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若涵那張柔美的俏臉,有著一抹道不儘的自卑和恐慌,陳六合心中禁不住的微微一疼,他本想伸手去撫摸她的發絲,但最終還是忍下了這個動作。
隻是輕聲說道:“我的手臂都被你緊緊纏住,我還如何跟你越來越遠?”
“我會一直這麼纏住你的,無論你去哪裡,無論你要麵對什麼,你彆妄想能丟下我,那是做夢!”秦若涵堅定的說道。
陳六合會心一笑:“希望你能一直這麼堅定!”秦若涵沒再說話,因為時間和行動將會為她做出為完美的回答!
兩人回到會所,秦若涵回辦公室處理工作去了,陳六合則是待在一樓大廳和黃百萬幾個守門保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話說黃百萬這個保安隊長也是當得彆具一格,來會所這麼久,真把自己當成了門衛用,基本上除了必要的巡邏,就是待在門口看著形形色色的人進進出出。
不過,這家夥倒也有兩把刷子,不但沒讓會所的員工瞧不起他的謙卑樣,反倒是越來越讓人信服。
因為這麼長時間以來,黃百萬用他的處事方法也算混了個風生水起,來往的客人,不管是三教九流還是有些身份,都跟他挺熟,進門的時候有不少人都會頓下足來跟他說笑兩句。
沒有半點居高臨下的意思,都是把他當做了朋友。
陳六合暗自點頭,黃百萬有自己的獨到之處,這一點,陳六合從來都不懷疑。
就在他覺得有些無聊,正準確去二三樓看看有哪個閒著的服務小妹可以調戲調戲的時候,突然,他接到了一個讓他比較意外的電話。
給他打來這個電話的,竟然是王金戈這個娘們。
“陳六合,我.......我求......你一件事......”
掛斷電話,陳六合笑眯眯的看了眼會所外的夜景與行人,丟掉煙蒂,用腳尖碾了碾,對黃百萬打了個招呼:“老黃,慢慢上班,哥們先跳了。”
在會所門口等了不到十分鐘,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卡宴停在身前,陳六合開門上車,一股頗為讓人心癢難耐的女人香味傳入鼻尖。
陳六合歪頭看著神情有些焦急,把車速開到很快的王金戈:“嗬嗬,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說你不會求我的嗎?”
王金戈咬著嘴唇沒有說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不知道說什麼。
“嘖嘖,你都開口求我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那就有的談了。”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
王金戈真的很美,不光是一張國色天香的臉蛋極儘完美,她身上那種嫵媚成熟的氣質更是猶如毒藥一般,會讓任何男人都無法自拔的沉迷其中,絕對屬於那種能日一次,少活三年都值得的禍水女人!
“隻要你肯幫我,欠你的人情,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王金戈的目光一直盯著前方的道路,看似很專心,但殊不知,她又何嘗有勇氣去看陳六合?
從開口求陳六合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在這個男人麵前低人一等了。
“還?你怎麼還?救你一次、幫你一次、這次你又求我一次,你拿什麼還我人情?”陳六合嗤笑的問道。
“隻要我能做到的,你儘管提!我會統統還給你!”王金戈說道。
“好!我要你陪我睡,可以嗎?”陳六合譏諷的說道。
嬌軀狠狠一顫,王金戈抿著嘴唇,仍然沒轉頭看陳六合,她一邊開車,一邊沉凝,心中似乎在做著激烈的掙紮,直到半響後,她似乎才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道:“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給你就是!”
這一下,倒是讓陳六合微微詫異,王金戈這種女人,他接觸不多,但這並不妨礙他能了解這種女人的性格,看似嫵媚妖嬈,天生風情萬種,像是無時無刻不在勾引男人犯罪。
但實際上,這種女人心中往往都很傳統,特彆是王金戈,有著一股子倔勁,好強爭勝,屬於那種寧折不彎的類型,絕逼的外表妖媚內心剛強。
這也是她為什麼嫁入喬家這麼多年,還能潔身自愛,沒被喬家幾個禽獸玷汙的原因,從她當年以死相逼喬晨木,也要保住清白的作風就能看得出一二。
陳六合也很清楚,王金戈不亞於貞潔烈婦,把清譽看得很重,讓這種女人答應陪自己睡,這還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嗎?
王金戈冷笑了一聲:“怎麼?感覺很奇怪嗎?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得到的嗎?我答應陪你睡了,你又不敢了?怕喬家的怒火和報複?”
陳六合灑然一笑,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事情,一個喬家的女人算什麼?我真想睡,天王老子的女兒都無所謂!”
頓了頓:“隻不過我覺得有些奇怪罷了,你那麼恨我討厭我,心中那麼排斥我,一直都恨不得宰了我,怎麼會突然答應陪我睡?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應該是最不能容忍的才對,你不是一直把你自己當成貞潔烈婦嗎?”
“如果陪你睡,能和你把所有的瓜葛恩怨一筆勾銷,我願意這麼乾!”王金戈說道:“我不會做戲,我也不願意演戲,陳六合,我今天是在求你,但並不代表我不恨你不討厭你,你對我的羞辱我不會忘記,你屢次踐踏我的尊嚴我更記得!”
“貌似你有點鐵石心腸了,你隻記得不好的,那我救你幫你呢?”陳六合戲虐道。
“我也記得,但你彆指望我會感激你,你想要我的身體,我就用我的身體來補償你,還所有的債,難道這還不夠嗎?!”王金戈咬著貝齒,眼眶有淚花閃出,像是下了巨大的決心。
陳六合滿臉玩味的點點頭:“各取所需,貌似是個很不錯的方式!”
陳六合眼神充滿侵略性的在王金戈的身上來回掃量,從那張妖媚的臉蛋,到風韻的身軀,再到裹著黑色絲襪的性感長腿,陳六合意味深長的說道:“把你壓在身下馳騁,應該會是個很不錯的享受,我似乎已經有些血脈僨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