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太上老君沒有說話,之上一雙眸子盯著朱天篷,那銳利的神色,讓朱天篷隻覺得鋒芒在背,不由就有冷汗劃落。
許久,太上老君才平淡的說道:“天篷,你府中的那女子是地魔族,而且還是地魔族的王妃!”
聞言,朱天篷內心就是一跳,額頭冷汗瞬間就是流了下來,雖然知道月華的身份不可能藏匿很久,但是沒想到這才從魔窟出來一天就被看穿了。
尤其是太上老君的口氣,著實是讓朱天篷感覺到絲絲的涼意,甚至顧不得思索到底太上老君是怎麼知道的,直接就是開口解釋道:“師尊,月華乃是魔王妃不假,但她先允我地聖泉突破太乙真仙,後助我毀掉地魔族的九龍鎖天陣,又製作解藥解除了天河水軍身上的魔蠱之毒,弟子,弟子……”
看著有些慌亂的朱天篷,太上老君不由歎了口氣,道:“放心吧,這件事情為師已經攪動天機,隻要這屋子裡的人不說出去,就不會有人知道。”
此話一出,朱天篷不由重重的舒了口氣,內心的擔憂亦是為之放下。
一開始,他還以為太上老君會追究責任,現在看來的確是他自己想多了。
一念至此,朱天篷當即深深一禮,道:“多謝師尊。”
點了點頭,太上老君揮了揮手,道:“起來吧!”
聽到此話,朱天篷當即站直身子,隨即便是看向太上老君,後者讓自己進來,應該不止這簡單的一件事情。
對此,太上老君也沒有讓朱天篷失望,直接就是開口說道:“天帝傳下詔令,讓你休整三日,之後便帶著十萬天河水軍前往九天戰場。”
說完,太上老君就是一揮手,一道詔令直接飛到了朱天篷的手中。
對此,朱天篷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就是將詔令打開,其中天帝昊天直言三日之後天河水軍開赴九天戰場,他朱天篷也在征集的行列當中。
許久,朱天篷才是將詔令放下,抬頭看向太上老君道:“師尊,這……”
不待朱天篷的話說完,太上老君就是擺了擺手,道:“九天戰場雖然凶險萬分,卻也是一個曆練的絕佳場地,而且其中機緣無數,你執掌十萬天河水軍,小心一點足以自保,甚至得到造化一舉突破金仙,甚至在九天戰場內邁入太乙金仙。”
頓了頓,太上老君便是從取出一本泛黃的書籍,將其丟給朱天篷,緩緩開口道:“此乃太清老子未成聖之前所修劍道感悟,你可拿去觀摩一番。”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低頭看向手中那本書籍,入眼就是四個大字:太清劍典!
不由的,朱天篷的眼底就是閃過一絲駭然,緊接著就是被驚喜之色所替代。
作為後世之人,朱天篷很清楚,在各大小說和記載當中,這太清老子乃是一個劍道大家。
雖然在其成聖之後就沒有出過手,但是後世他僅憑著一枚先天兩儀劍符就是創下蜀山劍仙的赫赫威名,這一點毋庸置疑其劍道強悍。
而且他雖然在傳承當中學習到了青帝的開天九式,但現在也僅僅才領悟一招,而且這一招一出就是必殺,且後遺症巨大。
昨日就是因為施展開天一式斬殺虎大力,這才導致了那幾秒鐘的神體僵直,如果不是有軟甲護體,隻怕早已命隕落,現在有了這個太清老子的劍道秘籍,他上九天戰場的生存力自然會以直線上升。
想到這裡,朱天篷頓時躬身行禮,道:“多謝師尊!”
繼而,才小心翼翼的將那秘籍收入乾坤袋,等待著太上老君下一步的示意。
然而,太上老君卻沒有在多說什麼,直接閉目道:“為師乏了,你和金蟬子自便吧!”
聽到此話,朱天篷愕然了一下,沒想到太上老君居然如此的虎頭蛇尾,真的就隻給自己一本秘籍就不管不顧了?
不過相對於朱天篷的愕然,金蟬子則是如釋負重,頓時躬身行禮道;“如此,那金蟬子便先行告退了。”
禮畢之後,金蟬子便轉過身,逃離一般的就是出了兜率宮,直接朝著大赤天之外掠去。
見狀,朱天篷也是回過神來,對著太上老君行了行禮,隨即才滿臉不解的朝著兜率宮之外走去。
剛剛走出兜率宮,身後就是傳來金角的呼喊聲:“小老爺請留步!”
聞言,朱天篷的腳步一頓,扭頭看著匆匆跑出來的金角,道:“金角兄弟,怎麼了?”
對此,金角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隨即才是湊到朱天篷的身前,而後塞了一個乾坤袋給他,道:“小老爺,您要去九天戰場,我和銀角也沒有彆的,這些年就留下了一些清氣丹,反正我兄弟二人也不用,這次就送給小老爺,預祝小老爺在九天戰場之上展露頭角,揚我兜率宮之威。”
聽到此話,朱天篷不由一怔。
下意識的就是緊了緊是手中的乾坤袋,內心沒由然的就是一暖。
清氣丹,這可是九轉金丹丹氣所煉製,對於任何修士都是至寶。
但是金角兩兄弟卻設定將其給自己,這其中的份量有多重,朱天篷深深的清楚。
不由的,朱天篷就是看向金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也沒有說出來,隻是拍了拍金角的肩膀道:“金角兄弟放心,我一定不會墮了兜率宮的聲望。”
說完,朱天篷繼續道:“這件事情兄弟我記住了,但天帝的詔令已經下達,我卻也要先回去天河準備,金角兄弟,告辭!”
聞言,金角點了點頭,道:“小老爺慢走,金角就不送了。”
點了點頭,朱天篷轉身便是朝著外界走出,跟金兕打了聲招呼,說會讓人送酒來之後,他才駕著雲急匆匆的朝著天河駐地飛去。
畢竟天帝的詔令來得太突然了,朱天篷甚至一點準備都沒有,還需要回去好好的謀劃一下才行。
然,朱天篷剛剛飛出大赤天,就是看到金蟬子站在那裡,一臉心有餘悸的看著自己,不由的就是一愣,隨即飄身上前,道:“金蟬兄,天篷還以為你提前離去了呢,你在這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