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2章 很好,看起來還不止一次(1 / 1)

毛利蘭見氣氛不好,轉移話題重心,“不過,非遲哥居然一下子就知道了真相,還真厲害,比新一厲害多了!”

柯南:“……”

能不能不要傷害他?

好吧,他突然覺得自己能理解嗣郎先生的心情了。

如果小蘭每天在他麵前說‘非遲哥比你厲害多了’、每次提到池非遲就眼睛放光,對池非遲比對他好,他也會瘋的。

而要是自己破案一直追不上池非遲,一直沒辦法把小蘭的視線轉移回來,那就是一場噩夢。

咳,當然,找池非遲以後的妻子做出軌對象那種事肯定不行。

毛利蘭沒發現旁邊某個小學生的感慨,繼續笑著道,“之前我還在想,嗣郎先生明明在為朋友守靈,怎麼可能被悠子女士殺害,沒想到他會用那種手法……”

妃英理見池非遲的車子在門外,也就停了腳步,臉色不太好看,“是因為那個男人吧?”

“那個男人?”毛利蘭疑惑。

“那個男人在當警察的時候,就經常用這一招,提前錄下警車和出警的錄音,在打電話的時候播放,說什麼‘有緊急事件發生,要晚點回家,你先睡吧’,”妃英理咬牙切齒,“其實是在酒吧裡喝酒到天亮!”

毛利蘭一汗,“你說的……不會是爸爸吧?”

“除了他還能有誰?”妃英理冷笑一聲,看向池非遲,“非遲放的那兩段錄音,也是他給的吧?這麼多年了,他居然還用著老錄音,我都快聽膩了!”

池非遲:“……”

確實,這兩段錄音是毛利小五郎讓他轉錄的。

就是因為有時候出去喝酒,他家老師擔心忘了帶錄音筆之類的設備,所以讓他備兩段錄音,方便打電話回事務所時,他在旁邊播放……

那麼反過來說,有時候他老師打電話說自己在喝酒賭馬,真的是在喝酒賭馬嗎?還是說,其實在偷偷做什麼不能暴露的調查?

而一直用以前用過的錄音,未必不是給他家師母偷偷發信號,以防出了什麼事,他家師母找偏了路線。

比如說,他家老師某一天突然被害,死之前打過一個電話回家,說自己在賽馬場,而屍體也發現在賽馬場附近,但妃英理要是懷疑那是錄音,可能就會意識到他家老師的死有問題,以妃英理的性格,肯定不會莽撞,就算要去調查,也會提前跟信得過的目暮警官這些人說一聲……

雖然這個例子不吉利得有點過份,但這也不是不可能。

又是懷疑自己老師有問題的一天。

“這麼說,我記得爸爸前不久,說自己遇到了多年不見的朋友,和非遲哥在跟朋友一起打麻將,我也聽到電話那邊有麻將聲……”毛利蘭回憶了一下,有些無語地看著池非遲,“你們不會是去喝酒了吧?而且非遲哥,你還給我爸爸打掩護?”

池非遲回想了片刻,“你說的是那次?”

毛利蘭:“……”

很好,看起來還不止一次。

池非遲:“……”

有時候是真的去打麻將,有時候是去喝酒,毛利蘭說‘前不久’,他確實不知道是那一次。

這個世界的‘前不久’,對於他來說,可能是很多個春夏秋冬以前。

妃英理感覺已經氣不起來了,無力扶額,“那個男人每天都在帶著自己徒弟做些什麼啊。”

柯南想了想,這題他會。

去賽馬場賭馬、去找各種人打麻將、去遊戲廳一個打小鋼珠一個打遊戲、去居酒屋喝酒、去酒吧喝酒、去……

“等等,”毛利蘭臉色嚴肅起來,看著池非遲問道,“非遲哥,我爸爸他沒有帶你去什麼奇怪的店吧?”

“沒有。”池非遲果斷回道。

他們去的店很正經,請彆這麼問,越水都已經在看他了……

……

深夜,東京很多店停止營業,但小巷裡的居酒屋、酒吧才正值最熱鬨的時候。

聚餐時喝了酒的人離開,剛準備去喝酒聊天的人這才到店,雙方在小巷口擦肩而過,迷醉或清醒地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池非遲在分彆送完毛利蘭、柯南、越水七槻和妃英理之後,換車換易容,開車到了一個巷口前的路邊,將車子與路邊的保時捷356A並排停好。

琴酒坐在副駕駛座上抽煙,等池非遲放下車窗後,轉頭問道,“你又遇到什麼事件了?”

“退役的柔道選手有澤悠子把自己的丈夫殺了,”池非遲神色平靜地問道,“這算不算大新聞?”

保時捷356A的駕駛位上,伏特加出聲感慨,“哦?那個有名的女柔道選手啊,前幾年她因傷退出奧林匹克賽、退役結婚的時候,可是有很多人感覺惋惜的,這麼一個人殺了自己的丈夫,確實是個大新聞。”

“哼……”琴酒輕嗤一聲,叼著煙冷聲道,“如果這次的事處理不好,可是會有一個震撼全日本、比那個女柔道選手殺人更大的新聞。”

穀/span池非遲向琴酒投去詢問的目光,“A032文件……?”

“組織安插在日本各界眼線的名單,全都存在一張儲存卡裡,預計要送往東京,由朗姆的手下接收,調動那些眼線進行一個大行動的準備,”琴酒神情冷淡道,“庫拉索整理結束傳送出來的時候,在文件裡附著了A032程序,不過,預計會今天下午送到的儲存卡,突然沒了消息,接收人到了指定地點,卻沒有找到儲存卡。”

池非遲回想了一下,仔細算算,也該到下一個劇場版《漆黑的追蹤者》的劇情了。

組織存有臥底名單的儲存卡已經丟失,那也就是說,‘阿帕奇機掃刁民柯南’在不久之後就能實現了。

“裡麵還有那些人的一部分把柄,或者收受賄賂的賬單,”琴酒盯著某人金發碧眼的易容臉,“你應該知道這泄露出去意味著什麼吧?拉克。”

那樣一來,組織網住的釘子,會被一次性拔出。

而且一旦名單泄露出去,裡麵的東西絕對能震驚全日本,民眾會發現,他們崇拜的慈善家、深得民心的高官、某大銀行的負責人,私底下居然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事。

這麼轟動的事,足以讓日本司法界全力調查。

到時候不管是被揪出組織的蹤跡,還是為了切斷線索,改動目前的一些計劃,去瘋狂殺人滅口,或者是放棄現在的布置而隱匿起來,對於組織來說,都有很大的損失,還會集體累成狗。

真是太慘了……太慘了……

“那接下來的流程……”池非遲易容臉上碧藍的眼裡帶上笑意,兩顆小虎牙也冒了出來,“是排隊笑,還是一起笑?”

“咳……”伏特加被嗆了一下。

拉克這家夥這麼笑起來,還真是出乎意料的陽光。

不,重點是,組織出了這麼嚴重的事,拉克居然還幸災樂禍,這樣真的好嗎?

“雖然得知消息的時候,我已經笑過了,”琴酒嘴角也上揚著,眼裡閃著興奮的神采,“但現在再笑一次應該也沒關係。”

伏特加:“……”

大哥居然也……等等,那大哥現在的意思是,要一起笑嗎?

“名單應該經過加密了吧?”池非遲收斂了臉上的笑意。

“確實加密過,不過隻是一般的暗號,”琴酒冷聲道,“如果落入彆人手裡,也有可能會被解密出來。”

伏特加:“……”

這兩人變臉速度太快了,他跟不上。

算了,他堅守本心,不笑了。

“既然還沒有確定儲存卡落在哪裡,說明轉送不止一個人負責,對吧?”池非遲又問道,“儲存卡最後出現在哪裡?”

“還在確認,今天晚上九點左右,去拿儲存卡的人空手而歸,朗姆隨後又安排人去尋找過一次,同樣沒有找到儲存卡,之後由朗姆負責排查東京地區外負責轉送的人,庫拉索和貝爾摩德協助排查東京負責轉送的人和接收的人,目前還沒有線索,”琴酒看著池非遲,目光銳利,“我們監控A032文件是否被查閱,如果可以定位到對方的位置,那最好不過。”

池非遲沒有問為什麼要用儲存卡傳送信息、而不用組織平台,為了保證組織平台的安全,平台使用限製太多,核心成員也有很多資料不能查閱,有時候還需要在指定的設備上才能登錄平台,而使用某個重要文件的人,都未必是組織核心成員,或許隻是‘一次性’棋子。

所以,組織還有很多資料在外界,以儲存卡、光盤、移動硬盤等形式流傳。

他奇怪的是,既然現在排查還沒有結果,監控方麵又有琴酒和伏特加盯著,琴酒乾嘛催促他過來。

“那你急著找我做什麼?”

“找你來換班,”琴酒把燃到儘頭的煙丟出車窗,“我和伏特加昨天有行動,今天下午才回東京,今晚12點到明天上午9點,由你去盯著,你那邊應該沒問題吧?”

池非遲想想自己破個案,讓琴酒多熬了兩個多小時,沒有理由不答應。

“沒問題,不過之前的那個行動,我問你要不要幫忙,你還說不用……”

“本身也不是什麼麻煩事,隻不過要跑得遠一點而已……”

保時捷356A很快開離。

池非遲去了指定的監控處值班。

這一次儲存卡丟失是大事,除了排查相關人員,監控處也是重中之重。

組織把監控處設立在一個程序師的工作室,又調來一個擅長網絡安全方麵的程序師,力求在儲存卡被某個設備查看時,第一時間追蹤到對方的位置。

另外,還會有兩個組織的核心成員盯著,確保那兩個程序師不背叛組織,也是為了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將情報傳遞給那一位。

池非遲抵達監控處,打開工作室的門,看到坐在裡麵的愛爾蘭之後,陷入了沉默。

這是哪個人才排的值班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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