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說啊,我隻是不想看到有天賦的人被埋沒而已,說不定你妹妹很喜歡射擊呢?”俱樂部負責人笑著回了池非遲一句,在灰原哀身前蹲下,繼續笑眯眯地忽悠灰原哀,“灰原小姐,你哥哥是射擊方麵的高手,隻要你堅持訓練一段時間,就能跟他一起比試了,而且你說不定會變得比他更厲害哦,到時候你可以跟他比一比,然後告訴他――‘看吧,我也是很厲害的’……”
灰原哀忍不住抬眼看向池非遲。
彆說,還真彆說……
雖然這個假想實現的幾率不大,但她還是有點心動。
訓練一段時間,把非遲哥比下去,然後說‘看到沒有?我可不是小金魚’……想想就很美好。
隻是可惜,俱樂部負責人的人認為她有天賦,是因為她現在看起來是一個8歲小孩,8歲的孩子能做到她這種程度,當然會給人潛力無限、隻要經過訓練就能更出色的感覺。
但她自己清楚,她其實沒有多少射擊潛力可以挖掘了,多練習肯定會變得強一點,卻也強不到哪裡去,不一定能比非遲哥厲害。
“如果小哀對射擊感興趣,”池非遲道,“我當然不會反對。”
“我不討厭射擊,不過我對參加比賽不感興趣,”灰原哀出聲回應著,看向俱樂部負責人,“如果你們歡迎的話,以後有時間我想再過來玩。”
“當然歡迎!”俱樂部負責人見灰原哀這麼認真,沒有再試圖忽悠小孩,笑意溫和道,“就像你哥哥說的那樣,你感興趣最重要,你喜歡射擊就過來練習射擊,不喜歡比賽那就不去,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灰原哀感覺到俱樂部負責人的善意,點了點頭,又好奇問道,“你說非遲哥的天賦好,難道他以前經常來這裡練習嗎?”
“沒錯,”俱樂部負責人站直了身,笑著扭頭看池非遲,“池先生,你一開始接觸射擊,就是在我們這裡吧?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剛念高中,周末總是一個人到俱樂部來進行實彈射擊訓練,每次都要訓練上一兩個小時才離開……”
池非遲對俱樂部負責人點頭,見越水七、阿笠博士、灰原哀好奇地看著自己,從原意識體記憶中翻出了對應的回憶,簡單說了說當時的情況,“我在杯戶高中上學的時候,一個人搬到了杯戶町住,當時我已經不怎麼去網球俱樂部了,就想找一種新活動來打發周末時間,之後就接觸到了射擊。”
原意識體高中在飛盤射擊比賽拿過冠軍,那也是消耗掉不少子彈才練出來的技術,可不是生來就會使用氣步槍射擊。
當然,跟大部分人相比,原意識體在射擊方麵確實有天賦,眼準、手穩,加上心態沉穩,在那種學生參賽的飛盤射擊比賽拿到冠軍,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他當時的飛盤射擊成績,能在俱樂部裡排得上前三,不過他上高中三年級之後,就沒怎麼來俱樂部了,大家聽說之後都覺得很遺憾呢,”俱樂部負責人懷念地感慨了一句,又抬頭對池非遲笑了笑,“不過學業緊張,這也是在所難免的事……對了,你今天要試一試飛盤射擊嗎?”
“我試試看。”
池非遲走到射擊位置,用右手拿起桌上的手槍,感受了一下手槍的份量,抬手對準25米外的標靶開了一槍。
“!”
手槍沒有裝消音器,發出不小的聲響。
一顆子彈貫穿了標靶十環,打進遠處的牆壁中。
“喂喂,彆忘了戴上護目鏡和耳罩啊!”俱樂部負責人把護目鏡和耳罩送到池非遲麵前,看了看顯示器上的得分提示,有些意外,“你這麼長時間沒來俱樂部,我還想你可能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沒想到發揮得這麼好……”
灰原哀看著顯示器上的得分,反應淡定。
那是當然啊,非遲哥作為組織的一員,這兩年就算沒有到射擊俱樂部來訓練,應該也在組織某個訓練場練習過,跟組織那些充滿危險的人接觸,她相信非遲哥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射擊水平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