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直到帝風悠悠開口,“你倒是給我一個放過秦家的理由,剛剛這倆父子可是說要弄死我啊?”
此話出,秦思幽看向了秦動父子,“哥,秦凡,愣著乾嘛,過來跪下跟帝先生道歉啊?”
“姑姑,你怎麼啦,為什麼這麼害怕這個狗東西?”
秦凡一臉懵逼。
啪!秦思幽一巴掌落在秦凡臉上,“閉嘴,再對帝先生不敬一句,我護不住你!”
“思幽!”
秦動臉色一黑,“你是瘋了嗎?
你這樣丟的是秦家的臉麵!”
“這就是一個會點手腳的小子,你可是堂堂龍武盟盟主的大弟子,你的傲氣呢?
!”
秦思幽差點被氣笑了,指了指身上的繃帶,“哥,彆鬨了,我師父已經死了,龍武盟已經是蘇家和蕭天啟的天下,不然,你以為我身上的傷是哪來的?
“龍武盟盟主魏定嬰,死了?
秦動眼皮狂跳,似乎完全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要知道秦家這麼多年商道順暢很大程度是因為有秦思幽這個盟主大弟子,而今,魏家家主,盟主魏定嬰居然就這麼死了?
也就是說,秦家的靠山,倒了!噗通!他拉著秦凡,毫不猶豫跪在了帝風的麵前。
“請先生原諒,千錯萬錯,是我秦動教子不嚴,要罰你就罰我,放過思幽和凡兒吧!”
秦凡見帝風無動於衷,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趙琪,爬到趙琪的身前,“趙小姐,之前是我冒犯,我是禽獸,你求求帝先生,放過我們吧?”
看著這一幕發生的趙琪已經完全呆滯了,她愣愣的看著帝風,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有龍武盟的背景?
這就很可怕了。
她看向帝風,十分沒底氣道,“那個,要不就放過秦家吧,他們也沒做什麼.......”帝風笑了,“我叫那個?”
趙琪嬌軀一抖,“帝,帝先生,求你放過秦家吧?”
帝風還想再說什麼,突然兜裡的電話響了,一看,是蘇紅酒那個妖精打來的。
“喂,蘇老板,有何貴乾?”
蘇紅酒聲音嬌媚慵懶,“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臭弟弟~”帝風虎軀一震,“咳咳,沒事我就掛了?”
“你掛啊,你要敢掛我就去你家彆墅賴著不走,”說著還故意高喊了一聲,“阿姨,幫我拿兩件睡衣......”“彆,小祖宗您有事直說,我洗耳恭聽。”
帝風苦笑,果斷投降。
“有個小事,最近蘇氏集團收了白起山下一塊地,本來那邊村民開開心心,誰知前幾天居然在白起山發現一個墓葬,這下山腳下的村民全部反悔,非要等把寶貝搬走了再賣地。”
帝風挑了挑眉,“這不很合理嗎?”
誰不愛財?
況且還是窮了那麼久的山民?
蘇紅酒有些無奈,“可是墓葬本來就該是國家財產,而且,開掘墓葬這種事情動輒半年,一兩年也有可能,到時候白起山早就過了開發氣候,我這上百億不是賠了嗎?”
“這還都是可以協調的,可怕的是上次魏定嬰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就偷偷派了一個堂的弟子前去探墓,隻怕......”帝風眸中閃過一縷精光,“隻怕這幫人知道魏定嬰出事之後,會把盜墓的事情嫁禍給蕭天啟和你是嗎?”
“沒錯,這是我最擔心的。”
帝風眯了眯眼,這可真有意思,沒想到魏定嬰死都死了,還留下這麼大一個驚喜。
以蘇氏集團和現在龍武盟的關係,加上在白起山腳下的利益,到時候出事了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帝風笑道,“這件事你讓蕭盟主出麵不是更好,以他的能力,對付這些宵小不是問題吧?”
“話是這麼說,但白起山現在畢竟是你們清海的地盤,一來怕你介意,二來,現在龍武協會的封鎖期還沒過,蘇淮龍武盟還不能踏入清海的地盤。”
帝風笑了,這蕭天啟做人可真是嚴絲合縫啊,和魏定嬰那個老賊確實不是一路人。
又想到那個賣糍粑的小姑娘,帝風開口道,“好,這件事我明天和蕭盟主一起去一趟吧。”
“我就知道臭弟弟一定會幫我,木啊!”
蘇紅酒高興地衝著話筒親了一口才掛了電話。
帝風渾身寒毛直豎,掛掉電話,看著秦凡冷冷開口,“斷一臂!”
說罷,大步出了包間。
回去的車上,趙琪時不時偷看帝風一眼。
透過剛剛的電話,她算是明白了,帝風這個家夥,應該是攀上了蘇紅酒那個女人的高枝。
什麼叫狗仗人勢,什麼叫狐假虎威?
帝風剛剛的行為就是。
一想到帝風在蘇紅酒那個女人麵前卑躬屈膝求寵愛的樣子,趙琪就覺得惡心。
在她看來,女人可以跟男人求寵,但是男人向女人求寵,那就是無能,廢物,軟腳蝦,活該被唾棄。
想及此,她心裡的厭惡就蓋過了之前的恐懼。
很快,二人回到夫子湖彆墅。
還沒下車,趙琪和帝風同時接到了電話。
“琪琪,你媽犯病了,心臟驟停!現在在省醫院急救!”
“小風,琪琪媽犯病了,我們現在在省醫院搶救!”
“媽!”
趙琪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快彆愣著,上醫院!”
帝風提醒道。
“還用你說!”
趙琪不耐煩地喊了一句,一腳油門深踩,保時捷像一頭野獸一般咆哮離去。
路上,趙琪幾乎是全程闖紅燈,市區路段開出了一百二的速度,好幾次都差點撞到來往的車子。
帝風抓著扶手,保持高度警惕,隨時準備跳車逃命。
“你不用那麼急,稍微慢點開。”
“你特麼閉上你的狗嘴行嗎?”
趙琪十分惱怒,咬牙道,“我媽的心臟病好久沒複發了,一定是因為在你家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要是出事,你們必須要負全責!”
帝風眉頭一掀,怕刺激趙琪,沒有解釋,“有我在,你媽不會有事。”
“就你?”
趙琪自然認為帝風在吹牛,俏臉登時拉了下來,“一個被包養的廢物,我可真是求求你,你不靠近病房我就謝謝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