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間大人,你交代的那位帥哥又來了。”
“又來了……”
聽聞女巫的稟告,淺間很是詫異,直言道:“還是和上次一樣,帶著三個美女嗎?”
“嗯!”
稟報的巫女嚴肅臉點頭,而後又搖了搖頭:“的確是三個美女,但不是上次那三個,換人了。”
“這樣啊,我知道了。”
淺間揉了揉太陽穴,意外的同時又有些理所當然,她暗暗告訴自己,換一個角度,其實這是件好事。
神畢竟不是霓虹本土神靈,對這個國家而言,他在此地的牽絆多多益善。
這麼一想,二乘三才六個,簡直少得可憐……
才怪!
淺間深吸一口氣,揮手讓巫女繼續回去站崗,心累,要冥想一會兒去除對神不敬的雜念。
接待貴客就免了,她怕見麵之後心態更崩。
……
院子裡,四人沿石板路行走,野上冴子攬著廖文傑的胳膊,和兩個妹妹有說有笑。
野上麗香和野上唯香,兩人之前在伊豆海灘見過廖文傑,很清楚他有個千金大小姐的女朋友,再和自家大姐交往,性質屬於腳踏兩條船。
費解
世界上男人這麼多,以自家大姐的條件,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乾嘛非得挑找個?
難不成她長年單身,覺醒了某些特殊癖好?
對此,野上冴子的回答是,她相信來生淚的眼光,千金大小姐為家族選繼承人,肯定經過了重重把關,投這股不會錯的。
再說了,這男人都調教好了,拿來就能用,多省事。
對此,野上麗香和野上唯香堅決不信,一致認為自家大姐就是條顏狗,愛情道路注定不順,十有八九會以被拋棄收場。
“哦,對了,差點把她給忘了。”
眼看偏殿近在眼前,野上冴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摸出口袋裡的手機,幾個按鍵下去,熱情和對麵聊了起來。
“是黃泉嗎,對對,我已經到了,之後的事情就麻煩你了。”
“……”
廖文傑翻翻白眼,諫山黃泉太可憐了,二連暴擊,當場黑化他都不意外。
“搞定了!”
野上冴子合上手機,笑眯眯道:“黃泉小妹妹你還記得吧,之前我們在沙漠尋找黃金時合作過,她在這間神社當巫女,本來今天應該去學校,我特意拜托她請假,過來指引我拜神的儀式。”
廖文傑:“……”
如料不差,以後你們連塑料姐妹都沒得做了。
“怎麼了,一直不說話,玩深沉嗎?”
“不是,突然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冴子姐!”
偏殿木廊儘頭,身著巫女裝的諫山黃泉快步走來,看到野上冴子當即麵露喜色,然後……
廖文傑:
諫山黃泉:
她僵硬立在原地,笑容凝固臉上,肉眼可見積起一層陰雲。
“黃泉,好久不見,你又變漂亮了呢!”
野上冴子笑著揮手,一時沒想太多,上前抱住諫山黃泉,順手在黑直長上揉了揉。
眼見如此,諫山黃泉實在沒法繼續掛著冷臉,笑容勉強道:“冴子姐,來之前你可沒說今天還會帶男朋友過來。”
“嘛,有什麼關係,反正黃泉你也認識。”
“確實認識,前幾天才見過。”
諫山黃泉惱怒瞪了廖文傑一眼,沒好氣道:“當時他身邊也是這樣,環繞著三個美女,且是親姐妹。”
我就知道!
野上冴子轉身瞪了廖文傑一眼,而後握拳輕咳,跳過這段略顯尷尬的話題,大聲道:“話說回來,黃泉你長得帥、人品好、三觀正、用情專一的未婚夫呢,什麼時候讓我見一麵。”
廖文傑老臉一紅,抬手撓了撓頭,找到這麼好的男人偷著樂就行,這麼大聲乾什麼,怪不好意思的。
諫山黃泉:
“放心,我可沒打你未婚夫的主意,我隻是想……”
野上冴子偷偷看了看廖文傑:“隻是想讓這家夥學一下,什麼才是優秀的男人,免得他一天到晚自命不凡。”
諫山黃泉捂臉,野上冴子的確沒打她未婚夫的主意,直接把人睡了。
“黃泉,乾嘛這幅表情,和未婚夫的感情出問題了?”
“有點問題,但不嚴重,隻是婚約解除了而已。”
“這還不嚴重?!”
野上冴子大驚失色,苦口婆心勸道:“黃泉,人生雖長,但好男人得之不易,千萬彆因為一點小矛盾就鬨彆扭。你看我,就是因為眼光太高,覺得這個也不好,那個也不合適,再回首,淪落到隻能搶彆人男友的地步。”
被野上冴子一通勸,諫山黃泉整個人都不好了,無語道:“多謝冴子姐關心,我……解除婚約是不可抗力。”
“什麼不可抗力,你們不是彼此相愛嗎?”
“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諫山黃泉咬牙道:“直到我發現,他和我一位女性朋友長期保持親密關係,還當著我的麵和對方卿卿我我,而我又從那位女性朋友口中得知,他原本就有一個千金大小姐女朋友。”
“渣男!無恥!差勁!”
野上冴子聞言大怒,拍著諫山黃泉的肩膀連連安慰,投去同情的眼神,心疼道:“小黃泉彆傷心,世上狗男人太多了,你和你那位女性朋友隻是運氣有些不好,遇到了其中一個……還有,千金大小姐什麼的果然最討厭了。”
諫山黃泉啥也沒說,回以同情的眼神,同樣心疼道:“冴子姐,你能這麼想,我就不說什麼了。”
“什,什麼意思?!”
野上冴子嘴角一抽,隱約、大概、或許是猜到了什麼。
“冴子姐,彆難過,你隻是運氣有些不好。另外,你是對的,千金大小姐什麼的最討厭了!”
諫山黃泉怒瞪廖文傑一眼,直接轉身離去,隻留野上冴子一人在風中淩亂。
“渣男!無恥!差勁!”
野上麗香和野上唯香站在廖文傑背後小聲嘀咕,後者聽了毫不在意,自家小姨子x2,沒必要生氣。
再說了,人家也沒說錯,都是大實話。
“你這個混蛋……”
回過神,野上冴子腦門青筋凸起,見兩個妹妹在一旁竊竊私語,惡狠狠瞪了廖文傑一眼,決定今晚再回去好好收拾他。
“你,離我三米遠,不許靠近,也不許進去拜神?”
“why?”
“我怕神看到汙穢物,會忍不住落下一道雷把他劈死!”
“有道理,那我去車上等你們。”
廖文傑比了個ok的手勢,轉身去找淺間巫女,說來慚愧,昨晚試了試科學側,發現自己還是更傾向於神秘側,決定再討要一套巫女服。
……
夜。
被用完的工具人慘遭一腳踹到床下,哼哼唧唧抱怨著一些過河拆橋、提上褲子翻臉不認人之類的話,然後翻身上床,送上一堆甜言蜜語,並適時拿出了準備好的巫女服。
之後就沒有之後了,當晚的修煉地點從臥室轉移到客廳沙發。
第二天,野上冴子一臉不爽出門上班。
案件雖已超出了她的權力範圍,但因為廖文傑全程削弱了‘斯皮亞圖斯’這一人物的存在感,將功勞全部甩到了她身上,加之父親需要人手幫忙,未來一段時間會很忙。
“今天會回來晚一點,但我希望下班之後看到你在家,否則咱倆就沒戲了,以後你也彆來找我。”
“安心,地震了我都不走。”
廖文傑比了個ok的手勢,待房門關上之後,來到辦公桌前,抄筆寫起了劇本。
酒廠的案件目前正在秘密調查中,確認犯人裡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敵對政客,以及哪些人可以抓,哪些人不能抓。
簡而言之一句話,篩選政治資本。
就很現實!
廖文傑這邊,用三界小挪移的方式將文檔資料扔進了嚴真懷裡,一如既往的純路人行為,沒有留下自己的姓名。
能借此機會撈到多少好處,就看他們怎麼操作了。
言歸正傳,嚴真那邊的處理方式,肯定秉承一貫低調的原則,警視廳這邊雖然也低調,但還是那句話,案件牽扯到的國際勢力太過,警視廳基本無權過問,遲早會被霓虹公安接管。
等霓虹公安著手調查,距離fbi、cia等情報機構插手就不遠了,時間緊迫,找樂子要趁早。
至少要在柯南等人得知組織被摧毀前,把有可能是最後一次的樂子找回來。
唰唰唰————
廖文傑下筆飛快,想到了什麼,抬手打出一個電話。
“喂,雪莉前輩嗎?”
“有個好消息要通知你,最好見麵再談。”
“沒空,自己打車過來,我的地址在……什麼,你還要上學,上什麼學,幼稚園嗎,撬了它!”
“對了,記得彆告訴彆人,尤其是柯南,自己一個人過來。”
……
三天後,因為辦事賣力且任勞任怨,有妻徒刑期間表現良好,廖文傑獲得保釋機會,得到了外出放風的機會。
當天,帝丹小學門口,放學時間點,黑色保時捷356a緩緩停在街口。
車窗緩緩搖下,長發白毛點燃香煙,吞雲吐霧看向一臉天真的大頭,嘴角咧起猙獰弧度。
副駕駛座,‘貝爾摩德’一襲標配的黑色緊身衣,拉鏈拉得很低,此刻正低頭死死盯著自己的事業線。
嚴肅臉。
“白癡,你看夠了沒有,知不知道這種行為很變態。”
扮成琴酒的廖文傑頗為惱怒,就是因為這種不著調的分身太多,他的風評才各種被害,現在想洗都洗不白了。
不懂,同樣是分身術,為什麼彆人的分身好用又勤快,他的分身都這麼不著調呢!
“怎麼會,我用的是批判性的眼神,不含任何雜質。”
分身冷哼一聲,鄙視道:“沒錯,就是你現在這種眼神。”
“我批判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