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不要!”
這一幕,頓時讓那三百餘名無世界的人驚恐萬分,看著那急速襲來的四根手指,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內心深處升起,腦海中僅有一個念頭:“被擊中就死定了!”
可惜,現實卻是殘酷的,朱天篷也不是什麼聖母,豈會停下手中的動作?
下一秒,那手掌落入人群之中,四根手指橫掃,凡是被觸及的人瞬間便爆體而亡,一時間,爆炸聲源源不斷的在半空中響徹,雪霧彌漫間,鮮血宛如驟雨落下,擊打在那下方的樹林之中。
“不~”
這一幕,頓時讓那些在圍攻辰北的的無世界之人失聲驚呼,每個人的眼底都露出痛苦和仇恨之色,他們的同胞,族人,兄弟,被朱天篷給殺了。
“雷師,你不得好死!”
“雷神部落的家夥,不僅是你,我要你整個雷神部落陪葬!”
憤怒的爆喝聲響徹,一名名失去理智的人無視在身旁的辰北,瘋狂的就朝著朱天篷所在之地殺去。
“好厲害的手段!”
辰北此刻眨巴眨巴嘴唇,神色十分駭然的說道:“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的手段,而且我如果感覺的不錯的話,他用的應該是這方世界土著的力量!”
“這群人一直稱呼他為雷師,又提及什麼雷神部落,看來他是很早就進入到了此地,甚至混入到了一個部落之中得到了這方世界之人的修煉之法!”
感慨完畢之後,辰北很快就回過神來,目光掃過場內那些瘋狂衝向朱天篷的身影,眼底陰霾之色閃過道:“混賬,不要無視我啊!”
“都給我留下!”
說話間,辰北雙手捏法印,其雙眸璀璨間,淡紫色光輝璀璨,下一秒,一個類似於領域的東西出現了,幾乎在瞬間便將剩下的三百餘人都籠罩在內。
“這是怎麼回事!”
“為何無法在動作了!”
這一幕,頓時讓那些受阻難以前進的人茫然了,緊接著,一個個憤怒不已,其身後神技之果璀璨間,一股股可怕的力量席卷間,擊打在那紫色的領域之上。
一時間,領域晃動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而辰北的雙眸此刻則是留下了兩行血紅,其眸子被紫色光輝取代,整個人於此刻散發出冰冷,神秘和蔑視萬物的氣息,緩緩張嘴道:“紫菱魔光,殺!”
下一秒,其雙眸之內紫色的光輝迸射而出,化作光束射出幾乎在瞬間便將十幾尊神邸級的胸膛貫穿,其身軀炸開間,血霧隨之彌漫。
“是那土著搞的鬼!”
“殺了他,絕不能讓他活著!”
死亡氣息彌漫,那些無世界之人的理智逐漸回歸,相互對視一眼之後,目光全部都所在的了在辰北的身上,下一秒一群人不在遲疑,瘋了一般的殺向辰北,其身後神技之果璀璨間,可怕的神技爆發,饒是辰北也有些難以招架,不得不不斷的閃避,施展紫菱魔光禦敵。
另一端,朱天篷操控著那手掌將最後一名無世界的人斬殺,看著後者的身軀化作血霧,他才重重的吐了口氣,停止了體內神力的湧動。
幾乎在瞬間,他身後的神樹暗淡,從而回歸到了他的體內,其身上的力量亦是下降了一個檔次,神力消耗九成,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複。
“雷師,死吧!”
就在此時,一道激動的低喝聲響徹。
之前木葵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朱天篷的身後,其身後五枚神果璀璨間,手中一柄五顏六色的長劍璀璨,徑直的刺向朱天篷的腦袋。
“來了嘛!”
眼底光耀一閃,開啟天帝之眼的朱天篷嘴角上揚,持天帝劍轉身斜劈,天帝法則爆湧間,瞬間便跟木葵手中的長劍撞擊在了一起。
錚——
火光四濺,朱天篷和木葵同時悶哼一聲,二者的身子抖動間,急速的退後數十丈才停下來。
“好蠻橫的力量!”
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腕,朱天篷神色凝重的看向木葵道:“真沒想到,木靈部族的少族長居然會做如此偷襲人的下作之事兒。”
另一端,木葵的臉色鐵青,握劍的手中也有些顫抖,眼底懊悔和憤怒之色強烈,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誌在必得的一擊,居然被朱天篷擋下來了,而且後者在施展那般力量之後,居然還有餘力對抗自身。
尤其是朱天篷此刻嘲諷的話語,更是讓他整個人都為之抓狂,一雙眸子陰沉間,內心殺意越發強烈,口中狂吼道:“不可能,不過是區區神靈境界,且剛剛一下子調動四大神技之果,你哪兒來的力量擋住我的襲擊!”
“是嗎?”
微微一笑,朱天篷目光掃過木葵一眼,緩緩崛起手中天帝劍道:“少年,你對本帝的力量一無所知,你以為本帝會是那般輕易被你殺死的。”
吼~
吼~
然而,還不待木葵回答什麼,一道道驚恐的獸吼聲響徹。
循聲望去,隻見在那山丘之巔,小獸傲立於神樹樹梢之上,此刻他張開了那滿是獠牙嘴巴,黑色的神力衝霄,可怕的漩渦旋轉間,一頭頭強大的異獸正被牽引的朝著其口中飛去,瘋狂掙紮間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這是……”
瞳孔一縮,朱天篷的臉色悄然一變。
這一幕他曾經在山穀之內見識過,小獸將一切的異獸吞噬,修為更進一步。
現在小獸又要將那些道境七階和道境八階的異獸吞掉,那它會成長到何等的地步?到時候哪怕是他發動時空法則,隻怕……
必須速戰速決,然後離開!
內心升起一個念頭,朱天篷的眼底一抹殺機迸發,看向木葵到:“木葵是吧,本帝沒時間跟你浪費了,你們也跟你的族人一起去死吧!”
說話間,朱天篷一緊天帝劍就要動手格殺木葵。
“妄想!”
“住手!”
千鈞一發之際,數道怒斥聲響徹。
隻見那五尊神王脫離了傀儡的壓製和牽製來到了場內,直接出現在了木葵身旁之後,卻也沒有在做任何的停留,也沒有要對付朱天篷的意思,一把抓住木葵急速的朝著遠處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