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界發生的這一切,朱天篷不知道,此刻的他已經成功將太古星輝接引下來,借助著太古星輝,其身上力量暴漲,眨眼間便是達到了足以匹敵太乙金仙大圓滿的程度。
感受著渾身那源源不斷的太古星輝之力,朱天篷不由重重的吐了口氣,舉起七星劍一劃,手中幾個法決捏動,低喝道:“七星劍陣,顯!”
下一秒,無儘的星輝彌漫,直接就是演化一柄柄小劍,頃刻間,石碑所在方圓數十裡範圍,皆是被七星劍陣籠罩在內。
做完這一切,朱天篷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的疲倦。
雖然有著無窮無儘的太古星輝不必擔心法力消耗,但這一招對於神魂的消耗卻是極其的強烈,尤其是一下子演化出這麼多的星辰劍,如果不是因為朱天篷才突破太乙金仙中期,隻怕還真搞不定。
歇息了片刻,朱天篷高舉手中七星劍,口中曆喝道:“給我鎮!”
刹那間,七星劍光澤璀璨,太古星輝隕落,那無數的星辰小劍在朱天篷神魂的操控下開始環繞著石碑旋轉起來。
一時間,整片區域劍聲霍霍,飛馳的星辰小劍迸射出無儘的殺機,肆掠者整片區域。
隻見石碑之內,一抹天魔氣飄出,幾乎在瞬間便是被星辰小劍絞碎,其威勢之強烈卻是鎮壓了天魔氣對石碑封印的腐蝕速度。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不由的就是舒了口氣,暗道:“好險,還好鎮壓住了,不然的話,還真找不到什麼辦法對付那天魔氣了。”
說完,朱天篷便是翻身落地,看了看手中光澤璀璨的七星劍,眼底閃過一絲的不舍,但很快就是被堅毅所替代,右手一抖,口中喝道:“去!”
緊接著,七星劍化作流光飛入那七星劍陣之內,與此同時,天穹之上七枚璀璨的太古星輝黯淡,僅剩下一道連接著七星劍,支撐著那七星劍陣的消耗和運轉。
至此,朱天篷算是徹底將封印加固,甚至一旦有域外天魔從其中衝出,第一時間就是會被七星劍陣襲擊,哪怕是勉強的撐過七星劍陣的肆掠,迎接他們的則是天河水軍的致命一擊,也算得上是穩妥了。
當然,朱天篷很清楚,這樣的辦法短時間還可以,但是長時間的鎮壓卻不行,畢竟封印還是在被不斷的腐蝕,一旦那足以撼動封印的域外天魔出現,七星劍陣根本就不是其對手。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吐了口氣,喃喃道:“當務之急,我必須儘快的去往蓬萊島轉化先天神詆體質。”
說完,朱天篷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對準兜率宮的方向深深一禮道:“請老君相助!”
與此同時,兜率宮之內,太上老君緊閉的雙眼睜開。
隻見其目光好似看破三十三重天,徑直的落在了天河駐地之內。
片刻之後,太上老君收起目光,沉吟了一下,隨即一招手,隻見那紫金葫蘆飄到了他的手中,口中說道:“童兒,將此物懸掛於兜率宮前。”
聞言,金角頓時走上前將紫金葫蘆接過,對著太上老君躬身一禮之後,邁步就是朝著兜率宮外走去。
見此情形,銀角有些不解的看向太上老君道:“老爺,這是為何?”
對此,太上老君看了銀角一眼,擺了擺頭道;“天機不可泄露,不可說,不可說!”
一邊說著,太上老君就是閉上眼,繼續神遊太虛去了。
見狀,銀角無奈的聳了聳肩,將那八卦爐擦拭乾淨之後,對著太上老君一行禮亦是朝著門外走去。
待抵達兜率宮門口,銀角看著已經將紫金葫蘆掛好的金角道:“大哥,老爺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把寶貝掛著門口?”
聽到此話,金角看了看兜率宮,隨即湊到銀角的耳邊小聲道:“應該是因為小老爺,畢竟老爺因為某些關係不能跟小老爺見麵,掛紫金葫蘆應該是傳話用的。”
聞言,銀角不由恍然,點了點頭之後,臉上露出笑容道:“就知道老爺還是放心不下小老爺,這事兒都怪那無恥的西方教,如果不是他們……”
不待銀角說完,金角就是伸手阻止了他,擺了擺頭道:“二弟,慎言!”
說完,金角和銀角就是看向天河駐地的方向,目光久久沒有收回。
說實話,他們還有些懷戀朱天篷,至少朱天篷每次來兜率宮都會給他們帶一些好玩兒的,好吃的,好喝的。
天河駐地,朱天篷剛剛直起身,頓時眼前就是被一道紫色的光韻晃了一下,下意識的就是閉上眼,隱隱約約似乎看到了一個紫金色的葫蘆。
頓時,朱天篷就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定然乃是老君答應了他的請求,想到這裡,朱天篷不由對兜率宮的方向再度一禮,這才站直身,放下了心底的擔憂,有老君相助,他前往蓬萊島的事情就簡單許多了。
就在此時,一道道破空聲響徹,兩道呼喊聲隨之傳來:
“天篷兄,你是不是找到人打架了,居然動用了七星劍,是誰啊?”
“天蓬元帥,俺老孫被星輝所吸引,冒昧打擾還請勿怪!”
聞言,朱天篷頓時收起內心的思緒,扭頭望去,隻見哪吒和孫悟空並肩飛馳而來,在其身後金玉遠遠的跟著,實在是趕不上這兩位的速度。
見此情形,朱天篷楞了一下,緊接著目光就是定格在了孫悟空的身上,眼底不由就是升起了一絲的精光,暗道:“好家夥,正打瞌睡,這就有送上門的枕頭!”
說話間,哪吒和孫悟空便是來到了朱天篷身前,看了看有些疲倦的朱天篷,二者的眼底皆是閃過一絲的精光,暗道:“看來真是有架打啊。”
下意識的,哪吒就是開口道:“天篷兄,你在跟誰打架呢?怎麼不見蹤影啊?”
孫悟空亦是探頭探腦的看向四周,卻是發現除了朱天篷之外,再無他人,眼底亦是閃爍著不解和好奇之色。
對此,朱天篷回過神來,嘴角微微上揚道:“哪兒有那裡多的架打,我這是在封印這東西!”
說話間,朱天篷就是指了指身後的石碑封印,臉上閃爍著絲絲的無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