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哪吒那一臉興奮的模樣,朱天篷的眼底不由閃過一絲的羨慕。
哪吒本為後天蓮花之身,體質也就是凡階頂級,但在吞噬了金蓮子之後一躍就是成為先天神詆體質,修煉法身對於他而言可謂輕輕鬆鬆,畢竟他一切的底蘊都足夠,隻需一套法決即可修行。
想到這裡,朱天篷不由緊了緊拳頭,暗道:“汜水,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告訴本元帥先天神詆體質的凝練之法?你又到底在謀劃著什麼?亦或者說諸天聖人你們在打著什麼主意。”
許久,朱天篷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還處於激動當中的哪吒,頓時就是開口說道;“哪吒兄弟,你即便是想要凝練法身,你有功法嗎?”
此話一出,哪吒興奮的臉色不由一僵,這東西他還真沒有。
好半響之後,哪吒才回過神來,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來我還是得去找師尊要一套法身的修煉法決才行。”
說完,哪吒就是對著朱天篷拱了拱手道:“天篷兄,我先告辭了!”
聞言,朱天篷點了點頭。
哪吒的師傅乃是太乙真人,亦是天庭六禦之一,他想要法身的修煉法決,還真的早點去,畢竟六禦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去訪友問道了,尤其是九天要塞之上混沌鐘出世的事情,雖然乃是朱天篷造就的一個局,但三界眾仙卻都相信,誰也不會錯過。
也就是說,如果哪吒不能乘著太乙真人還在去討要,隻怕下次見麵不知猴年馬月,隻怕戰神榜的事情都過去了。
在朱天篷的目送之下,哪吒走到了大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腳步突然的就是一頓,隨即扭頭看向一臉不解的朱天篷擠眉弄眼道:“天篷兄,聽說當日你勇闖太陰星,還跟嫦娥仙子有肌膚之親,這是不是真的?”
“天篷兄,和三界第一美人肌膚之親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很激動?很香,很……”
看著哪吒那八卦的模樣,朱天篷的臉色就是越來越黑。
他的確算是和嫦娥有肌膚之親,畢竟當時的情況緊急,如果不那麼做的話,隻怕他會葬身於後羿和兩大成聖法器的爭鬥當中。
但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屈指可數,怎麼就傳出來的?
而且這樣的事情一旦傳到後羿的耳朵裡,一旦這剛剛結拜的大哥心生芥蒂,朱天篷隻怕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想到這裡,朱天篷不由的就是緊了緊拳頭,有些咬牙切齒的在內心嘶吼道:“尼瑪,到底是那個混蛋傳出來的,這尼瑪是要整死我啊!”
同時,朱天篷亦是隨手抓起一個杯子就是砸向哪吒,道:“哪吒兄弟,你這是要害死我啊,這事兒能亂傳嗎?隻怕現在你兄弟我已經成為三界男性神仙的公敵了吧!”
對此,哪吒伸手就是接過茶杯,將其放在地麵上之後,隨即就是小跑的朝著外門跑去,口中幸災樂禍的叫嚷道:“天篷兄,你的確成為了眾男仙的公敵,不過咱們可都很羨慕天篷兄,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天篷兄,你安心的去吧!”
說話間,哪吒就是已經竄出了元帥府,駕著雲哈哈大笑的離去。
看到這一幕,朱天篷的臉皮不由抽搐了幾下,好半響才吐了濁氣,將內心的怒意一下,隨即便是欲哭無淚地說道:“我當然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尼瑪的我根本就沒有怎麼樣,這要是死了還不是個冤死鬼。”
不由的,朱天篷的內心一絲殺機就悄然升騰,傳出這件事情的絕對乃是當日在太陰星之上的人,玉帝一脈的人不可能,畢竟誰敢說出來就是打玉帝的臉,嫦娥和後羿更加不可能,唯有……
想到這裡,朱天篷便是不由的抬起頭道:“呂洞賓或者是九劫,唯有這二人對我恨之入骨,這件事情也唯有是他們兩人傳出來的。”
“可呂洞賓被玄都帶走,現在應該不在天庭,也就是說散不出如此言論的唯有那九劫了。”
“真沒想到,當時小覷的一個小角色居然還有如此的手段,看來即便是再小再無名的小人物也不能忽視啊,這件事情隻怕已經傳遍了天庭眾仙,必須在事情進一步擴大之前揪出這廝。”
一念至此,朱天篷就是拿定主意,抬腳邁步就是朝著元帥府之外走去。
待出了元帥府,朱天篷也顧不得四周打招呼的天河守軍,駕雲便是匆匆的朝著八仙府邸掠去。
本來還準備去淩霄殿看看孫悟空被封弼馬溫的橋段,但是九劫散布謠言要害他的這件事情卻刻不容緩,如果不能今早的解決掉,一旦事情越傳越廣,一旦輿論被製造起來,他隻怕要麵臨的危機會極其的強烈。
作為後世之人,朱天篷很清楚輿論的可怕,一旦被推到了眾人的對立麵,哪怕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卻也會遭遇眾人的漠視亦或者是敵視,甚至如果太陰星之上的後羿相信了,那事情可真大條了。
所以,想要抑製住輿論,那就必須將這件事情的締造者揪出來,以雷霆之勢摧毀他,唯有如此方能解除自身的危機。
九劫在這一刻成為朱天篷內心必殺的人物,而後者很可能就存在於八仙府邸,這一點朱天篷自然不會放過。
很快的,朱天篷便是來到了八仙所在的府邸。
放眼望去,八仙居住的乃是一座較大的宮殿,八人住在一起,卻也是顯示出八仙情誼。
不過朱天篷卻不在意這些,現在他一門心思的就是想要找到九劫將其擊殺,徹底終結輿論形成的核心。
一念至此,朱天篷在落地之後,沒有絲毫的停歇,昂首闊步就是朝著八仙府邸之內走去。
待他進入八仙府邸,卻是發現整個府邸空空如也,接連走過很遠的一段樓道卻也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
最終,朱天篷在一座遍布著荷花的亭台玉樓之前駐足,眉頭緊皺的看著四周道:“不對啊,現在早朝應該已經結束了,這八仙沒有回來,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