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朱天篷笑了。
九劫這是真的狗急跳牆了,如此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來,還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納。
不由的,朱天篷便是蔑視的看了九劫一眼道;“九劫,本元帥現在可以告訴你,呂洞賓沒死,當日太陰星之上玄都也在,你的一切行跡都在他們的注視之下,所以,即便是今日本元帥不找到你,你也是必死無疑,人教不需要你這樣的垃圾!”
此話一出,九劫的臉色大變,整個人不由為之踉蹌,摔倒在地卻絲毫沒有在意,滿臉的驚恐失聲尖叫道;“怎麼可能!”
呂洞賓沒死,甚至當日玄都也在,那他九劫那裡還會有任何的活路?
作為呂洞賓的親傳弟子,九劫很清楚,叛師之罪的可怕,那不僅僅是身死那麼簡單,千刀萬剮淩遲處死都是輕的,死後被鎮壓於十八層地獄當中永生永世受儘折磨,這才是最恐怖的。
許久,九劫才回過神來,看著站立著那裡的朱天篷,卻是很快的收起了臉上的驚恐,咬牙道:“朱天篷你騙我,師,玄都道人怎麼會在!”
對此,朱天篷知道這家夥內心已經認定事情的真偽,隻是想要做最後的催死掙紮罷了。
一念至此,朱天篷也沒有與之廢話,緩緩的抬起右手,虛空指出!
噗——
劍氣洞穿了九劫的丹田,其臉龐當即扭曲,顯得無比猙獰,口中宛如野獸一般的慘叫聲響徹:“啊……”
片刻之後,九劫才恢複了有些,猙獰的臉龐舒緩些許,繼而怔怔的看著那鮮血淋漓的丹田,幾度嘗試感應無果,他頓時就知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下一秒,九劫怨毒的吼叫聲響徹整片區域:“朱天篷,你廢了我的丹田,你,你不得好死!”
聞言,朱天篷冷冷一笑,不屑道:“九劫,在你以謠言重傷本元帥,甚至要以輿論將本元帥置於死地之時,你就應該知道今日的結果,你不死,本元帥有何顏麵立足於天地間!”
此話一出,九劫的臉色微變。
的確,從他打定主意要陷害朱天篷的時候就想過今日,但是他更想要看到的是卻是朱天篷身敗名裂,身死道消,即便是事後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但是卻也值了。
可是現在呢?
計劃才剛剛開始實施就是被朱天篷狙擊,不僅此次召集的妖怪儘數身死,甚至自身也是被擊碎了丹田,境界雖在可修為全廢,甚至落在了朱天篷的手中,其下場是何其的悲慘?
一想到可能會在朱天篷的手中受儘折磨,九劫就是叫嚷道:“朱天篷,你這該死的混蛋,我好恨沒有將這件事傳遍三界,我好恨沒有讓你身敗名裂,我好恨沒一看到你身死,來啊,殺了我啊,有種你就殺了我啊!”
看著如瘋狗般叫嚷的九劫,朱天篷的眼底閃過一道寒光,冷笑道:“九劫,你以為區區低微的激將法對於本元帥有效嗎?”
說話間,朱天篷一個邁步就是來到九劫的身前,沒有絲毫猶豫的,一掌就是拍打在了後者的眉心之上。
法力湧動,神魂之力化作封印,直接就是將九劫的識海禁錮,即便是其想要自爆都無法做到。
做完這一切之後,朱天篷才收起手,隨即居高臨下的看著九劫道:“九劫,天庭的天牢相信你也知道,本元帥會讓你進去好好享受,待你什麼時候崩潰了,求饒了,願意澄清事實了,本元帥才會給你一個痛快。”
說話間,朱天篷一把就是抓起九劫的衣襟,在其驚恐的目光注視下,緩緩的駕雲飛去,徑直的就是朝著東方天庭飛去。
反之,被朱天篷擒獲的九劫卻是麵如死灰。
天庭天牢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號稱聚集了三界最恐怖刑罰的地方。
據說即便是十八層地獄裡那讓人,神,妖,魔都畏懼的刑罰也不及天庭天牢的十分之一。
現在他要被朱天篷送往那裡,對於九劫而言,這簡直就是比死,甚至比打入十八層地獄都要恐怖的。
“朱天篷,殺了我,你不是很厲害嗎?殺了我啊!”
“該死的朱天篷,你如果不殺了我,我九劫發誓,有朝一日定然要將這樣的仇恨千倍萬倍的還給你了,殺了我!”
“……”
伴隨著九劫的咒罵,朱天篷的身影急速飛馳,很快就是出了南蟾部州,在進入東勝神州之後,直接就是飛向天庭。
眼看著越來越近的南天門,九劫徹底的慌亂了,想到自己很可能在天牢之內受到的刑罰,再也不敢開口咒罵了,反而苦苦哀求道:“天蓬元帥,求求你殺了我,我不要去天牢,我不想去那裡,求求你殺了我!”
“天蓬元帥,我錯了,我不該造謠誣陷你,我該死,我罪該萬死,求求天蓬元帥殺了我,讓我去十八層地獄,哪怕永世不得超生也沒關係,求求元帥大發慈悲殺了我!”
“……”
在九劫的求死哀求之下,朱天篷回到了南天門。
落地之後,朱天篷就是看向九劫道:“九劫,你如果單單是算計本元帥,本元帥隻會殺了你,讓你投胎轉世,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牽扯到了嫦娥,一個可歌可泣的女人豈容你汙蔑,你如此作為,本元帥豈能容你!”
此話一出,九劫的身軀不由就是一顫。
直到此刻,他才算明白為什麼朱天篷會如此心狠手辣對付他,不是因為他算計他,而是因為牽扯的乃是嫦娥,那三界第一的美女,也是一個苦命的人族女子。
一時間,九劫麵若死灰,再也沒有了言語。
他知道,朱天篷此話已經無形的告訴他,沒有任何的可能性會放過他,等待他的唯有天牢刑罰的煎熬和折磨。
便在此時,南天門之內,楊戩意氣風發的走了出來,待看到朱天篷擒拿九劫的場景之後,頓時為之一愣,邁步上去不解的詢問道:“天篷兄,這是?”
聞言,朱天篷看了楊戩一眼,愣了一下道:“楊戩兄,你和寸心姑娘剛剛大婚,怎麼會在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