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楓的實力雖然還沒有達到他的境界,柳成益畢竟乃是二星武皇強者,但陳楓成長的速度卻讓柳成益很清楚,他趕上自己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而且,這個時間根本用不了多久!
此時,陳楓急切的說道:“柳長老,還請您看看,你看看我刀叔,他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柳成益點點頭,向刀叔看去,這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這竟然是白骨百死蛇的毒?”
“白骨百死蛇蛇毒?”陳楓目光中有些疑惑,他之前從未聽說過。
柳成益沉聲說道:“這種白骨百死蛇,乃是一種產自於南荒的劇毒。”
“白骨百死蛇,生長的條件極為苛刻。“
說著他便是將白骨百死蛇誕生的過程說了一遍,陳楓聽了之後,駭然色變。
“百萬級彆的屍骨才能孕育出一條白骨百死蛇?被這白骨百死蛇咬一口,那確實後果極為嚴重。”
他趕緊問道:“那有辦法可以救嗎?有什麼丹藥可以救嗎?”
“隻要是這天元皇朝有丹藥可以救,我付出任何代價,也要搶過來救助刀叔!”
柳成益搖頭苦笑道:“若是有解決的方法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你,但是最可惜的就是,根本沒有解決的法子呀!”
“這白骨百死蛇的蛇毒,曾經在天元皇城出現過兩次,死的都是震撼一時的人物。而且,其中有一個甚至還是三千年前某位皇子,但就算是以皇室之力,都沒能將他救過來!”
“什麼?”陳楓此時,心中竟然已經有些絕望了。
皇室富甲天下,天元皇朝皇室的府庫之中無所不包,比任何一個大家族的都要齊全無數倍,連皇室都找不到可以救治這種蛇毒的藥物,那麼,自己又有什麼機會?
希望依然是極其渺茫!
不過,陳楓並沒有任何放棄的打算,他大聲說道:“難道真的就沒有任何辦法嗎?有一線生機我也要去嘗試!”
此時,柳成益忽然說道:“要說完全沒有辦法,倒也並非如此。”
他輕聲道:“我曾經在一本萬年前的古籍之中,看到過關於這種毒蛇的記載,也看到過關於蛇毒的那麼一絲線索。”
“什麼線索?”陳楓急切的問道。
柳成益緩聲說道:“在南荒,有一種奇花,名為太乙地靈雪蓮。”
“什麼?太乙地靈雪蓮?”陳楓挑了挑眉頭:“雪蓮花難道不是一般都生長在極為高峻的山峰之上嗎?南荒酷熱,竟然還有雪蓮?”
“沒錯,南荒酷熱,但是偏偏這種雪蓮就是生長在酷熱之地,卻要求周圍一片冰寒,對於生長之地極為的嚴苛。”
“在南荒,也有高聳大山,那山脈之上,也有著冰川遍布,隻是你找上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個冰川,也未必能夠找到這種太乙地靈雪蓮。”
“因為,它不但要求生活在酷熱之地的冰寒之處,更是要求地底之下有著一股地煞靈脈!”
柳成益搖頭苦笑道:“這種條件,甚至比白骨百死蛇生長的條件更加的嚴苛,想要找到何其困難?”
陳楓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太乙地靈雪蓮,我記住這個名字了,還勞煩您將這種奇異花的樣子告訴我。”
柳成益深深的看了陳楓一眼,說道:“你要去找這種雪蓮?”
陳楓點頭:“沒錯,我一定要將刀叔救過來,哪怕經曆千辛萬苦我也要去找!“
“好!”柳成益緩緩點頭。
陳楓做出這個決定,他絲毫不意外。
若陳楓不是這般重情重義的一個人,隻怕他也不會如此看重陳楓。
他伸手一彈,一股玄奧的波紋湧入陳楓腦海之中。
瞬間之間,陳楓便是將那太乙地靈雪蓮的樣子記得清清楚楚!
陳楓看到這太乙地靈雪蓮的時候,在一瞬間就似乎明白了,為什麼這種雪蓮能夠治療這種奇毒。
實在是因為這種雪蓮太漂亮了,太美了,而且光是給陳楓看一眼,他就有一種心靈被震撼的感覺,這似乎是一種不該屬於世間的奇物。
陳楓深深地將其烙印於腦海之中。
然後,柳成益說道:“至於刀叔現在的情況,我雖然不能夠將他完全治愈,但是維持現在這種情況幾個月還是沒有問題的。”
說著,他將刀叔提到了自己修煉之處,然後將它放在那個祭台之上,拿出來幾件在陳楓眼中非常古怪,透著一股上古蒼涼氣息的法器,以一種玄奧的規律擺放著。
然後,從中刻畫著線條,無數光波在其中流轉。
天空之上,雖然是白天,但是在那天穹之上卻有幾顆星辰悄然閃爍了一下。
然後,一股星星點點的璀璨星辰之力便是藉由那些法器湧入到線條之中,星辰光芒大放。
然後下一刻,這些點點星光便是湧入到了刀叔的身體裡麵。
刀叔頓時渾身一顫,然後便隻見,這些點點星光頑強地突入他的身體之中,在那些藍色光芒裡麵,硬生生劈出來一根又一根的線條。
陳楓看得清楚明白,這些線條分明就是最為重要的那些經脈內臟。
這些星光化作的線條顯然是守住了刀叔的要害,讓他不至於被侵蝕而亡。
而他身體表麵,那些傷勢也是有了一些改善,不少巨大的藍色瘡疤直接被活生生地將裡麵的膿水和毒液擠出來,然後開始結痂生長。
刀叔身體表麵依舊有大片大片的藍色,但至少停止了惡化,呼吸也變得平穩下來,臉上的肌肉也稍微放鬆了一些。
但是,那些藍色的毒液卻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瘋狂的向著星光組成的線條發起攻擊。
這個時候,柳成益渾身大汗淋漓,臉上皺紋似乎都增加了不少,宛如老了好幾歲一樣。
他身子都是輕微的顫抖起來,看著陳楓,顫聲說道:“我已用占星之術,幫助刀叔守住了他的心脈,但是隻能維持四個月的時間。”
他伸出四根手指:“四個月之內,你必須要找到解藥,要不然的話,他根本沒得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