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朱天篷手中便多了一套道器:軟甲,衣衫,褲子,長靴,玉佩……
“發達了!”
看著手中那眾多的寶貝,且最低都是高級道器,朱天篷心裡淚流滿麵。
看看,這就是大勢力的好處,這就是有靠山的好處,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寶貝,現在成堆的到手了。
想想自己之前想要的除了被贈送的那些寶貝外,其餘道器什麼的是費儘手段和大戰才換來的,朱天篷內心可謂複雜。
“咳咳!”
看著那已經沉積於幸福之中的朱天篷,器宗之主等人無奈的擺了擺頭,隨即看向周無忌道;“大長老,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那咱們就開個針對那補天教的會議如何!”
“開會?”
楞了一下,周無忌霍然起身,沒有絲毫猶豫的帶著朱天篷便朝著殿外走去,擺了擺手道:“開會什麼的交給你們就好了,老夫想起來器峰還有點事兒就先回去了!”
“對了,宗主,你可以將你那依婉送來了,老夫這段時間要先教導小帝煉器。”
說話間,周無忌帶著朱天篷就已經消失不見。
而殿內的器宗之主等人對此皆是露出苦笑和果然如此的表情,當然還有著一絲小慶幸,畢竟以朱天篷那滾刀肉的性格,如果真的在繼續糾纏的話,他們隻怕就不僅僅是出一件道器那麼簡單了。
片刻之後,器宗之主恢複正色,坐下身神情嚴肅道;“好了,諸位,咱們先來說說補天教的事情!”
“大長老的建議實在是有些難以動手,畢竟咱們器宗還是要顏麵的,還是想想其他辦法!”
“如果真的到了那萬不得已的程度,那不要臉就不要了,我器宗絕對不做虧本的買賣!”
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種高層的一致認可,緊接著,殿內再度傳出一眾人討論的聲音,場麵可謂熱鬨。
另一端,朱天篷跟著周無忌回到了器峰。
待落地之後,朱天篷便看向周無忌道:“師尊,咱們什麼時候開始煉器?”
說完,他的眼睛不由泛光。
他來器宗的目的就是為了學習強大的煉器之術,不管是千鍛烏金還是第三殺陣陣旗可都需要強大煉器術才能夠完成。
“不著急!”
擺了擺手,周無忌轉頭道:“小帝,我問你,你跟那補天聖女是什麼關係?”
嗯!
眸子一縮,朱天篷有些駭然的看向周無忌,內心暗道:“這老家夥看出什麼來了?”
似乎察覺到了朱天篷所想,周無忌擺了擺手道:“不需要藏著掖著,從你進入器殿聽到補天聖女的消息之後我就發現了你身上的氣息波動。”
“老夫雖然行事風格不拘一格,但我卻是最會察言觀色的,不然六代弟子之中也不是我走到了最後,甚至還坐上了大長老的位置。”
“說說吧,你跟那補天聖女什麼關係?”
聞言,朱天篷沉默了。
正如周無忌所言,後者能夠走到這一步,不可能就是逗逼的一麵,沒有一顆七巧玲瓏心和向道之心,他不可能成就如此之高,也不可能修煉如此之強。
略微沉吟一下,他便開口講述道:“補天聖女月華,乃是弟子喜歡的女子!”
“隻不過弟子當時的身份地位和實力與之相差太大,加上補天教這樣的龐然大物,自然這件事情也被一直擱淺了。”
說完,朱天篷便看向周無忌,想要看看後者作何反應。
“果然如此!”
然而,周無忌此刻卻是突然大叫一聲,隨即一臉曖昧的拍了拍朱天篷肩膀道:“滋滋,禁忌之戀,你果然跟那補天聖女有瓜葛!”
“要知道,如補天教一類的教派可都是早早的訂下聖子聖女,你現在把那聖女給搞到手,豈不是給那聖子帶上了綠帽子?”
“哈哈,沒想到啊,我周無忌當年都失敗的了事情,你小子居然成了,很好,非常好,為師支持你,就專搶那些大教的聖女,我看那些家夥到時候臉綠會怎麼樣!”
聽到此話,朱天篷眼底精光一閃。
周無忌突然逗逼並不出乎意料,但後者言語之中卻也透露出了一點,那就是其年輕時候也喜歡上了一名大教女子且還是聖女,隻不過二者因為教派勢力的關係並沒有在一起,甚至……
下意識的,他便開口詢問道;“師尊,你喜歡那位是誰?那個大教的聖女?說來我聽聽唄?”
說完,朱天篷便有些忐忑,畢竟這種傷心事一般人還真不會說出來。
可惜,他還算失算了。
麵對他的詢問,周無忌絲毫沒有憤怒亦或者羞憤,反而是一臉大笑的說道:“來,來,來,為師跟你講講當年為師是如何打動瑤池聖女之心的!”
“話說當年,為師可謂風度翩翩一表人才,不僅樣貌英俊且才華齊飛,上得大教窺聖女沐浴,下能以一雙肉拳打得聖女嬌喘求饒……”
我那個去!
朱天篷張大了嘴,一臉的呆滯和錯愕。
他聽到了什麼,跑到大教之中偷窺,還暴打瑤池聖女,且讓其死心塌地?這個世界怎麼了,是我不懂愛情嗎?
可看著那口如懸河不斷講述英雄事跡的周無忌,朱天篷不知為何內心卻是升起了一絲酸楚。
哪怕周無忌講的輕描淡寫,但那眼底追憶之色卻是掩藏不住,隻怕後者當年也是愛之深,奈何大教之間的禁忌根本不可能容許兩人在一起。
下意識的,朱天篷從大千世界內取出幾壇酒遞出道:“師尊,喝一杯!”
“好!”
點了點頭,周無忌也不拒絕什麼,拿起酒壇掀開蓋子就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遍繼續講述,宛如回到當年一般義氣迸發,朝氣十足。
而朱天篷則是當了一個很好的聆聽著,沒有在開口說什麼,隻是陪著他喝酒,聽著他講述自己的事跡,同時內心感觸良多。
花開需折則要折,莫待花謝空虛歎!
接連三天,朱天篷和周無忌皆是什麼也沒做,喝著酒,聊著天,一副師徒相濡以沫的姿態,卻是讓人為之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