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三章 華人街(1 / 1)

鑒寶金瞳 七寶琉璃 1073 字 2個月前

有很多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都會被掩蓋住真相,當事人不願提及,外人都隻能靠猜測。

楊波無意去揣度當時的人心,他隻是有些好奇,想通之後,他便無意深究。

第二日,曹元德帶著一行人前往南斯夫人府上去簽訂捐贈協議。

唐尼似乎並沒有告訴南斯夫人,宇文已經再次出現的消息,楊波出現在現場,很快就完成了簽字,現場也沒有邀請記者,這是南斯夫人的要求。

楊波舒了一口氣,正打算離開時,他們這邊的豬隊友突然道:“南斯夫人,您的寶庫裡還是不少好東西,如果還想要捐獻的話,儘管聯係我!”

南斯夫人朝著豬隊友看了一眼,又是朝著楊波看過去,開口道:“楊先生,唐尼讓我幫他轉達一件事情,他說歡迎楊先生到沃克家族去做客。”

楊波點頭,“我會的。”

南斯夫人笑了笑,轉身離開了,並沒有搭理那位豬隊友!

那位豬隊友看著南斯夫人離開的背景,很是惱火,罵道:“不知所謂,不知所謂!”

楊波沒有搭理,轉身便是離開了。

回到車子上,宇文問道:“辦完了?”

楊波點頭,“已經搞定了。”

“那好,我帶你去拜訪老朋友。”宇文道。

楊波有些詫異,沒有想到宇文竟是在這裡認識這麼多人,不過,他也沒有反對,給曹元德打了電話,告彆一番,便是跟著宇文離開了。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小時,前麵是一條熱鬨的街巷,楊波已經看到了街巷上掛著的大紅燈籠,建築風格也更加貼合國內的建築,他便是猜到了,這裡應該是華人街!

宇文笑了笑,“這裡今天很熱鬨,車子開不進去,就在這裡下車吧!”

楊波下了車子,跟在宇文身後,走入華人街區。

來到洛杉磯數天,楊波還是第一次到華人街,這裡比想象的還要熱鬨一些,遊人如織,街麵兩側都是店鋪,灰牆碧瓦,看起來很有特色。

耳邊傳來熟悉的鄉音,聽到有人用粵語、用閩南話、用普通話交流,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國內。

楊波跟在宇文身後,有些好奇地打量著,但是看了一會兒,他就沒有了興趣,唐人街華人多,街景和國內也差不了多少。

穿過大街,走到中間位置,宇文走進一間茶樓,楊波抬眼看了看,茶樓名“風雨樓”,看起來有些年景,牌匾上的字跡鐵畫橫鉤,很是不凡。

跟著宇文走進二樓,宇文壓根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徑直朝著三樓走上去,隻是在樓梯口,兩個身著青衣的青年男子站在那裡,堵住了樓梯。

茶樓裝修精致典雅,紅木桌椅,隨處可見雅致的插話與古玩擺件,二樓人不多,坐在茶館喝茶,格子窗隔絕了外麵的噪音,場內顯得有些安靜。

青衣男子盯著宇文,“你是誰?”

宇文笑了笑,“我來找袁達。”

青衣男子皺眉,他盯著宇文,又是朝著楊波看了看,見到兩人不像是高手的樣子,這才是冷哼一聲,“通報堂口字號!”

宇文搖頭,“我沒有堂口,你就幫我通報一下老袁,告訴他二十年前的故人來訪!”

青衣男子搖頭,“如果不能通報堂口字號,萬一大佬不認識你們,回頭我豈不是要挨訓?”

宇文盯著兩名青衣男子,兩人看起來都不過二十多歲,看起來身材精瘦,但青筋鼓起,一看就是練家子!

“既然不願通報,那麼我們隻好自己上去了。”宇文道。

說罷,宇文便是一腳踏上了樓梯,兩個青衣男子微微變色,一齊揮舞拳頭打了過去!

宇文壓根沒有在意,雙手一揮,一手攔住一隻拳頭,微微用力,兩人竟是麵色大變,齊齊退倒在地!

一名青衣男子帶倒了桌椅,場內發出了喧鬨聲,所有的人都是看了過來,見到這邊竟是在打架,接連數人站起身來,朝著這邊走過來。

楊波帶來的幾位保鏢,早已分散坐下,這時候也都紛紛站起身來,場內響起嘩嘩的響動聲!

楊波抬了抬手,示意保鏢不要動,他則是跟著宇文朝著樓上走去。

四周守衛的人群湧過來,場麵一時間有些驚險。

“發生了什麼事情?”

三樓突然有人走過來,朝著樓下問道。

“他們把雙紅棍阿三阿四打倒了,想要強闖!”樓下有人應道。

來人大概三十多歲,卻已經有了些許白發,他朝著宇文這邊看過來,見到宇文並沒有停步,不由麵色微變,“你們要找誰?”

宇文抬頭看了一眼,“你是阿飛吧,都已經這麼大了!”

袁成飛瞪眼盯著宇文,看了好一會兒,方才是驚訝道:“你是宇文先生?”

“二十多年沒有見麵,那時候你才十來歲,沒想到竟然還認得我!”宇文道。

袁成飛連忙深深作揖,又是朝著樓下揮了揮手,“都坐回去!宇文先生來找大佬,隨手就可以傷了你們,下次把眼睛放亮一點!”

說罷,袁成飛連忙道:“宇文先生請,我帶你們去見大佬!”

袁成飛也不再提通報的時候,徑直把人帶了進去。

三樓環境更加雅致清幽,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坐在桌前,身著白色練功服,須發皆白,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老者抬頭看過來,見到袁成飛直接帶人進來,微微一怔,隨即又是看到宇文,頓時愣住了!手中茶杯掉落在地!

“怎麼?這就是老袁你的待客之道?”宇文笑道。

袁達這才是反應過來,站起身來,“宇文先生,真是沒有想到啊,二十年一轉即逝,我已經須發皆白,老態橫生,而你竟然和二十年前沒有任何差彆!”

宇文笑了笑,沒有說話。

袁達仍舊是感慨不已,“當年我們一同爭論習武與修道兩種道路的不同,現在看來,終究是我錯了!”

宇文搖了搖頭,“你也不必傷心,對於你來講,武學能夠達到你這種程度,已經是巔峰了,但是世間能夠修道的又有幾人?對於大部分人來講,修道壓根就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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