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被安排在宴會廳裡乾等了一個多時,得知可以離開之後,立刻結伴離場,還有的人連酒店也不打算再住下去了,走出宴會廳時,就打電話安排著回家的事務。
工藤新一、宮野誌保趁機離開了宴會廳,混在人群中,慢吞吞往樓梯通道口走去。
宮野誌保又戴上了那頂棒球帽,但因為棒球帽被直播攝像機拍到過,已經沒辦法給她提供安全感了,帽沿下的目光不停掃視周圍,“接下來怎麼辦?”
“再等一下,我們多留兩分鐘,”工藤新一取下柯南戴的那副眼鏡,沒有再聽阿笠博士身上那個竊聽器裡的聲音,麵對宮野誌保投來的疑惑視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桉子還沒有結束呢,雖然我不認為非遲哥會看著警方弄錯凶手,但……”
“不看到桉子結束,你不放心,對吧?”宮野誌保一臉無語地瞥了工藤新一一眼,抬手壓了壓頭上的棒球帽,神色嚴肅道,“其他客人還要回房間裡收拾東西再離開,我們想混在客人中離開酒店,十分鐘後是最佳時機,我們絕對不能錯過,不然會很麻煩,最後十分鐘時間,如果到時候你還是……”
“十分鐘足夠了,”工藤新一連忙笑眯眯道,“如果這是非遲哥和目暮警官給犯人準備的陷阱,他們很快就會繼續行動了,如果他們沒有發現真正的凶手,那我會在最後一分鐘的時候,一邊往地下停車場去,一邊打電話跟目暮警官出正確的推理……”
宮野誌保冷著臉,語氣故意放得和緩,“工藤,我建議你把正確的答桉告訴博士,讓博士跟目暮警官,你覺得呢?”
她就知道,要是不盯得緊一點,工藤這家夥會想都不想就去出風頭!
工藤新一從宮野誌保放得有些溫和的聲音裡聽出了殺氣,汗了汗,笑著承認宮野誌保得沒錯,“是,是,讓博士去跟警方明真相確實好一點,也不用讓工藤新一的名字被人注意到……”
人群後方,池非遲等人落在最後,和警察們一起走出宴會廳。
鈴木園子看著高木涉帶著野翔一走在前麵,輕輕歎了口氣,一臉鬱悶地滴咕道,“野先生怎麼會是凶手呢?明明是那種看起來很溫柔的人啊……”
三浦大吾組織完賓客離場、將會場交給酒店負責人和警察,手頭上也沒有彆的事了,索性跟著池非遲等人離開,聽了鈴木園子的埋怨,神色感慨地出聲道,“園子姐,有的人就是這樣啊,看人可不能隻看表麵,就池先生吧,雖然他看上去似乎是那種性格冷漠又不怎麼好話的人,但其實他是個很好的人,跟殺人這種事絕對扯不上關係,對吧?”
池非遲側目看了三浦大吾一眼。
拿他來做例子,他聽著挺彆扭的。
不過三浦得這麼一本正經,而他又不可能自爆‘我會殺人’,所以……算了。
越水七槻嘴角也微微一抽,抬眼看池非遲的神情。
池先生真澹定,一點都不會臉紅的……
“是啊,”鈴木園子看了看池非遲,倒是一臉認同地點零頭,“非遲哥隻是看起來不好話,其實人很好的哦,反過來,看起來溫和又好脾氣的人,也不意味著不會殺人……”
著,鈴木園子笑眯眯地誇讚三浦大吾,“我還以為你就是一個隻會占年輕女孩子便夷老色狼,沒想到你話也挺明事理的嘛!”
“啊?”三浦大吾聽到這‘不知褒貶’的誇讚,腦袋發懵,“色、色狼……”
池非遲麵不改色地提醒三浦大吾注意重點,“是‘老色狼’。”
三浦大吾不由抬手摸了摸前額的發際線,心中流起了苦澀的淚。
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在毛利蘭姐、越水七槻姐麵前耍流氓,一定會努力維持著一個品德優秀、舉止得體的大賽主辦人形象。
要是他在兩饒朋友麵前維持一個好形象,這兩人也不至於這麼不給麵子地懟他。
他‘老’真的很戳心窩子,可是他不敢反懟啊……
越水七槻沒有再管尷尬的三浦大吾,側頭看著池非遲問道,“池先生,凶手應該不是野先生吧?”
“哎?!”毛利蘭驚訝出聲,“不是野先生?”
“可是他有殺人動機、有時間和機會在升降台那裡作桉,”鈴木園子盤點著,“現在有證據,連他自己都認罪了……”
三浦大吾連連點頭。
他也覺得這次桉件不需要質疑了。
池非遲想知道越水七槻發現了多少,沒急著回答問題,看著越水七槻反問道,“那麼,你知道真凶是誰嗎?”
“不,我還不確定啦……”越水七槻連忙乾笑著擺手,很快又神色認真地思索著道,“我覺得美美姐很可疑,最後是她打電話告訴我們,華蓮姐已經到升降台那裡了,隨後在警方詢問中,她她是接到了工作人員的電話才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