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操一臉疑惑地看向京極真,“是這樣嗎?”
京極真尷尬地笑了笑,老老實實地說實話,“我進了房間就倒頭大睡,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我應該已經睡著了吧,所以沒有聽到學長打電話讓酒店送咖啡……”
“山村警官要是有疑問,可以隨時去找酒店工作人員了解情況,”池非遲趕在山村操進一步發揮腦洞之前,出聲道,“不過現在需要你先帶大家回到保齡球館去,要下雨了。”
“要下雨了?有嗎?”山村操抬頭看向天空,感覺到冰涼的雨滴落在了臉上,立刻收回視線,語氣輕快地對其他人道,“既然下雨了,那我們就先回保齡球館避雨吧!”
世良真純蹲下身,湊到柯南耳邊小聲問道,“這位警官一直這麼不靠譜嗎?”
柯南心裡嗬嗬笑。
沒錯,這家夥一直是這樣的。
山村操跑出兩步,才發現自己雙手還被拷著,連忙出聲招呼手下警員,“你再幫我把手銬打開吧……算了,雨變大了,我們回到室內再說吧!”
毛利小五郎看著山村操雙手被拷著還往大廳門口跑、嚇得工作人員連忙退開,一臉無語地吐槽道,“這家夥是來參加搞笑節目的嗎?”
吐槽歸吐槽,毛利小五郎見雨勢變大,還是組織著其他人回屋避雨。
門奈道子有些唏噓地轉頭看向門外的雨幕,“說到這個,我們上次來的時候也是下雨天……”
“請問,你們經常來這個地方打保齡球嗎?”柯南問道。
“我也收到了同樣的郵件,”正木須波道,“我跟她是同班同學,還是好朋友。”
“是我妹妹給我發了郵件,”門奈道子解釋道,“她在郵件裡寫著‘我們兩個人要啟程去旅行了’,我看到這樣沒頭沒尾的話,就在想,他們兩個人大概是打算離開這裡到其他地方去生活、短時間都不會再回來了。”
門奈道子臉上流露出一絲難過,“結果在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我妹妹跳海自殺,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以悲劇收場了。”
世良真純則找上了門奈道子、正木須波兩人套話,“對了,你們之前說被害人以前有什麼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也就是在那之後,丹波老師隻要一喝酒就會發酒瘋,”門奈道子歎了口氣,“看到他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再責怪他沒有照顧好我妹妹。”
到了一樓大廳,山村操打電話給池非遲和京極真去的酒店,向工作人員確認了兩人的不在場證明。
外麵的雨下了二十多分鐘。
“是啊,”正木須波皺了皺眉,“所以我們才會擔心在我們打保齡球的時候,他自己醒了過來,又去彆人吵架,然後……”
“是啊,”正木須波點了點頭,看著門奈道子道,“因為她妹妹生前很喜歡打保齡球,所以我們從以前開始就經常來這裡聚會。”
“似乎是丹波老師的父母早就幫他選好了結婚對象,”正木須波說到這件事,情緒也變得低落起來,“他們兩個人知道這件事後很受打擊,決定一起私奔。”
世良真純落在最後,讓鑒識人員拿毛巾把下水道口堵住,隨後才加快腳步跟上來,對池非遲、越水七槻和柯南三人眨了眨眼,表示自己已經安排好了。
毛利蘭聽到了三人的談話,忍不住出聲問道,“他們還找你們商量過私奔的事嗎?”
門奈道子跟著正木須波相視一眼,輕聲歎道,“其實丹波老師跟我妹妹約定好要結婚的,可是他父母反對他們在一起……”
雨剛停沒多久,一個警員就快步跑進大廳,“山村警官,實驗道具已經準備好了!”
山村操正跟毛利小五郎討論著凶手是誰,聽到手下人的彙報,一臉迷茫地轉身問道,“實驗道具?什麼實驗道具?”
“就是……”警員沒想到山村操並不知情,猶豫著看向池非遲,“鑒識科說,是池先生讓他們準備的,用來驗證凶手作案手法是否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