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朱天篷和楊戩兩人便是跟著魁拔走入了天牢。
放眼望去,整個天牢乃是以岩石打造,雖然乃是在天庭,卻也顯得陰氣森森,邁步行走之間,整個走廊之內都是回響著三人的腳步聲:噠噠——
雖然乃是第一次來天牢,但朱天篷卻沒有害怕什麼,畢竟這乃是魁拔的地盤,他乃是進來作客的要是真發生點什麼事兒,隻怕魁拔的臉就有些放不下了,抱著這樣的心態,朱天篷一路行走間卻是樂之不疲的打量起來。
很快的,三人就走過了那陰暗的走廊,徹底的進入了天牢的內部。
隻見整個天牢之內乃是一間間巨大的石室,有鐵欄封閉,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那鐵欄之上有銘文的光澤遊走。
在那些石室之內,一名名囚犯被鎖鏈捆綁住了手腳,脖頸,或蹲,或躺,或絕望,卻沒有誰發出任何的聲響。
隨著三人不斷走入,那些石室之內的囚犯都是抬起頭,那一雙雙猩紅的眸子在昏暗密室的承托下顯得極其的恐怖。
大約行走了千米左右,魁拔似乎很不爽那些囚犯的目光,頓時就是冷哼道:“哼,看什麼看,信不信老子一會兒就宰了你們下酒!”
此話一出,那些石室之內的囚犯頓時身形一顫,那猩紅的眸子當中恐懼之色一閃而逝,繼而一個個低下頭,不敢在看鐵欄之外的朱天篷三人,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見狀,朱天篷不由在內心感慨這魁拔的手段,一句話就是能夠讓那麼多的窮凶極惡之輩如此噤若寒蟬,可見其手段有多麼的強硬。
然,魁拔似乎十分的不滿意這些人的反映,再度冷哼一聲之後,口中碎碎念道:“一群軟蛋,浪費我天牢的糧食!”
緊接著,魁拔就是帶著朱天篷和楊戩兩人朝著天牢深處走去。
對此,朱天篷也沒有說什麼,一邊跟隨著魁拔的腳步,一邊則是打量著那些石室之內的囚犯。
能夠來到這裡,絕大多數都是一方大妖,亦或者大魔。
在進入天牢之前,這些人隨便一個擱在三界都是教科書一般的壞蛋,魔王,但是到了這裡之後卻是一個個溫順如羊,著實讓人為之不可思議。
很快的,三人就是走到了第一層天牢的儘頭,隻見在那裡有著一道緊閉的石門,以及一條連綿向上的階梯,這階梯應該就是天牢的第二層!
不過很顯然,魁拔沒有打算帶他們去第二層,直接就是朝著那石門走去。
伴隨著魁拔從懷中取出一塊寒鐵令牌放在石門之上的卡槽之內,‘哢嚓’一聲,那緊閉的石門就是隨之敞開。
緊接著,一道璀璨的光亮耀眼,股股酒香撲麵而來。
對此,朱天篷不由的就是閉上眼,等待了三四秒鐘之後才睜開眼朝著石室之內望去。
隻見整個石室很大,足足有四五平方米左右,整個石室之內出來一張大床和桌子椅子之外,地麵上堆積著的全部都是酒壇,且都是那種烈酒!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忍不住的就是感慨道:“還真不愧為是酒癡,房間裡居然全部都是酒水!”
這時,魁拔已經邁步走了進去,隨手就是從地麵上抓起應該酒壇掀開蓋子,露出那猩紅的酒色自顧自的灌了一口之後才說道:“天蓬元帥,二郎神進來吧,請你們喝這天底下最烈的妖魔酒!”
聞言,朱天篷和楊戩都是回過神來,對視一眼之後,對於魁拔口中天底下最烈的酒亦是充滿了好奇,抬腳邁步就是走了進去。
哢嚓——
伴隨著石門關閉,那長長的走廊兩側,一座座石門之內,議論紛紛之聲隨之響徹:“這魁拔什麼時候轉性了,居然會請人喝酒,這簡直不可思議!”
“該死的家夥,如果不是因為身上被加之封印,我都想宰了那混蛋,居然那我等大妖和大魔的精血去釀酒,簡直就是比惡魔還惡魔。”
“不過那家夥宴請的人是二郎神和天蓬元帥,這二郎神我們大家都知道,封神時代那道門第一的戰神,可這天蓬元帥是誰?我我怎麼沒有聽過!”
“不知道了吧,叫你丫的得瑟,這天蓬元帥原名叫朱天篷,三百多年前……”
一時間,朱天篷的事跡就是被一名被困在石室當中,披頭散發的老者如數家珍般的講述出來,同樣亦是引起了天牢一層當中眾多大妖,大魔的興趣,一時間可謂極其的熱鬨。
……
石室之內,朱天篷和楊戩在魁拔的招待下坐下身。
隻見魁拔直接就是提起兩個酒壇遞到朱天篷和楊戩的身前,開口說道:“兩位不要客氣,我先乾為敬!”
說話間,魁拔就是拿起身前的酒壇,‘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和楊戩傻眼了。
他們喝酒都是一杯一杯的來,可是到了這裡居然換成了酒壇,而且還是巨大的酒壇,這……
相互對視一眼之後,朱天篷和楊戩的臉上都不由的閃過一絲的苦笑。
誰也沒想到這魁拔喝酒是用壇子的,且這一來就是一壇,真不知道之後會怎麼樣。
不過想到自己還想對魁拔發問,朱天篷在遲疑了片刻之後就伸手將身前的酒壇拿到身前。
啵——
酒壇蓋子打開,頓時濃鬱的酒氣撲麵而來,朱天篷一個不慎大吸了一口酒氣,頓時臉色就是漲紅,繼而就是轉過身,躬身對著地麵劇烈的咳嗽起來。
對此,楊戩的眼底閃過一絲的不解,亦是將蓋子掀開,很快的,楊戩亦是步入了朱天篷的後塵。
看到這一幕,魁拔雖然還在喝著酒,但是那嘴角卻是不由的上揚,顯然很滿意朱天篷和楊戩的反映。
好半響之後,朱天篷和楊戩才恢複過來,坐起身盯著那酒壇之內猩紅的酒水,忍不住的就是咽了咽口水。
烈!
太烈了!
兩人內心在這一刻徹底的認可魁拔之前的那句話,這還真是天底下最烈的酒水,僅僅是酒氣就烈到了如此地步,可想而知這酒水會何其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