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駐地,隨著朱天篷歸來,頓時整個天河之內的人都是為之沸騰了起來:“元帥!元帥!元帥……”
伴隨著歡呼聲的響徹,朱天篷騎著天馬王歸來,目光掃過全場,眼底頓時就是升起一絲的豪氣,緊接著,朱天篷從天馬王的背脊之上站起身,口中開口道:“本元帥成功了!”
此話一出,地麵上天河水軍和天河守軍頓時就是單膝跪地,口呼:“元帥威武!”
見狀,朱天篷點了點頭,隨即說道:“都起來吧,明日開始伐妖之間,爾等都先去休息吧。”
“是!”
伴隨著一道應是聲響徹,緊接著天河水軍和天河守軍就是在金耀等四大神將的吩咐之下離去,紛紛準備明日的爭戰。
待所有的天河水軍和天河守軍離去,朱天篷便是騎著天馬王落在地麵上。
頓時,金耀四將便是迎了上來,滿臉喜色的說道:“恭喜元帥降服天馬王,成為繼天帝之後第一個降服天馬王的神仙!”
聽到此話,朱天篷的臉上的神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了,暗道:“繼天帝之後第一個降服天馬王的神仙,那豈不是……”
想到某種可能性,朱天篷一時間內心就有凝重,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豈不是他一下子就是成為了眾矢之的?
畢竟這個名頭很唬人,對於某些人而言,這簡直就是要命!
看到朱天篷的臉色變化,金耀四將頓時就是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不解的開口詢問道:“元帥,你怎麼了?”
聞言,朱天篷回過神來,眼底閃過一絲的寒芒,喃喃道:“好,很好,沒想到本元帥居然也有這一天,自己挖坑給自己跳!”
到了現在,朱天篷那裡還不明白,這天馬王簡直就是坑,是敢降服天馬王就是找死,畢竟那可是代表著天帝之後的人,誰降服天馬王,在某種意義上將,那就是第二天帝!
許久之後,朱天篷才將自身的情緒壓製,隨即看向金耀四人道:“沒什麼,明日要進行伐妖之戰,你們也去好好的修養一下。”
聽到此話,金耀四人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異色,從朱天篷現在的情況看來,這件事情定然是很嚴重,甚至嚴重到一種讓他們都無法想象的程度,不然的話,朱天篷也不可能露出這樣的神態,甚至一點一滴都不跟他們講。
想到這裡,金耀四人對視一眼,隨即開口說道:“遵命!”緊接著,金耀四將便是轉身離去。
目送四人離去,朱天篷的臉色便是徹底的陰沉下來了。
天馬王的威脅太大了,他剛剛之前還有些沾沾自喜,到了現在之後才明白,不是沒有人能夠降服天馬王,而是沒有人敢降服它,現在朱天篷降服天馬王,隻怕已經觸動了某係人的利益。
想到這裡,朱天篷的目光就是看向淩霄殿所在的地方,麵色陰沉道:“玉帝,本元帥等著!”
說完,朱天篷便沒有在遲疑什麼,邁步就是朝著元帥府走去。
事已至此,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唯有不斷的強化自身,唯有源源不斷的前進,他才能夠擋下這再度加劇外界威脅。
很快的,朱天篷就是回到了元帥府之內,沒有什麼遲疑直接進入密室。
哢嚓——
待密室的斷龍石關閉之後,朱天篷就是來到了座位之上,重重的吐了口氣道;“九大金烏的屍骸,應該足以讓我將至尊火氣凝結了吧!”
說話間,朱天篷一揮手,緊接著九隻金烏的屍骸就是飛出,整個密室之內的氣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飆升。
嘎嘎——
烏啼響徹,在那九具已經死亡的金烏屍骸之內,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有三足金烏的殘魄存在。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傻眼了,忍不住的就是呼喊道:“怎麼可能!”
三足金烏,那可是在巫妖時代就是被後羿給射殺了的,也就是說,這些都是已經死了數萬年的存在。
可是現在居然還能看到殘魄,豈不是說這些家夥很可能沒有死?
想到這種可能性,朱天篷淡定不了了。
如果九大金烏真的沒有死的話,那對於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兒,畢竟他還想著九大金烏的屍骸來煉製至尊火氣。
一念至此,朱天篷頓時就是從座位上站起身,抬腳邁步之間就是來到一團金烏屍骸之前,伸手抓住其一隻翅膀,神魂當即探入其中。
下一秒,朱天篷隻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整個人就出現在了一座島嶼之上。
這座島嶼不大,最引人注目的乃是一株蒼天大樹。
這株大樹呈現妖異的血紅色樹杆,一根根金色的葉子隨風飄擺,其中有著一絲絲太陽金焰的波動存在。
還不待朱天篷回過神,一道激動中帶有絲絲失落的呼喊聲從外界傳來:“大哥,二哥……九哥,我回來了,這人間還真是有意思,可惜,咱們每次都隻能出去一個,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天上,一點也不好玩!”
緊接著就是看到一頭三足金烏拍打著翅膀歸於,一塊石碑頓時就是引起了朱天篷的注意。
隻見那石碑立於島嶼的邊緣,上書兩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湯穀!
看到那兩個大字,朱天篷的眸子不由的就是一縮,繼而失聲道:“金烏出湯穀,這地方居然就是傳送中的湯穀,那這株樹豈不是……扶桑!”
說道這裡,朱天篷頓時就是扭頭看向那血色大樹,眼底頓時迸射出一道熾熱的神色,喃喃道:“扶桑,這居然就是十大先天靈根之一的扶桑樹,金烏太子的搖籃,據說是十大金烏出身之後不久就是被關在這裡,每日隻能有一名三足金烏從其中飛出。”
下一秒,朱天篷隻覺得眼前一花,緊接著那剛剛還在島嶼之外的三足金烏就是出現在了他的身前,歪著腦袋盯著朱天篷道:“三哥,你怎麼在這裡啊,難道被大哥他們排擠了?”
聽到此話,朱天篷隻覺得雙耳嗡鳴,繼而眼前一黑,再度睜開眼卻是發現自己身處於密室之內,那搭在三足金烏翅膀上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收回。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駭然的看了看麵前的三足金烏屍骸,繼而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