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場內兩處占據幾乎牽扯進去了九成偽聖強者,朱天篷卻絲毫不為所動,站在那裡風輕雲淡就好似坐上壁觀不為所動。
實際上,朱天篷的目光卻是全部定格在燃燈的身上。
對於五彩石,朱天篷的確不是很在意,其中的全新天條持有者便是新的三界之主,他也不是很在意。
至於那大律律令嘛,朱天篷還是有些心動的。
上古時代,大律律令,大命運術,金口玉言三門絕學被封為最強。
他現在已經得到了大命運術和金口玉言,如果能夠湊齊大律律令定然能夠相互取長補短,到時候從這三大絕學當中領悟出獨屬於自己的絕學,定然能夠更上一層樓,就宛如他三大法則因為機緣巧合融合形成了那全新的法則一樣。
不過朱天篷更加清楚,五彩石就在那裡不會逃,哪怕被人得到,他可不認為三界之內有幾個人能夠阻擋得住他。
反之,燃燈身上的二十四諸天卻是讓他更加在意,畢竟後者乃是活人,如果一擊不成的話,燃燈躲到靈山之內,那他就沒有絲毫的辦法了。
畢竟西方教二聖已經歸來,想要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將燃燈擊殺奪取其身上的二十四諸天幾乎乃是不可能的。
……
就在此時,那一直蠢蠢欲動的燃燈終於有了動作。
隻見燃燈乘著全場修士目光都聚集在那兩處戰場之時,其身影悄無聲息的朝著已經被劈成兩半的華山之內落去。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眼底精光閃過,暗道:“燃燈,你終於等不及了嗎!”
說話間,朱天篷一步邁出,混沌青蓮步施展間,其身影瞬間從天穹之上消失不見。
在一個沒有任何人注意的角落,朱天篷身形浮現,心念一動,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施展間,直接化作一隻蚊子,拍打著翅膀便朝著燃燈所在的區域飛去。
很快,朱天篷就來到了燃燈所在之地。
放眼望去,隻見燃燈此刻正施展土遁術在地底竄梭。
沒多久,燃燈便來到了那五彩石正下方的區域。
雖然此地跟五彩石相隔甚遠,但卻也是眾多修士的視野盲區,如果在此地發動襲擊的話,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接近五彩石將其收取,甚至借機逃竄。
拍打著翅膀落在一塊岩石之上,朱天篷眼底精光閃過,內心暗道:“好一個燃燈,不得不說這廝的心智夠強,在如此不利的局勢下還能夠如此冷靜的尋找到最佳的出手地點。”
“雖然當年碧瑤以金口玉言之術封印了燃燈的二十四諸天,但現在西方二聖都回來了,以二者的聖人之力,定然能夠將其二十四諸天開啟。”
“應該是他已經知道王母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才能將五彩石之上存在的禁製抹除,他應該會在王母成功的瞬間發難,然後第一時間開啟二十四諸天將全部五彩石都收取掉。”
搞清楚的燃燈的目的,朱天篷內心卻是冷笑連連。
既然看穿了燃燈的後手,且後者如此配合的來了這樣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如果不出手的話,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心念一動,朱天篷解除了三十六天罡變化之術。
隻見其眉心當中人地二花飛出,七大頂級先天靈寶璀璨間,先天陰陽五行大陣隨之施展,直接就是將整片區域都籠罩在內,無論是地麵還是地底甚至天穹,都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和離開。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身形一晃便來到了燃燈藏身之地,帝眸璀璨間,鎖定地底之下的燃燈,嘴角上揚道:“燃燈,多年不見,不出來跟本帝敘敘舊!”
說完,朱天篷便一跺腳,強大的肉身之力爆發,瞬間腳底之下的地麵崩壞,燃燈金光燦燦的身影從地底竄出落在了十數丈之外的地麵上。
待身形穩定,燃燈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朱天篷道:“原來是天篷大帝,不知道大帝找貧僧所為何事?”
一邊說著,燃燈則是開始思索如何才能夠逃離。
對於朱天篷的手段,他可是清楚的很,尤其是後者在不久之前將達到半聖修為的天帝都給斬殺了,可想而知與之對上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勝算!
當然,最關鍵的是還是這先天陰陽五行大陣,在這個大陣的籠罩之下,燃燈感覺到了死亡的悸動,這迫使著他更加急迫的想要離開。
將燃燈的神色反映儘收眼底,朱天篷嘴角微微上揚道:“燃燈不用嘗試了,在本帝的先天陰陽五行大陣之下,你沒有任何逃離的可能性。”
“當然,如果你能夠擊敗本帝的話,那自然這先天陰陽五行大陣就會隨之散去,到時候你自然也能夠離開了。”
此話一出,燃燈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致。
在朱天篷說話間,他已經做出了數次的嘗試。
無一例外正如朱天篷所言的那樣,在先天陰陽五行大陣的籠罩下,這片區域已經被徹底封鎖,沒有任何逃離的可能性。
片刻之後,燃燈才回過神來,目光緊盯著朱天篷道:“天篷大帝,不知貧僧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大帝的地方,如果有的話貧僧願意道歉,還請大帝能夠撤銷了這大陣!”
聞言,朱天篷笑了。
曾幾何時因為燃燈的威脅讓他寢食難安,甚至一度為此瘋狂的提升修為隻為自保。
現在風水輪流轉,燃燈居然如此低聲下氣的服軟,當真是應了那句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半響,朱天篷收起臉上的笑容,目光看向燃燈道:“燃燈,現在說這些你不覺得晚了嗎?”
“至於本帝為何要在這裡堵你,相信你也應該很清楚吧,當年為了那東西,你可不止一次對本帝動殺機啊!”
聽到此話,燃燈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果然之色,繼而便陷入了不斷的沉思當中。
許久,燃燈似乎下定決心,猛的抬起頭看向朱天篷道;“天篷大帝,貧僧願意交出身上的二十四諸天,不知大帝能否饒貧僧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