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如嫣一身黑衣,麵無表情的走過來。
白初曉看著祁如嫣。
有祁如嫣在,察覺的危險不是錯覺,而這周圍和附近,絕對不止祁如嫣一個人。
有一群。
或許,埋伏著狙擊手。
他們怎麼在這裡?蹲她嗎?
祁如嫣邊走邊說,“聽說堂主大人最近受了重傷。”
白初曉目光微閃,聽這話,果然是在蹲她。
他們為什麼會知道……
白初曉偏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冷欣。
冷欣在原地沒動,神色無變化,似乎對於祁如嫣的出現,毫不詫異。
白初曉手指屈起,語氣很淡的叫了句,“欣姐。”
她希望冷欣能給出解釋,希望這是個巧合。
“欣姐?”祁如嫣聽到這稱呼,略有些嘲諷的笑了聲,“知道你的傷,是拜誰所賜嗎?”
白初曉目光沉了沉,手握成拳頭,“你閉嘴。”
祁如嫣麵上的諷刺更濃,“既然不想聽說我,那就好好聽你的欣姐說,等死心了,再來好好算我們的賬。”
白初曉受重傷,周圍整個M團的狙擊手埋伏各個角落,今天,白初曉插翅難逃!
白初曉依然看著冷欣。
冷欣風淡雲輕的道:“從小到大,我一直在追逐你,他的眼中,從始至終隻看得見你。”
冷欣拚了命想證明自己,一步步努力、成長,到現在,當上北部的副堂主,協助少主的位置。
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她以為實力夠強,有資格站在他們身邊,就能得到葉穆的多一點關注,哪怕一個眼神。
但,沒有。
少主,副堂主,上下屬的關係,他們的永遠無法進一步。
那次,南北失誤交手,她分心被誤傷,回到北部,葉穆撞見後,第一個問的,是南北為什麼會交手。
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後來,鼓起勇氣表白。
從此心死了。
白初曉眉頭皺得更深,什麼意思?
剛剛冷欣說得像喜歡祁墨夜,現在又不像。
從小到大,白初曉抓住這個關鍵詞,在腦海裡搜尋了一圈。
她不太確定,“你喜歡穆哥?”
冷欣跟他們保持著上下屬的關係,對誰都差不多,感情方麵真的很難看出來。
她甚至無法想象,冷欣喜歡一個人是什麼樣。
白初曉接著說,“你可能誤會了,我和穆哥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冷欣很輕的笑了下,“你總是這樣。”
在白初曉眼裡,不明確的說出‘我喜歡你’四個字,關係都一樣。
所以,有時候很羨慕,情商低,不用為感情煩惱,卻能輕而易舉的被偏愛。
“知不知道,你無心的舉動和話,會重傷他人。”冷欣說。
她會為葉穆不值得。
葉穆為白初曉付出了那麼多。
北部繼承人原本是白初曉。
少主的責任很大,需要肩負起北部的未來,白初曉玩心大,不想當少主。
葉穆當了,替白初曉扛下了責任和壓力,放任白初曉隨意的玩。
可白初曉呢?
都做了些什麼?
訂婚宴上,完全不顧葉穆的感受,和另一個男人走了。
想想,白初曉也沒那麼好,做的全是傷害他的事。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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