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0章 真正的你(1 / 1)

丹皇武帝 實驗小白鼠 1415 字 2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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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寅在城裡四處遊蕩,想要打聽許丹的消息,但熱鬨的酒肆茶樓裡議論的是蒼玄一統和帝族入侵的事情。他冒險抓住幾個人,強行詢問許丹的事,也沒有誰知道,甚至都是努力想了想,才記起許家諸多兒女裡還有許丹這麼一號人。

天黑後,當整個城市都陷入安靜的時候,李寅來到了第一層通往第二層的石階前麵,望著鎮守第二層的金門。

許家自以為借著跟佛門的特殊關係,沒有誰敢來搗亂,所以整體防禦從氣氛上就很放鬆。

這樣的至尊金城在李寅眼裡,不堪一擊。

李寅默默觀察後,準備連破八層金門,衝進第九層,在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帶走許丹!

“,乾什麼的?大晚上的彆瞎逛。”第二層金門前,鎮守人員扯著嗓子向下麵高喊。

“得罪了。”

李寅刹那暴起,像是道怒射的利箭,暴擊九十九階,出現在大門麵前,沒等侍衛反應過來,一拳暴起就要轟向金門。

然而,突兀之間,麵前空間扭曲,他猝不及防,一頭紮了進去。

“臥槽!!”

侍衛愣了下,摸摸自己胸口,再回頭看看城門,眼睛眨巴幾下,愣住了。

人呢??

我特麼幻覺了?

“想乾什麼?橫衝直撞的撲向第九層?不愧是薑毅帶出來的人,做事這般野蠻。”虛空扭曲,泛起重重波瀾,一道冷漠的聲音回蕩。

“是誰??”李寅警惕,握緊雙拳,警惕著黑暗的深空。

“我的聲音,聽不出來嗎?”聲音冷笑,卻不見人影。

“是!!是把我引來的!!”李寅怒火蹭的竄了起來。

“嗬嗬,就是我。”

“許丹呢,把她怎麼了!!”

“彆著急,我帶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底是誰!!”

“彆跟我喊,的孩子就是我帶走的。不想他有危險,給我老實點。”

李寅用力握著拳頭,怒火中燒,但還是一點點壓住了正在閃耀的靈紋,克製住了衝動。

“很好,我先帶去見見的女人,她……嗬嗬……過得很不好啊。”聲音飄渺,空間波動,帶著李寅輕易的穿過層層金門,趕往第九層。

金城第九城是許家直係生活的地方,除了金碧輝煌的演武場,就是奢華的殿宇。

在最邊角處,一個清冷的院子顯得尤為特彆。

這裡說是院子,更像是個牢獄。

因為院子周圍安置著祭台,撐起了封印的法陣。

許丹,就住在這裡。

自從那次薑毅過來之後,她已經瘋癲的神經,再次受到了刺激,越發想念兒子,也越發怨恨李寅,最終徹底瘋了。

她是鏡像靈紋,一旦發起瘋來,不僅會跨越空間到處亂竄,還會毀滅周圍的一切,迫於無奈,許家把她封在了這裡。

“她就在裡麵,隻需看看,什麼都做。

如果敢鬨出動靜,我立刻離開。跟的女人團聚吧,但們的孩子……嗬嗬……我可能會把腦袋給送過來,也可能會把他剁碎了,喂狗!

也彆妄想控製我,逼迫我放人。實話實說,我雖然是聖王,卻隻是個奴仆。

殺我,害我,都無濟於事。反倒會害了的孩子。

如果是個聰明人,就給我學會控製!!”

聲音在李寅耳邊回蕩,虛空卷起的波瀾把他送進了封印的院子,放到了房門前。

“讓我……看看她……”李寅聲音裡帶著絲絲顫音,雙眼已經朦朧。

空間扭曲,把他帶進了房間。

房間昏暗,冰涼刺骨,滿地拆散的桌子、打碎的瓷器,一片狼藉,但滿屋子掛著的……竟然是一個個的布娃娃……

角落裡,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正蜷縮在那裡,滿臉汙垢,衣服淩亂破損,雙眼空洞,嘴唇一動一動,像是在念叨著什麼。

“許丹?”

李寅渾身泛起股涼氣,淚水奪眶而出。

這是許丹?

這是那個古靈精怪,敢愛敢恨的女孩嗎?

這還是……他心心念念,努力要娶的愛人嗎?

“許丹!”

李寅喊著就要衝出去,虛空裡一隻手卻按在他的肩膀,低聲道:“忘記我說的話了?”

“孩子呢!說!在哪!!”

李寅用力握著拳頭,卻止不住身體的顫抖。來之前,總是抱有些許的幻想,比如,沒有孩子,比如許丹沒瘋,但現在……他快要瘋了!!

“在我們手上。”

“卑鄙的東西,拿孩子要挾,們還是人嗎?”

“這不是要挾,因為那不是的孩子,是我主子的孩子。”

“放狗娘的屁!!”李寅憤然轉身,終於看清了虛空裡的人。

一個乾癟冷俊的老人,渾身泛起重重波瀾,蘊含著恐怖的空間能量。

“嗬嗬……連都是主人的,何況的孩子?對了,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吧,或者說,還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吧。”老人冷森森的笑了聲。

“什麼意思?”李寅憤怒的臉頰抖動,渾身青筋怒突。

“啊,不是爹娘生養的,而是……嗬嗬……一個傀儡,一具分身!

不是吞了其他兩個嗎?

那也是分身!

們,都是主人的分身!

一個分身找的女人,不就相當於主人找的女人嗎?

們生了孩子,當然也是主人的孩子了。

他帶回去,有錯嗎?他讓回去,算要挾嗎?”

李寅憤怒的表情慢慢僵住,嘴唇微動,良久顫語:“說什麼?”

“聽清了。”老人伸出乾枯的手,輕輕拍了拍李寅的臉頰。“嗬嗬,可憐的家夥。”

“……胡說……”

“是我胡說,還是不信?有少年時代的記憶嗎,沒吃過其他兩具分身嗎?不傻,明白的!”

“他……他……他是誰??”

“想知道?跟我去見他。”

“我去了,還能回來嗎?誰救我的孩子,誰照顧我的女人!”

“去了,或許還能用態度打動主人,爭取孩子的一線生機。不去,就永遠見不到了。至於的女人,她是許家的人,許家不倒,她至少還能活著。”

“活著?她是生不如死!!”

“不去了?還有彆的選擇嗎?難道想求助薑毅,讓薑毅帶著去救人?嗬嗬,他救不了的!!那地方……在帝城!!”老人冷森森的一句話,讓李寅憤怒的表情僵在臉上。

“薑毅救不了孩子的。能救孩子的人,隻有自己!哦,對了,實不相瞞,薑毅來過這裡,許丹的事,他知道,兒子的事,他也知道,但是……他做什麼了嗎?他沒有!他眼裡隻有他的一統大業,隻有他的複仇大戰,的兒子……在他眼裡根本無關輕重。他不跟說,是不想受到困擾,影響為他賣命。”

李寅繃著臉,握著拳,呼吸漸漸淩亂。

“跟我走吧,去見見的孩子,見見的主人,見一見……真正的自己。

或許活不了了,不,是確實活不了了。但是,的死,至少能保的孩子。

如果不去,帝族踏足蒼玄之際,的孩子將可能會被……祭旗!”

老人一字一頓的冷語,像是一道道冰冷的刀錐,刺進了李寅的胸膛。

良久……良久……

李寅雙眼朦朧,牙齒輕顫,緩緩轉頭看向昏暗房間裡那個蜷縮的身影:“讓我跟她……見一麵……”

“確定嗎?知道她為什麼瘋了嗎?當時親手帶走孩子的,就是主人。她把主人,當成了,認定是搶走了孩子,打了她。

她現在瘋了,如果出現在她麵前,那份刺激……嗬嗬……我可不敢保證再發生些什麼,但我保證,不管怎麼解釋,她都不會信了。”

李寅閉上眼睛,淚水滑落臉頰。

他陪伴薑毅數十年,經曆過無數的意外和戰爭,但從來都是薑毅決策和應變,而他隻是陪伴和征戰,這一刻的威脅和困局,讓他繁亂又痛苦,無法抉擇。

老人湊近李寅,聲音低沉沙啞,卻直擊李寅內心:“死了,兒子就能活。死了,薑毅就不會再受威脅。死了,薑毅就有理由向許丹解釋,真正的,為她而死,她或許就……康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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