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耳靠在窗台上,微微側著頭勾唇一笑。
這是南耳慣有的動作。
那些和她打過架,或是被她打過的人。
大多數都會說,一是最怕南耳手纏迷彩條,二是最怕南耳側頭勾唇笑。
因為這都是預示著要開乾了,或是要被打了。
南耳倒不是要和瓷爺爺乾一架,就是覺得想笑。
這孫媳婦,你老公,說的怎麼就這麼自然。
搞的她都有點神經錯亂,以為自己真的是喬家的媳婦了。
“瓷爺爺,聊聊唄?”南耳笑道。
“聊唄!”瓷爺爺一邊擺弄著手機,一邊說道。
“一,以後彆和彆人說我是你孫媳婦,我要是拆你的台,你多沒麵子啊。”
南耳剛說完,老爺子就冷哼一聲。
“孫媳婦,你要是讓我沒麵子,我一哭二鬨三上吊是小事,我要給你亮個本本出來,嚇死你!”
南耳看著瓷爺爺,那光腳不怕穿鞋的樣子,被氣笑了。
她還挺好奇,得是多麼牛逼的小本本,能把她給嚇死。
“這是沒得聊了唄?”南耳順手拿了窗台上,盤子裡的一個小紅果子,問道。
估計這就是從瘦老頭家果樹上,摘下來的果子。
喬老爺子說,“你就是我喬家孫媳婦,你說不是,那不好使。”
“咱倆是沒得聊了,不過可以聊聊你老公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喬老爺子語氣很強勢,還真是喬家的男人,都那麼霸道。
南耳覺得遺傳這個東西是很神奇的,但是,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還她說了也不好使……
“那就彆聊了,我和你孫子更不熟,更沒什麼可聊的。”
南耳這邊剛說完,老爺子就對著手機說了一句。
“你媳婦居然說和你不熟,你是不是想倒背喬家家訓啊?居然敢惹你媳婦不高興!”
聽了喬老爺子的話,南耳那嬌俏的唇微微張著,說不出話來了。
想來南哥什麼場麵沒見過,居然也會被弄懵了。
瓷爺爺這是要打一架麼?
居然玩這麼一手,真的給喬湛北打電話……
她還以為瓷爺爺說讓喬湛北來做飯,是開玩笑的。
“什麼什麼媳婦?你是不是沒睡醒,南耳南耳南耳!”瓷爺爺喊道。
而後南耳又聽到喬老爺子說,“趕緊過來做飯,你媳婦餓了。”
“我說瓷爺爺,差不多行了,我脾氣不是太好!”
南耳很少威脅人,一般都是直接就動手的。
所以還算是給爺爺麵子,告誡他一下。
不要仗著自己是瓷爺爺,就這麼隨心所欲。
“說的好像我脾氣很好似的!”喬老爺子和南耳說完,又對著電話那邊和喬湛北說,“你順便帶個榴蓮過來!”
“我不吃那臭玩意。”
“你說帶來乾什麼?”
“你是怎麼惹你媳婦了,都說和你不熟了,榴蓮是給你下跪用的!”
老爺子說完,就掛斷了通話。
“爺爺給你做主,一會那小子來了,讓他給你下跪!”
聽著瓷爺爺的話,南耳眨了一下眼,喬湛北要來?
給她蓋了章的喬湛北要來……
南耳感覺自己的額頭又開始熱了,摸了摸卻不熱……
“免了,瓷爺爺,讓他給你跪吧!我先走了……”南耳說著就要往外走。
“哎呦,哎呦,我這血壓是不是升了……”
瓷爺爺慢慢倒在藤椅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