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上千太乙金仙修士即將逼近血獸島嶼之際,一隻巨大的獸頭從血海之內衝出,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是咬死了上百名太乙金仙。
赫然,這襲擊那些阿修羅族之人的就是血獸。
一瞬間損失了近十分之一的人馬,三大修羅將的臉色瞬間醬紫,看向那血獸的目光當中充斥著憤怒和殺機。
下一秒,三大修羅將大怒間,顧不得追殺已經進入島嶼之內的朱天篷,紛紛就是取出法寶,曆喝一聲:“該死的血獸,來人,給本將殺了它!”緊接著,三大修羅將便是身先士卒的衝了出去。
緊接著,三大修羅將就是和血獸戰鬥了起來。
與此同時,那些回過神來的阿修羅王族修士也是憤怒的衝殺而出,要為那死去的一百多名同胞報仇。
一時間,八百多名太乙金仙級的修士在三大修羅將的帶領下和血獸激烈的爭鬥了起來。
而血獸雖然僅僅是太乙金仙大圓滿的修為,但是其皮糙肉厚,加上那一身的鱗甲堪比後天靈寶,即便是備受圍攻卻也絲毫不甘示弱。
雙方爭鬥間,這片血海區域風起雲湧,強烈的殺機衝霄,島嶼之上,朱天篷隻覺得渾身汗毛豎立,哪怕相隔甚遠卻也是有些難以承受殺機彌漫的場麵,甚至,在內心當中,一道充斥著魅惑的聲音不斷響起:“殺,殺,殺……”
對此,朱天篷很快就是清醒過來,以強大的元神之力將內心躁動壓製,重重的吐了口氣之後,喃喃道:“還好,還好這血獸突然爆發,不然的話,一旦那三大修羅將帶領著修士衝進來,那我隻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過這血獸看樣子是撐不了多久,畢竟三大修羅將可是號稱無限接近大羅金仙,血獸身死隻怕也是時間的問題!”
“不行,必須在這血獸身死之前找到犴魁,不然的話,哪怕今日不死,我的身份也會隨之暴露,到時候……”
一想到身份暴露會帶來的後果,朱天篷不由緊了緊拳頭,再也顧不得觀看那血獸和眾多修士的戰鬥,轉過頭,帝眸施展,青蓮步邁動間便是開始在島嶼之上尋找其中。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島嶼在不住的顫抖,血獸在眾多阿修羅族修士的圍攻之下,淒慘的嘶吼聲響徹不斷,其氣息也是越發的微弱,顯然,撐不了多久了。
而朱天篷幾乎將整個島嶼都找了一圈,可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犴魁的所在,一時間,朱天篷內心焦急無比。
雖然從十三皇子等人口中知道犴魁就在這島嶼之上,可是到了現在也找不到,尤其是外界還有三大修羅將和數百太乙金仙修士追擊,他如果在找不到,後果隻怕不堪設想。
噠噠——
一座山穀之外,朱天篷的腳步停頓,口中喘息了幾句之後,帝眸死死的盯著那迷霧籠罩的山穀,喃喃道:“這裡就是最後沒有找尋過的地方了,如果犴魁不在此地,那我就必須逃離此地,即便是完成不了金兕的交代,我也不能暴露自身。”
“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於暴露想必,無論是完成金兕的交代還是犴魁手中那具先天神魔級神獸骸骨都顯得不是那麼的重要。”
說話間,朱天篷下意識的看了看外界還在戰鬥的局勢,吐了口氣之後,邁步便是朝著迷霧之內走去,同時他的口中亦是放聲叫嚷道:“犴魁前輩,晚輩乃是受金兕前輩所托前來給前輩帶話,還請前輩出來一見!”
“犴魁前輩,晚輩乃是受金兕前輩所托前來給前輩帶話,還請前輩出來一見!”
“犴魁前輩,晚輩乃是受金兕前輩所托前來給前輩帶話,還請前輩出來一見!”
“……”
隨著時間的流逝,即便是帝眸在此地能看到的景色也是越發的減少,朱天篷內心亦是戒備到了極點,左手持如意劍,右手持斬妖劍,絲毫不敢放鬆。
畢竟在這樣的迷霧當中充斥著太多的不確定性,萬一迸出來一頭妖獸什麼的,那他如果沒有防備可就悲哀了。
就在朱天篷腳步放緩,神情緊繃朝著其中走去之際,他的耳邊突然響徹起一道桀驁不馴且有些沙啞的聲音:“你是金兕那廝派來的?可有什麼證據?”
聞言,朱天篷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大喜,他知道,賭對了,這犴魁真的在這裡。
緊接著,朱天篷直接就是收起手中的斬妖劍和如意劍,躬身一禮道;“犴魁前輩,的確是金兕前輩讓晚輩來的,這就是證明!”
說話間,朱天篷就是將當日金兕給他的令牌取出。
嗡嗡——
就在令牌出現的瞬間,頓時就是嗡鳴作響,一道妖異的紅光璀璨,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條線路從令牌之內浮現。
看著那發生異變的令牌,朱天篷張了張嘴,臉上頓時就是湧現起一絲的苦澀,喃喃道:“尼瑪,這令牌之上居然有地圖,我,我,我……”
想到自己為了找魁拔幫忙再入畜生道,甚至跌入大妖窟險象環生,朱天篷就是一陣的懊悔。
早知道如此,他才不會去趟渾水,雖然收獲不小,但是其中的凶險卻是十分巨大的,可以說第二次的畜生道之行,他幾度險象環生,如果不是運氣使然,隻怕早就身死其中了。
當然,朱天篷也知道乃是自己心急了,沒有好好的研究一下令牌,不然也不會整出這樣烏龍的事情,一如當年他在斜月三星洞之內的局麵,雖然都是應禍得福,卻也是有些犯傻。
就在朱天篷內心思緒萬千之際,犴魁的聲音便是再度的響徹:“哦,妖皇令,看來你真是金兕那廝派來的人,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吧!”
下一秒,朱天篷眼前的迷霧就是分開,露出一條小徑直通山穀深處,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一座三層樓閣聳立其中,整個閣樓乃是以青銅打造,雖然不是很華麗卻充斥著一絲亙古氣息,顯得十分的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