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之巔,有一座常年隱藏於迷霧之內的山穀、
放眼望去,整個山穀遍布著鮮花,五顏六色的十分的賞心悅目。
花叢之中,蝴蝶翩翩起舞,蜜蜂嗡鳴不斷,各自采取著花蜜,十分的和諧。
就在此時,一道破空聲響徹。
伴隨著一道倩影抵達,一盞光澤璀璨的寶燈綻放,一道強大的勁氣掠出,頓時驚起山穀之內蝴蝶和蜜蜂離開花叢,匆匆離去。
與此同時,楊嬋的嬌喝聲響徹:“我乃華山之主三聖母楊嬋,何人膽敢強占我的地盤,還不速速給本姑娘滾出來。”
隨之話畢,山穀之內,一道倩影飛出。
隻見此女,眉清目秀,麵容精致,雖然僅僅是穿著一件樸實的白色長裙,卻掩蓋不了其嬌弱,惹人憐惜的氣質,尤其是那隨風飄散的長發,讓人忍不住的就是想要伸手觸碰。
看著女子出現,尤其是那白色長裙都掩飾不住的火熱嬌軀,楊嬋先是一愣,緊接著眼底就是升起一絲的嫉妒。
不為彆的,雖然之前絕大多數的原因乃是因為朱天篷的挑撥,但是在真的看到虞姬之後,楊嬋卻是不由的自愧不如,無論是氣質,美貌,都是此刻是她難以比擬的。
緊接著,楊嬋內心的妒火就是有些強烈起來了,畢竟對於文采出眾,且風度翩翩的朱天篷,她內心的確是很有好感的。
尤其是朱天篷這位剽竊者硬生生的將後世古今中外的詩詞歌賦都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裡展露出來,給人的感覺就是才比孔聖,這樣的奇男子豈能讓人不動心?
哪怕楊嬋乃是仙女,但是卻也孤零零一個人在華山之內,甚至去找楊戩玩兒都不行,朱天篷的出現,的確在她的芳心之內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映像。
就在楊嬋妒火橫生之際,虞姬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前,看了一眼那半空中璀璨的寶蓮燈,眼底不由的就是升起一絲的畏懼,緊接著目光就是定格在半空中楊嬋的身上,欠身一禮道:“人族虞姬,見過三聖母!”
聞言,楊嬋看了虞姬一眼,咬了咬嘴唇道:“這華山乃是我的封地,卻是不歡迎你,你走吧!”
此話,可見楊嬋心地善良。
畢竟這事兒如果是發生在一般人的身上,在有著絕對優勢的情況下,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對方。
但楊嬋僅僅是讓虞姬離開,並沒有要害其性命的心思,卻也算得上是心善。
聽到此話,虞姬看了楊嬋一眼,內心暗道:“這三聖母為何現在讓我離去,當日我來此地的時候她就應該知道,可一直也沒有要趕我走的意思,現在又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內心思索之際,虞姬便是開口詢問道:“三聖母,我並沒有要占據華山的意思,隻是想要在此地悼念亡夫,不知道三聖母為何趕我走?”
聞言,楊嬋楞了一下,暗道:“悼念亡夫?這虞姬結婚了?丈夫還死了?這……”
一時間,楊嬋到嘴邊的話語卻是咽了回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的父親也死了,雖然當年的事情她知道的很模糊,但是的的確確的記得當時五口之家的其樂融融,隻是最後那一戰,母親被壓桃山,大哥楊蛟被殺,二哥楊戩失蹤,而她則是被女媧娘娘帶到了媧皇宮。
可以說,這虞姬此刻說出悼念亡夫,對於楊嬋的衝擊還是很大的,甚至內心那妒火在一瞬間也消散了不少,看向虞姬的目光亦是變得柔和了很多。
許久之後,楊嬋才回過神來,遲疑了一下之後,隨即開口說道:“那你先到華山之外待幾年,過幾年了你在回來,到時候我也不趕你走怎麼樣?”
說完,楊嬋的目光就是直勾勾的盯著虞姬,眼底閃爍著期望。
在楊嬋看來,隻要讓虞姬離開一段時間,到時候她和朱剛烈確定了關係,到時候在讓其回來也不算什麼事兒,而且還多了一個可以說話的姐妹。
在楊嬋的目光注視下,虞姬內心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也很清楚,這華山乃是楊嬋的地盤,她在這裡已經算是喧賓奪主,且後者僅僅是讓她離開幾年,到時候還是可以回來繼續悼念霸王,卻也不是不能接受。
想到這裡,虞姬就是點了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我過幾天就離開桃山!”
此話一出,楊嬋的臉色卻是一變,暗道:“哪兒還能過幾天啊,明天那朱剛烈公子就要上華山來了。”
當即,楊嬋就是開口說道:“不行,你今晚就得離開,你如果不離開的話,那我就隻能送你離開。”
說話間,楊嬋一指半空中的寶蓮燈,頓時頂級先天靈寶的威能顯露,強悍的氣勢彌漫,彆說金仙,哪怕是太乙金仙都得飲恨。
感覺到那寶蓮燈強大的氣息,虞姬內心疑惑更甚,卻也清楚,既然楊嬋開口了,她卻是不得不離去,不然的話……
作為昔日霸王的女人,虞姬見過太多太多的殺戮,很清楚不答應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想到這裡,虞姬就是點了點頭道:“好,我現在就離去。”
說完,虞姬對著楊嬋欠身一禮,不舍的看了一眼呆了上百年的山穀,駕著雲便是朝著外界飛去。
直到虞姬離去,楊嬋才重重的舒了口氣,伸手將寶蓮燈喚回,微笑道:“太好了,這虞姬離開了,那朱剛烈公子明天就會到華山之上來,到時候我就化作虞姬的模樣,那……”
說道最後,楊嬋的眼底就是閃爍著雀躍和激動之色,傲嬌的昂了昂頭道:“朱剛烈,這次看你如何逃出本姑娘我五指山!”
然而,就在楊嬋暗自得意之際,一道寒芒閃碩,從其身後飛馳而出。
噗哧——
獻血綻放,楊嬋的胸膛在瞬間被貫穿,臉上還保留著那得意的笑容,整個人一下子就是栽倒在地,目光迷離,整個昏昏欲沉起來。
噠噠——
腳步聲響徹,隻見之前離去的虞姬歸來,不同的是,此刻她的身上沒有了那孱弱了氣息,有的僅僅是平靜,那一雙眸子之內,平靜之色可怕的讓人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