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保鏢走回來,楊波這才是朝著保鏢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剛才那個醉漢是怎麼進來的?”
保鏢朝著舞衣看了一眼,見到她沒有說話,隻得道:“是石田拉住了我們,讓他進來的。”
舞衣冷哼一聲,“你們就沒有攔住?”
楊波連忙拉了舞衣一把,“攔不住很正常,那個闖進來的醉漢,下手一定要重一點,你知道嗎?”
發生了這種事情,兩人都沒有心思,起身離開。
舞衣顯然有些煩悶,事實上,她被穀川任命掌管東京事務,不過才短短十多個小時,就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定是有人在其中搗亂,想要試探她的態度!
這讓舞衣有些忐忑,她能夠感覺到,穀川的心思似乎發生了變化,他想要培養她成為繼承人,可是穀川的身體會好起來,而且亞美也懷孕了,以後她的身份會變得尷尬起來!
下了車子,沒有直接回房間,舞衣拉著楊波,在外麵散步。
這時候已經到了淩晨一兩點鐘,外麵很是寒冷,楊波倒是沒有多少感覺,隻是看著舞衣裹著衣服,有些難受的樣子。
“你何必想得太多,這件事情應該不過是他們的試探,石田不過是個小角色,他太高看自己了,以為能夠和你扳腕子!”楊波道。
舞衣喘氣時,嘴鼻間有些熱氣,“你覺得這事是誰做的?”
楊波笑了起來,“這件事情無論是誰做出來的,我都不會驚訝,你把石田拿下來,隻需要你出麵上任,一定會有人偷偷告訴你石田的來曆。”楊波看向舞衣,“你的身份就是你最大的依仗,隻要穀川還在,就一定會有人向你靠攏!”
舞衣點了點頭,“你以前應該沒有混過社團吧?我怎麼感覺,你比我還熟悉?”楊波笑了笑,“我也不熟悉,這都不過是人心向背的事情。”
舞衣笑了起來,“那好,我明天就去上任!”
第二日,楊波在房間繼續修煉,一直到中午,楊波方才是見到吳強兄妹。
因為昨天亞美過來,吳玥說話都帶著小心,這讓楊波有些心疼,他拉了吳強,走到隔壁房間,開口問道:“吳玥之前不是已經找了法玄和尚治好了嗎?為什麼再次出現了這種狀況?”
吳強搖頭,“我也不清楚,她是突然發病的,我剛開始還有些不信,好在我及時趕回去了。”
楊波皺眉,“正常情況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想了想,楊波開口道:“你去把吳玥叫過來,我來問問。”
很快,吳玥走了進來。
楊波摸了摸吳玥的頭,柔聲問道:“你還記不記得,這段時間接觸過什麼陌生人?”吳玥抬頭看向楊波,不是很理解。
“楊先生的意思是問你,你身上中了蠱蟲,是不是有陌生人接近你,給你下的?”吳強解釋道。
吳玥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一直在學校,並沒有接觸什麼陌生人呀!”
楊波皺眉,他盯著吳玥,細細打量起來,吳玥住在他的家裡,為什麼隻有她接連中了蠱蟲,這不合理!
吳玥被楊波盯著,麵上有些害怕,小臉露出苦色。
楊波盯著吳玥上下打量,並沒有發現可疑之處,隻好安慰她幾句,讓她去玩耍。
吳強麵帶憂色,朝著楊波問道:“能不能再請法玄大師幫忙治病?她這個樣子,我實在沒有辦法安心工作。”
楊波揮了揮手,“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蠱蟲的來源,才能徹底根治,上一次也算是根治了,可是蠱蟲再次出現,還是沒有效果。”吳強點頭,卻仍舊是滿麵憂慮。
晚上時,舞衣興衝衝地找到楊波,“你說得果然不錯,的確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猜那個人是誰?”
楊波略微猶豫,“是亞美?”舞衣搖頭,“是田中!”
楊波很是驚訝,“田中應該是少壯派,他又在追求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舞衣搖頭,“具體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這件事情有田中的影子在裡麵!”
“這兩天都沒有見到他,他去哪裡了?”楊波問道。
舞衣仍舊是搖頭,“他是穀川的秘書,你該去問他,我總感覺這裡有點詭異,大家都神神秘秘的樣子。”楊波笑了笑,“畢竟這裡是大本營,如果被查到了,會不會被倭國警察一鍋端了?”“你難道沒有在意?外麵很多都是便衣警察!”舞衣道。
楊波搖頭,表示沒有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舞衣逐漸適應下來,每天帶來的都是好消息。
楊波則是專注修煉,吳強兄妹在這裡休息了兩天便是離開了。
期間,楊波再次給穀川進行了一次針灸,他的腦腫瘤更小了,這一次,楊波控製了靈力,適時收手,沒有造成脫力,但是似乎因為第一次攻克了難關,第二次的效果更加明顯了。
住在彆墅,楊波發現亞美似乎變得不再那麼活躍,見麵時,她也多半都是板著一張臉不說話,這讓楊波很是莫名其妙,誰又沒有欠她錢,怎麼一直擺著一張臭臉!
傍晚,楊波喜歡獨自去附近的湖邊散步,夕陽的餘暉灑落在湖中,整個湖麵微波蕩漾,折射著餘暉。
楊波在樹林中找了一處僻靜之地,盤坐下來,吸氣吐納,隻有在這種地方,他的引氣術才更順暢。
楊波目前還是練氣的第一層境界,丹田內的靈氣隻差五分之一,就差不多有雞蛋大小,但就是這最後的五分之一,卻越發艱難,想要突破,還需要更多的積累!
空氣中的靈氣逐漸彙聚,楊波凝神修煉,逐漸沉寂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楊波聽到耳邊傳來竊竊私語聲。
“那個老不死的東西,真的快要好了!我昨天陪他去了醫院,腫瘤更小了,那個該死的巫醫,沒想到還真有點手段!”
“要好了?那咱們就等一等,我現在羽翼未豐,等我羽翼豐滿,就可以取而代之!”
“你這個冤家,怎麼就不考慮考慮我的感受?我已經忍受了他二十多年,再也忍受不了!咱們要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