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新時代的卷宗,放眼全國,那簡直是浩瀚如海。十四億人口,哪怕隻要千分之一萬分之一是壞人,那犯下的罪惡也是罄竹難書的。而這麼多案子中,有那麼幾起案子,曆經數十載,都沒有什麼明確的答複,至今還有大量的人力物力投入。
(因封禁,此處刪減,抱歉)
南大的這個案子,白玉龍可以說很清楚,但是有些東西依然涉密,他不能跟兒子表述清楚,但是那起案子的失利,直接導致他的自信心受到很大的挫敗。越是自信和有能力的人,有時候在擅長領域受到巨大打擊,越是耿耿於懷。
“爸,你還參與過這個案子?天呐,你沒跟我說過!”白鬆有些震驚,這案子實在是太有名了。當時上大學的時候,老師曾經在課上放過一些照片的幻燈片,有的同學看到照片都吐了,可想而知,那簡直是人間煉獄!
“沒捉到人,有什麼可值得說的。”白玉龍哼了一聲,他後來出了點事情,離開了刑警,跟南城的這起“1·19”碎屍案的失利不無關係。
“那也很厲害啊。爸,你說,這個殺人犯得多厲害啊!”白鬆好奇的說道。
“那倒不一定,殺人的我估計大概率是普通人。”白玉龍囑咐道:“記住,不要小看任何人,哪怕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孩子,也不要輕易灰心喪氣。”
“爸,你放心吧。”白鬆拍拍胸脯保證道。
......
白鬆和父親打了一會兒電話,白鬆心裡踏實了很多。警察是一批擁有專業素養的人,簡而言之,還是脫離不了人這個範疇,除非擁有小說裡的那些超能力,否則辦案就是仔細研究、大膽求證的過程。
對這些事情了然於胸,白鬆給徐紡回了電話,說明了這個情況。徐紡很高興,看樣子在她的觀點也是這個。
“大警官,你看樣子最近好忙哦。”徐紡道。
“嗯,很忙,沒辦法,工作嘛。”
“嗯,前幾天,我去了一趟你們所裡,所裡的人說你被借調走了,是不是有什麼大案子呢?”徐紡不知道為何好奇心爆棚。
“保密,彆問,謝謝。”白鬆突然想到什麼:“你去所裡乾嘛去了?”白鬆的印象裡,這個徐紡還是有點宅的,跟派出所有什麼交集呢?
“行行行,肯定是大案子了唄,以後如果有什麼不涉密的案子,記得給我講講,我對這些可是超級感興趣的。”徐紡雖然膽子不大,但是對於各種案子可是有著很濃厚的興趣的,當初想養穿山甲做寵物,這就不是一般人會有的想法,徐紡道:”去所裡,簽了立案告知書了唄。你們上次來帶走的那個可愛的小穿山甲,你們所裡的一個帥帥的民警跟我說,已經立案偵查了,這案子沒什麼被害人,但是我可是報警的當事人,於是立案了,就跟我公開一下。”
“立案了?什麼案由?”白鬆心道自己怎麼不知道這個案子居然立案了。
“好像是非法買賣野生動物。”徐紡道:“我聽說你們所裡有個民警前一段時間去了南疆省呢,在那邊遇到了一個盜獵野生動物的團夥,結果這隻小穿山甲和那邊一個盜獵的人的口供對上了,所以就立案偵查咯。”
白鬆想到,估計是第一次去村裡的時候遇到的孫毅等人抓的那個人自己供出來的?真的被馬誌遠說的想改過自新了嗎?
這也太巧了吧???
很多事情,巧到了一定程度,就有問題了啊......
和徐紡聊了幾句,徐紡說了聲感謝,要請白鬆吃飯之類的話,就掛了電話。
白鬆拿著車鑰匙,走進了大樓,到了會議室附近,他一下子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金店店長了。
穿山甲那個案子,監控錄像。
對,就是他。金店店長,是愛荷花園的住戶!
這就有問題了,愛荷花園在九河橋派出所轄區內屬於不錯的房子,但是在九河區就算很一般的了,在天華市更是不入流,一個戴得起江詩丹頓的人,會住在愛荷花園嗎?
還有一個問題,一個金店的店長,即便他有這家金店的一點點股份,收入又能有多高呢。
巨額財產來曆不明罪,是一個隻能處罰國家工作人員的罪名,對於金店老板,人家有多少錢,也不能套用這個罪名。這個白鬆還是知道的,因此他想著,準備關注這個人。
回到宿舍,孫傑正在收拾東西。
“乾嘛呢?用我幫忙嗎?”白鬆問道。
“不用,來這裡帶的東西不多,一個背包而已,我自己能收拾。”孫傑道
“啥意思啊傑哥?你要走了?”白鬆有些疑惑。
“是啊,專案組要裁員,我是被裁掉的那一批人,當然要走啊。”孫傑無所謂的說道。
“裁員?為什麼要裁掉你?孫哥,我覺得你很厲害很專業啊。”白鬆十分不解:“是馬支隊讓你走的嗎?還是市局的那幾個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