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我槍法一直可以的(1 / 1)

“說呀,這時候裝什麼啞巴。”

見貝爾摩德沉默不語,廖文傑又用手槍懟了懟她的腦袋。

“他是斯皮亞圖斯,最近才加入組織的新人。”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貝爾摩德咬牙報出廖文傑的代號,暗道這個仇暫且記下,以後說什麼都要報回去。

至於組織新人的說法,她知道廖文傑不是,琴酒上次說過,‘新人’是boss的客人,並非組織成員。

但是不能說。

貝爾摩德活到現在還沒被赤井秀一乾掉,除了充當吸引琴酒的誘餌,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掌握了大量有關組織的情報。

一旦說出廖文傑的身份,她的價值會大打折扣,將心比心,換成她是赤井秀一,有機會直接獲得boss的情報,小弟們的情報自然可有可無。

換言之,現在她還真是個人質,能不能活在於赤井秀一。

“沒錯,我是斯皮亞圖斯,酒廠新人。”

廖文傑架起貝爾摩德,借其頭顱擋住自己的腦袋,露出半張臉,爽朗笑道:“如果沒猜錯,閣下應該就是赤井秀一了,難怪能把琴酒迷得神魂顛倒,果然有幾分姿色呢!”

赤井秀一:“……”

聽起來有哪裡不對,怪怪的。

“琴酒那家夥,說什麼對你了如指掌,你騙不了他,還說你一定在狙擊製高點,一個人屁顛屁顛跑去了南麵,讓我過來當誘餌。”

廖文傑撇撇嘴:“笑死人了,說得跟真的一樣,結果卻是在和空氣鬥智鬥勇……”

赤井秀一對此不予置評,默不作聲計算琴酒抵達南方製高點,再趕至此地的最快時間,很好,時間非常充裕,足夠他解決廖文傑,並在琴酒來之前重新做好埋伏。

想到這,他一點也不急了,對組織的話癆新人頗有好感。

繼續說,再來點情報。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男人這種生物更是如此,三天不見就是陌生人,琴酒居然用兩年前的思維來衡量現在的你,虧他自己還是個男人,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貝爾摩德,你覺得呢,你這麼了解男人,是不是覺得男人都是鱔變的?還有那杯馬丁尼,究竟是怎麼調的?”

“不說話就算了,我繼續,那邊的赤井秀一,賣隊友提醒一下,誘捕琴酒最好的辦法是偷他保時捷356a,另外,砸車窗、刮車漆、偷輪胎、掰雨刮器、卸後視鏡、堵排氣管等操作都可以。”

“你還彆不信,雖然琴酒和貝爾摩德有一腿,但那是生理需要,他一生的摯愛隻有那輛保時捷356a。哪怕在你門把手內側黏口香糖,也比綁架貝爾摩德效果更好……”

“吧啦吧啦……”

“嗶哩嗶……”

赤井秀一:“……”

他知道斯皮亞圖斯是話癆,但沒想到對方這麼話癆,感覺沒人喊停,這貨能一個人說到天亮。

猛然間,赤井秀一驚醒,新人不是話癆,他隻是在拖延時間等琴酒趕過來。

“既然你這麼了解琴酒,那你肯定經常聽他提到我,你覺得你能從我手裡活下來?”赤井秀一冷漠臉,槍口瞄準廖文傑露出的半個腦袋,尋找一擊致命的最佳機會。

“我知道你很厲害,但……”

廖文傑咧嘴一笑:“你大可一試,我有貝爾摩德幫忙擋槍,再加上我百發百中的神槍法,你覺得我們倆個誰先倒下?”

“……”

“笨!”

廖文傑得意挑眉,給出標準答案:“嗬嗬嗬,這還用思考嗎,肯定是貝爾摩德先倒下。”

“……”

貝爾摩德狂翻白眼,從開始就對廖文傑不抱希望,現在更是如此,尋找自救的機會。

赤井秀一目瞪口呆,隻想問一句,組織發生了什麼,現在是什麼招人標準?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怎麼畫風就歪成了這個鬼樣子?

琴酒呢,琴酒是不是也變逗比了?

就在赤井秀一暗暗心驚的時候,突然發現被劫持的貝爾摩德偷偷給自己使了個眼色,他默不作聲當做什麼都沒看見,靜等對麵表演。

還好,組織雖然變了,但內部勾心鬥角依舊,他的青春沒有逝去。

“斯皮亞圖斯,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貝爾摩德微微側頭,給了身後廖文傑一個角度極美的側顏。

成熟大姐姐的嫵媚笑容,眼眸帶光,異常撩人。

“咦,你笑得好那什麼,是不是赤井秀一給你下藥?”

“大概吧。”

避開抵在太陽穴位置的槍口,貝爾摩德眼中嫵媚散去,閃過一抹冷冽,猛地低下頭的同時,穿著高跟鞋的腳後跟狠狠踐踏在廖文傑腳背上。

“哎呀,疼~~”

還沒結束,貝爾摩德低下的腦袋飛快抬起,後腦重重嗑在廖文傑下巴上。

一聲悶響過後,貝爾摩德眼前一片黑,劇痛摧殘神經,軟趴趴倒下,心頭咒罵混蛋一定墊過下巴。

用的是鐵。

在她撲街的瞬間,赤井秀一果斷扣下扳機,三發子彈分彆瞄準廖文傑的雙肩和右腿。

俘虜不嫌少,新人也無所謂,他想從廖文傑口中套點東西出來。

可惜的是,廖文傑似乎早有預計,在貝爾摩德剛剛倒下,槍聲響起的前一秒,他一個飛撲朝左手邊閃避,人在半空瞄準了赤井秀一。

危險!

赤井秀一眼眸驟縮,危機襲來的瞬間,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為躲避黑洞洞的槍口,身軀橫移,做了一個難度極高的傾斜,幾乎和地麵形成了四十五度夾角。

嘭!嘭!

兩聲槍響,廖文傑單手撐地,前空翻穩穩落地。

對麵,赤井秀一緊握的手槍被子彈擊飛,摔倒在地,手腕挫傷,臉上浮過一絲痛色。

比起手腕上的疼痛,心中的震撼更為強烈,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避開了槍口,卻還是被擊中了。

難道……

“不許動,動一下打死你!”

廖文傑舉槍指著赤井秀一,咧嘴露出勝利在握的笑容:“什麼嘛,我還以為赤井秀一有多厲害,不過是這種程度而已。”

“預判我動作的同時,並在短暫的滯空期連開兩槍,封鎖我的退路,還解除了我的武裝。敏銳的洞察力,臨危不懼的冷靜頭腦,對自己槍法的強烈自信,的確稱得上百發百中。”

赤井秀一臉色難看,懷疑貝爾摩德的偷襲也在廖文傑的計劃之內。

再深一點,喋喋不休的話癆屬性也是偽裝,從進門那一刻開始,對方就用精湛的演技降低了他的警惕心。

可怕,這一波心理戰他完敗,全程都被算計,組織的新人太可怕了!

“啊,這,你知道就好,呃……我槍法一直可以的。”

廖文傑抬手吹了吹槍口不存在的硝煙,不愧是fbi的精英,他隱藏這麼深都被發現了。

沒錯,與運氣無關,這是預判的勝利,他提前預判到赤井秀一預判了他的預判,以戰術和精湛的槍法將其擊敗。

絕不是赤井秀一自己撞上槍口,站著不動屁事沒有。

“殺了他,快點,彆廢話了。”

倒地的貝爾摩德艱難撐起上半身,一側肩膀和腿部受傷,後腦遭遇鈍擊,沒昏倒全靠意誌力支撐。

她本人很清楚,生死關頭,倉裡兩頭狼,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了。

“閉嘴,叛徒,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等我解決赤井秀一再來收拾你。”

廖文傑冷哼一聲,舉槍對準赤井秀一,連續扣下扳機,將彈匣中的子彈打空。

嘭!嘭!嘭———

赤井秀一緊閉雙目,三秒鐘後略帶迷茫睜開,不解廖文傑此舉何意?

打偏了?

不可能,且不說對方槍法的精準到令他自歎弗如,不存在打偏的可能,單是這麼近的距離,初學者至少也能命中前兩槍。

“你想做什麼,要情報嗎?”

“情報暫且不談,剛剛結束得太快,我還沒有過癮。”

廖文傑扔下槍,雙手握拳道:“如何,這樣一來,我們都沒武器了,是不是很公平?”

“斯皮亞圖斯,你在乾什麼,不要輕敵!”貝爾摩德快瘋了。

“她說的沒錯,你會後悔的。”

劫後餘生,赤井秀一冷臉站起身,他長年修習截拳道,對自己的拳腳功夫很有自信,琴酒那樣的小白毛,他能一次打十個。

“不,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越不能相信,你信她,輸定了。”

廖文傑原地跳了跳,活動了一下筋骨,見赤井秀一大步走來,抬手喊了個停:“等一下,打之前,我先醞釀一下氣氛。必要步驟,不能省略,有一位怨氣很重的小姐姐讓我給你轉達一些話。”

“誰?”

“嗬嗬嗬……”

廖文傑咧嘴一笑,摸出懷中照片,手腕一抖,飛至赤井秀一麵前。

“這,這是……”

赤井秀一穩穩接住照片,看清上麵的內容,整個人都不好了:“誌保,你對她做了什麼?”

照片上,自家小姨子紅著臉翻白眼,還比了個剪刀手,作為過來人,赤井秀一的怒氣值瞬間達到max。

“啊,不好意思,我拿錯了,不是那張。”

廖文傑歉意擺擺手,摸出懷中一遝照片,找出宮野明美臨走時那張,重新扔給赤井秀一。

“剛剛那張你彆誤會,不存在脅迫、威逼、電腦配件之類的下作伎倆,我和雪莉前輩關係一直很親密,你情我願才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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