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6章 天篷攤牌,舊事重提(1 / 1)

聞言,辰龍四人卻不以為然,聳了聳肩道:“如果他們有那個本事的話,我等奉陪到底!”

並非四人瞧不上王子凡和小金,甚至之前在看到二人恢複如初,且修為大進的時候他們內心都有些驚訝,不過也僅僅是如此罷了。

畢竟他們都是頂級強者,不僅有著堅定的道心,更是有著自己的傲氣,豈會在意區區小金和王子凡這般潛在威脅。

“好!”

點了點頭,朱天篷也知道這二人話語的意思,沒有在廢話什麼,直接了當道:“你們不是問本帝去哪兒了嗎?本帝現在就告訴你們!”

說話間,朱天篷右手一揮,一股浩瀚的力量席卷而出,瞬間就將天帝宮給包裹在內。

嗡嗡——

刺耳的嗡鳴聲響徹,一道結界浮現,直接遮蔽了一切的窺視。

做完這一切之後,朱天篷目光看向辰龍四人,淡然道:“本帝在進入到了那神廟的瞬間直接就被大道以無上偉力送出混沌界!”

“他原本是打算讓本帝葬身於無儘黑暗之中,可惜,他殺本帝的心太濃了,導致了發揮出的力量太過強烈,直接就將本帝送到了一處密境之中!”

“而那處密境之後的區域則是一方劍草,蘊含著一道無上傳承,且連接著大道之路內部,而本帝這三千年則是在大道之路內渡過的。”

什麼!

大道之路!

這怎麼可能!

失聲驚呼,出聲的並非辰龍四人,而是在朱天篷身旁的月華,朱雨倩和楊戩。

沒辦法,關於大道之路的事情他們也已經知道了一些,且很清楚這東西乃是九大神廟和神樹配合方才能夠開啟的無上之地。

可是現在呢?

朱天篷居然進入過大道之路,且還是被大道送過去的,這如何讓她們不驚訝。

“難道……”

突然,月華和朱雨倩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看向朱天篷道:“天篷(夫君),你帶回來的那神奇果子難道就是在大道之路內得到的?”

“不錯!”

點了點頭,朱天篷神色淡然道:“那果子被稱之為大道秘寶,乃是大道之路內的特殊參悟,以規則凝聚而成能夠打破一切的瓶頸和阻礙。”

說完,朱天篷目光看向辰龍四人道;“至於你們所說跟大道聯手更是無稽之談,本帝險些被他埋葬於無儘黑暗之中,豈會跟他聯手?”

“此番本帝歸來,且打破了大道設立在體內的枷鎖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所以他才不顧一切的從楊戩兄手中將吾子嗣奪走,甚至隻給我一千年的緩衝時間,妄圖在千年之後將我埋葬於混沌海之中!”

說到這裡,朱天篷話語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說道:“當然,在本帝看來這並非他給我的喘息之機,更多的乃是大道本身需要這段時間!”

“源道人的修為已經達到大道境層次,卻也僅僅是他的一道第二元神罷了,按照其第二元神的不止一個複蘇,想象不久之後他本身就會蘇醒,他是要借此機會將九天十地所有修士都一網打儘!”

“混沌海就是大道選擇的決戰之地,將一切反抗自身的修士全部埋葬,既能抱住九天十地,又能夠控製還活下來的修士維持他至高無上的地位。”

聞言,整個宮殿隨之死寂。

無論是辰龍四人,還是月華三人,此刻都被真相給驚呆了。

如果真是如朱天篷講述的這樣,那這件事情還真是難以控製了,一旦失敗的話,那等待著他們的將會是身死道消,甚至……

“朱天帝,你所說的都是真的?”

一步踏出,卯兔的神色肅然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神廟之內空空如也你又作何解釋?”

“我等之前進入其中根本就沒有看到朱祖等人,也未找到太昊師兄,甚至還遭到了大道的算計和布局,好不容易才聯手從其中殺出,難道都是假的嗎?”

此話一出,辰龍三人的目光亦是聚集在了朱天篷身上。

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們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他們自信心十足的進入其中想要救出朱祖等人,找到太昊的存在,可最終卻是什麼都沒有,簡直就是好似事先設下的陷阱一般。

“嗬嗬!”

冷冷一笑,朱天篷撇了幾人一眼之後,隨即目光看向申猴道:“齊皇應該是最清楚這件事情的吧!”

“當年本帝和朱祖等人進入其中的事情你可是親眼看得到,本帝所說的話語也不可能是假的,至於為何你們沒有在其中找到朱祖等人,這個問題也很簡單,因為大道早在我們進入其中之前就已經將他們給轉移走了。”

事到如今,朱天篷卻也不會在為齊皇隱瞞什麼!

昔日後者修為遠超自身,朱天篷為之忌憚不能說什麼,但是現在的情況下,他卻也不會在白白的為其背鍋,更不會隱瞞事實。

“什麼!”

“怎麼回事?”

神色一變,卯兔,辰龍和寅虎的目光頓時看向齊皇,眼底滿是詢問和探究之色。

“朱天篷,你很好!”

反之,齊皇此刻則是狠狠的看了朱天篷一眼,隨即深吸一口氣道:“不錯,當年朱天篷從大荒出來的時候我遇到他了,當時他要求我進入大荒之內救朱祖等人,但我拒絕了!”

此話一出,大殿死寂。

辰龍三人看向齊皇的目光頓時就變得有些複雜,疏遠和陌生起來。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事情存在,更沒想到的是,後者居然真的不管不顧一切,如果那時候他選擇救人,或者將消息傳遞給自己等人的話,那……

“齊皇,你混蛋!”

怒斥一聲,寅虎一步踏出,一拳就砸在了齊皇的胸膛之上。

嘭的一聲,齊皇被砸飛,狠狠砸在了天帝宮的一根柱子之上,嘴角鮮血溢出,整個人落下身卻沒有在意其他,伸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去道:“我這樣做也是有自己不得以的苦衷,當年那個時候正好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去做,我不能進入大荒去冒險,更不可能放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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