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這是在勾.引他?
就是因為勾他,他的心臟才一跳跳的?
“冤家,你確定?”喬湛北微微眯著眸子問道。
邵末淵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框,認真的思考了幾秒鐘後,抬起頭。
而後說道,“確定,畢竟我是學霸,這一點還是可以確定的。”
“還有,她並不醜!”邵末淵又強調道。
“紮馬尾,醜!”喬湛北調整了一下姿勢,閉上眼睛。
喬湛北躺的沙發,特彆的舒服,專門是為他睡覺而定製的。
邵末淵一看自己主子調整了躺姿,就知道他這是要睡了。
彆人知道的是喬大BOSS人帥又多金,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主子,特彆的懶。
這總裁室不是辦公的地方,就是他睡覺的地方。
“喬總,我們有行……”
邵末淵的那個“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喬湛北給打斷了。
“不去,我病了!”喬湛北閉著眼,懶懶的回道。
“哪裡病了?”邵末淵歎口氣,剛剛明明好好的。
“小心臟不舒服!”
都怪小朋友,這心臟都被她給勾病了!
“……”
邵末淵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話。
因為他知道自己說了也是白說。
他家主子要想罷工,總是有各種理由。
邵末淵轉身剛走了兩步,身後就傳來了喬湛北淡淡的聲音。
“我的小冤家啊,你剛剛是不是說了她不醜?還是強調的語氣?”
喬湛北的聲音很低,很悅耳。
可卻讓跟隨他多年的邵末淵,感受到了幾分涼意。
尤其那句“我的小冤家啊”,讓他莫名的渾身麻酥酥的。
“她就是對我眨一萬下眼,我的心臟也不會病的!”
邵末淵十分鄭重地回道。
意思是不會對人家有意思,主子可以放心。
喬湛北隻是懶懶的回了一句,“她敢!”
“還有,以後不許替她說話,她好看,也要我來說,彆人不許說。”
邵末淵嘴角抽抽,這是宣布……主權了?
早上那麼大陣仗,不是說錢包被偷了,要抓小賊麼?
難道是他聽錯了,不是錢包被偷了,而是心被偷了?
胡桃路筒子樓
南耳下了公交車,要走五分鐘的路,才能到家。
這一片算是城南最後的一片老舊城區了,八二年建的筒子樓,已經破敗不堪。
南耳從小在這裡長大,在彆人眼裡的破,在她心裡,卻有著最真實的煙火氣。
昏暗的路燈下,幾個年輕人還在打球,打著打著籃球就飛了出來。
奔著南耳就砸了過來,南耳利落的接住了球。
運了兩下球,躍起投籃進球,看似隨意的動作,卻透著霸氣。
“南哥好……”
“南哥……”
“南哥回來了……”
打招呼的話不同,卻都帶著一絲恭敬的拘謹。
南耳隻是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而後問了一句,“這幾天,沒惹事吧?”
“南哥,沒有……”
“南哥,不敢……”
“南哥,我們都老老實實的!”
“很晚了,彆玩了!”
南耳話音剛落,幾個年輕人,立馬收了球。
南耳剛走兩步,前方突來的刺目燈光,讓她驀地抬手擋住了眼睛。
南耳眯著眼看了過去,一輛車停在前麵,打了遠光燈。
正對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