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
就在此時,一道腳步聲響徹,緊接著就看到一名穿著錦衣的男子出現在了朱天篷和舞仙女的身旁,手持一柄折扇,嘴角上揚道:“安少爺是想要認識神天越皇子?”
神天越!
是此人的名字嗎!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收回看向那神天越的目光,隨即扭頭看向來人,眉頭微皺道:“你是?”
對此,來人也不賣關子,抱拳一禮道:“鎮國神候府齊宇軒見過安兄!”
鎮國神候府的人!
這還真是出人意料了!
眉頭一挑,朱天篷有些詫異的看向齊宇軒道:“原來是齊兄,看樣子齊兄跟那位神天越皇子很熟悉嘛!”
說著,朱天篷眼底不由迸射出一道精光!
根據羅網的資料,這鎮國神候在萬神帝國之內掌握的權勢幾乎是各大神侯之巔,且乃是聽從神帝命令不站隊選擇任何一個皇子。
可是這齊宇軒居然認識那神天越,且看上去雙方似乎還很熟悉這不得不讓人為之側目和懷疑,尤其是朱天篷現在可以百分之八十確定此人就是薑太虛後代的情況下,有些東西還真得好生思量一下。
“的確很熟悉!”
沒有否認什麼,齊宇軒聳了聳肩道:“整個帝都之內能夠跟我做朋友的人很少,這神天越算是一個!”
“不過安兄也不必懷疑什麼,我鎮國神候府是不會站隊的,所以我跟他的交情雖然不錯,但卻也不代表著他能夠去爭什麼東西。”
“隻不過我很好奇的是,天越兄弟可以說是在各大皇子之中都平平無奇的一個,你是如何會注意到他?如果僅僅是相交也就罷了,但如果安兄想要做什麼其餘手腳的話,還請給我齊某人一個麵子,希望能夠放過神天越。”
原來如此!
是來警告我的嘛!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算是明白這齊宇軒為何突然走上前來了。
同時,他體內的好奇心卻也是在這一刻被深深勾起,這神天越既然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出彩之地,那為何能更引起齊宇軒的認可?甚至為了他親自出麵來警告自己!
最關鍵的是,這神天越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薑太虛當年僅僅是說他的妻子和女兒,可沒有說還有個男丁存在。
想到這裡,朱天篷頓時開口道;“原來如此,既然齊兄開口了,那我自然不會對這位皇子怎麼樣!”
“而且我之所以注意到他的存在也不是說要對他怎麼樣,不知齊兄跟這位天越皇子可算熟悉?如果有機會的話,大家可以出來一敘!”
眉頭一挑,齊宇軒一時間有些吃不準朱天篷什麼意思了。
對神天越沒有壞心思又想要請其一敘,這是什麼情況?難道後者看出神天越身上的不同尋常?亦或者……
沉吟了片刻,齊宇軒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可以!”
“三天後我跟天越兄相約要去場外狩獵,如果安兄有興趣的話,到時候咱們可以一起去!”
城外狩獵嘛!
這還真是一個機會了!
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朱天篷神色淡然道:“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七日之後定一同外出狩獵遊玩一番!”
說完,他的目光看向齊宇軒道;“對了齊兄,既然這裡你最為熟悉,那有件事情卻也想要請問你一下!”
“這次的宴會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真是神帝要隨之選出自己的繼承人?”
“而且我聽說那神血池名額也是要在這個時候來確定一下,可看這情況似乎並沒有要開始的意思啊。”
一邊說著,朱天篷的眉頭卻也是深深皺起。
雖然已經成神依依達成協議,且有著神無始之前的承諾,但是這神血池名額一天沒有定下來他卻也不會心安,且他必須要儘快的確定自己能夠進入其中才行。
“安兄在意神血池名額?”
詫異的看來朱天篷一眼,齊宇軒開口道:“難道安兄不知道沒有皇室血脈的幾乎都不可能進入其中嗎?”
“當然了,曾經也不是沒有幸運兒的存在,如果是這樣的話,安兄也是可以碰碰運氣的。”
“此番的宴會就是為了神血池的事情做鋪墊,隻有今日進入這片區域的人才有資格去競爭神血池名額,且之後神帝會現身,到時候就會有一場演武賽,隻要能夠在其中取得十連勝便可自動獲取進入神血池的名額,哪怕是最終失敗也能夠得到來自皇室的一些獎勵和恩賜!”
原來如此!
演武賽十連勝嘛!
眼底精光一閃,朱天篷算是明白這件事情的始末,內心卻也是大大舒了口氣。
雖然十連勝不是很簡單,但是他對於自身的力量卻也有著足夠的自信,哪怕是那位大皇子派遣出來人跟自己交鋒也不算什麼,畢竟同輩修士之中還真沒有道皇境的存在,至於道王境的存在,他還真不懼任何人。
想到這裡,朱天篷皺著的眉頭隨之舒展開來,嘴角微微上揚道:“多謝齊兄解惑!”
“這演武賽不知什麼時候會開始?”
“陛下到!”
還不待朱天篷說完,一道尖銳的聲音便隨之響徹。
即接著,整個會場之內的氣氛為之肅然,可以看到那些皇子公主們紛紛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嚴陣以待。
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響徹,可以看到會場最前端高台旁邊有著一名穿著九龍帝袍的老者走出,他看上去有五六十歲,臉上有些褶皺卻不是很明顯,黑白相間的頭發紮在一起,抬腳邁步間卻也是充斥著無儘霸氣讓人移不開目光。
“拜見父皇!”
“拜見父皇!”
各大皇子和公主們此刻紛紛行禮垂下頭,對於其表達出最崇高的敬意。
與此同時,兩側過道之中的王宮權貴之子們此刻也是紛紛躬身行禮道:“拜見神帝!”
“拜見神帝!”
“……”
包括朱天篷,舞仙女和齊宇軒也不能避免,畢竟在這樣的情況下誰敢不敬那就是找死,哪怕位子在偏僻但不要忘了在場的都是強者,豈會注意不到一個特立獨行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