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風景秀麗的山丘之上,朱天篷昂首看著天穹,喃喃道:“還有十年,當年的事情也該了解一下了。”
想到當年母親慘死的麵前的情景,朱天篷的眼底就是閃過一絲的狠唳和殺機。
心念所致,朱天篷卻沒有著急離去。
雖然他現在已經麵前騰雲駕霧,但是地仙界何其之大?此刻他身處西牛賀州,而他想要去了解那件事情就必須返回東勝神州。
以他現在的速度,十年的時間也最多麵前回到天庭罷了,這其中還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
也正是因為如此,王母的百年之期,菩提老祖則隻給朱天篷九十年的時間,這剩餘的十年則是想讓他趕路的。
但現在他有菩提老祖賜予的流雲金光遁,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飛這十年的時間。
恰好此地的天地靈氣也不弱,正好讓他修煉流雲金光遁,一旦遁術小成他一吸可萬裡,趕路也就不在是問題。
想到這裡,朱天篷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是在山頂之上開辟了一個洞府,繼而整個人便是進去其中。
取出流雲金光遁觀看了一會兒,朱天篷算是對此遁術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流雲金光遁,分為三個階段:流雲遁,金光遁,流雲金光遁!
流雲遁:速度似雲,瞬息萬裡。
金光遁:目之所及,轉瞬皆至。
流雲金光遁:心念一動,瞬息十萬裡。
了解了流雲金光遁的強悍和修煉方法之後,朱天篷便是將玉簡收入小千世界,繼而喃喃道:“看來想要一舉大成是沒有可能了,先將這個流雲遁練好吧!”
……
一年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日,山嶽之上,雲海翻滾,一道黑色的身影衝破天際,不過在一瞬間便是掠出萬裡,速度之快,讓人瞠目結舌。
甚至地麵上,人們都認為乃是流星隕落,紛紛議論著白日流星的事情,成為一段熱潮。
“爽……哈哈……”
這時,天穹之上,朱天篷卻是快意不已。
一年的時間,他總算是將這流雲遁算是大成,至於之後的金光遁和流雲金光遁他則沒有著急修煉。
享受著清風拂麵的感覺,朱天篷第一次體驗到了仙之一詞的意義:逍遙天地,無拘無束!
不知不覺間,朱天篷已經出了西牛賀州,馳騁於無邊無際的海麵,急速飛馳間,看著下方蔚藍色的大海,憋了許久,才迸出幾個字:“大海啊,你全他嗎是水!”
說完,朱天篷自己都感覺到一陣的害臊,同時也懊悔前世沒有好好學習,這尼瑪麵對如此良辰美景,卻楞是蹦不出一句詩詞。
這一日,朱天篷的目光一凝,定格在一座海域的島嶼之上,輕聲咦道:“那難道是?”
隻見這乃是一座秀麗的山峰,蓬勃的天地靈氣近乎凝實,如果說一路過來他所見的那些島嶼乃是靈脈的話,那這座山便可稱之為祖脈也不為過。
而東海之上,能稱之為祖脈的,好像也就隻有那個地方。
細數自己經過了九個類似的島嶼,朱天篷的眼底就是閃過一絲的愕然和激動,內心暗道:“這應該就是花果山吧?怎麼說來的話,猴子豈不是就在其中?”
對於前世家喻戶曉的齊天大聖,朱天篷還是很好奇的,這位被漫天諸佛從出生之初便算計的大劫之主到底是什麼樣呢?
“會不會跟前世的那些猴子一樣?”
“還算是這靈明石猴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不管了,既然路過,那定然要去看看,這猴子眼看著也要出海拜師學藝了,還是先看看其沒有學到本事之前是什麼模樣。”
一念至此,朱天篷沒有遲疑,流雲遁施展,一個轉身於天空中劃過一道弧形的光韻。
沒多久,朱天篷便是落在花果山山頂。
落地之後,朱天篷的嘴角一絲鮮血溢出,眉頭皺起,喃喃道:“怎麼回事?什麼人在花果山布下這麼強的禁製?”
他在進入花果山的時候,感覺到自己觸碰到了某種禁製,而且這禁製還十分的強悍,超過天仙者一旦接近花果山隻怕會在瞬間魂飛魄散。
伸手將嘴角的鮮血抹去,朱天篷眼底閃過一絲的心悸,喃喃道:“還好我的境界僅僅處於天仙小圓滿,這如果達到大圓滿還不得當場重傷。”說話間,朱天篷的精神一繃,渾身汗毛頓時豎起,一股危險的氣息悄然的從體內升騰,幾乎在瞬間,他便是取出九齒釘耙,神情戒備道:“什麼人!”
隨之話畢,十道身影便是出現在朱天篷的身前,本看向朱天篷的眸子當中充斥著敵意,但在看到其手中的九齒釘耙之後,這十人卻將敵意散去
,看向朱天篷的目光變得怪異起來。
許久,十人才回過神來,在對視一眼之後,單膝跪地道:“五丁五甲拜見天蓬元帥,敢問元帥為何而來?”
聽到此話,朱天篷恍悟了。
五丁五甲,這西遊記當中最大的醬油黨,據說從金蟬子出世之後就一路緊隨,可謂真正的龍套王。
“現在金蟬子還未轉世,所以這五丁五甲在此也說得過去。”
“真沒想到啊,西遊當中醬油黨的五丁五甲居然全部都是太乙真仙,這尼瑪的不科學啊。”
“如此說來,自己闖入此地,這五丁五甲隻怕也會上稟玉帝,所以我可不能在此地久留,在看看猴子之後就必須早日離去。”
想到這裡,朱天篷頓時就是定神,揮了揮手道:“原來是五丁五甲啊,你們不在天庭之內跑這兒來做什麼?本元帥剛打算歇歇腳在趕路,卻是被你們的禁製所傷,真是……”
聽著朱天篷的碎碎念,五丁五甲舒了口氣。
朱天篷外出拜師學藝的事情他們知道,畢竟後者乃是掌握十萬天河水軍的天蓬元帥,且還是西遊的主角之一,他的動向還是被一些人注意的。
而朱天篷的解釋亦是讓他們放心,畢竟趕路想要歇息乃是正常的,何況這花果山乃是十州祖脈,自然會引起修士的好奇心。
想到這裡,十人便是對視一眼,道:“回稟元帥,吾等犯了點小錯誤,玉帝罰吾等於此地兩百年反思,禁製的事情乃是我兄弟十人不想被人打擾所布,誤傷元帥誠惶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