彆過來,你想乾嘛?知不知道我是誰?告訴你,我是……"段吳奎急忙叫道,看到顧濤健步如飛的朝著自己走來,他也開始慌神了。
畢竟這個大漢身形魁梧健碩,他一個被酒色掏空身體的家夥根本不是對手啊。
"我是你媽!"顧濤怒吼一聲,直接朝著段吳奎衝去!
"砰!"
顧濤氣勢洶洶,衝上去就是一拳打在段吳奎的腦袋上,段吳奎頓時就跟王秋蘭分開了,整個人在地上滾出了老遠。
瞬間,段吳奎麵色痛苦的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