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7章《彆裝傻了,美國佬》
不但可以先賣,還可以先收錢!
因為即便是現成的武器,從收錢到武器運到,往往也需要走許久的流程,而且還是分批交付。
因為通常這種交易,都是國家信用背書,而大賣家就那麼幾個,一旦違約,往往信用就會受損。
但是又有一些情況下,即便是信用受損還有人來買,甚至是有人上杆子來送錢,因為這裡麵涉及到了大量的腐敗和回扣問題。
幾個國際上的武器大買家,不論是東南亞,還是中東,又或者印度,幾乎都麵臨極其嚴峻的腐敗問題。
國家的錢算什麼?人民的錢算什麼?
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才算是自己的錢!到時候真的國家不行了,自己向西方國家一逃,去當個逍遙的富家翁不好嗎?管他身後洪水滔天。
這方麵,美國的CIA真的是一把好手,美國的大軍火商、軍方高層、情報機構,已經將其發展成了極大的產業了。
在穀小白的這“MV”發布了之後,在大眾的目光看不到的地方,又是一陣動蕩。
網絡上,當初白令海峽美國的幾架戰機,被兩把飛劍追得狼狽不堪的視頻,本來已經在網絡上刪的差不多了,現在又被放了出來,傳的全網絡都是。
俄羅斯的相關部門,也不是吃素的。
此外還有俄羅斯衛星監控到的兩架飛機爆炸地點,俄羅斯事後現場勘察等,各種消息輪番放出。
美國當然是矢口否認,認為俄羅斯在胡說八道,美國的戰鬥機從未被飛劍擊落,播放的畫麵隻是正常的空中搏鬥,經過一番纏鬥之後,雙方擺脫了纏鬥的狀態,各自返航雲雲。
對普通人來說,孰真孰假,當然是值得爭論一番的。
網絡上,各種爭論不休,網友們分成了兩撥,討論飛劍的戰鬥力到底如何,是不是真的能夠對付美國最先進的五代機。
但事實如何,對各大國家來說,其實都不算是什麼秘密了,畢竟他們的情報部門也不是吃素的,他們的信息來源,比普通人來源廣得多。
更不要說,俄羅斯這次傍上的,是穀小白這個金字招牌。
就算是西方的各大航空工業大公司,都拚命詆毀穀小白,但是和穀小白的競爭之中,已經完全落在下風。
其實早在飛劍和背負式飛行器出現的時候,大家就已經很心動了,奈何飛劍和背負式飛行器還沒正式上市。
現在有渠道買了,就算是一些仰美國鼻息的國家,也不由自主心動了。
一時間,許多的國家都派團來到了俄羅斯。
列昂科夫和古羅維奇的嘴都要笑歪了。
當然了,這些和穀小白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在拿到了那顆核彈之後,穀小白就已經愉快地投入到了自己的新玩具裡去了,進入了廢寢忘食的狀態。
對穀小白來說,這依然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一時間,大量的資料被送到了海上龍宮,他如饑似渴地閱讀著,又進入了不問世事,幾乎瘋魔的狀態。
海上龍宮的大家對他的這種狀態也已經非常習慣了,默契的不打擾他。
海上龍宮就那麼靜靜的漂浮在歐亞大陸的北端,臨近北極圈的地方,每日的日出時間極短,大部分時間,都像是還沒見到太陽呢,天已經黑了。
但是海上龍宮的許多人,都忙忙碌碌的,一刻也不安閒。
在海上龍宮的下層,第三動力層,一個巨大的空間被開辟了出來,開始安裝各種各樣的設備,為海上龍宮核動力化而做準備。
又是一個黎明降臨俄羅斯,2月初,橫掃整個歐亞大陸的極度嚴寒,終於收斂了一些,各地的航班,之前雪災造成的影響,也開始逐漸恢複,各路的航班開始逐步恢複。
而身在俄羅斯的東原大學學生們,也迎來了一個重要的日子。
今天,東原大學正式放寒假了!
時間已經是2月初,已經臘月下旬,還有十天左右就要過年了。
不過俄羅斯並沒有國內傳統意義上的寒假,他們冬季最長的假期是新年假期,往往從12月30日放假到1月8日,而在一月末二月初的時候,還會有一個四五天的寒假。
現在,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擺在了學生們的麵前。
莫大的校園裡,一群年輕男女從食堂裡走了出來。
一名高個兒黑發的俄羅斯小哥問身邊的中國少年道:“朱,是不是你們中國的新年快到了?你要回國嗎?”
朱於湖有些糾結道:“我也不知道……”
他其實蠻想留在外麵過年的,但是他又放不下自己的奶奶。
過年了,奶奶自己在國內孤零零一個人,那多可憐啊。
還有姐姐和父母,他雖然沒有對奶奶那麼掛念,卻也輕易放不下。
“那就不要回去了,留在俄羅斯吧,我們馬上就要過謝肉節了!可有趣了!”
“是嗎?謝肉節?那是什麼節日?”朱於湖有點茫然。
“是非常非常非常有趣的節日,我敢打賭,絕對把你們的春節有趣多了!”
“會嗎?”朱於湖有點不開心,“我們的春節特彆有趣!我們會有各種各樣的活動!”
“不不不,這世界上所有的節日,都不會比謝肉節有趣,絕對的!”謝爾蓋非常自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信你就來參加一下看看!”
朱於湖斜眼看著謝爾蓋,有點狐疑,總覺得這家夥這麼極力邀請他參加謝肉節,有什麼問題!
自從上次在盧日尼基體育場外麵交上了朋友之後,兩個人交換了聯係方式,很快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然後,還被謝爾蓋拐帶,去參加了他們的社團,沒想到還挺受歡迎。
謝爾蓋的社團裡,聽說朱於湖是東原大學物理係的學生時,都露出了:“哇”的神色,一臉的崇拜。
而且,說實話,朱於湖在東原大學的時候,天天被自己同學和學長們血虐,身邊要麼是比他牛逼多了的學霸,要麼就是不但是學霸還是牛叉歌手,世界名人。
天天活在彆人陰影裡,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到了俄羅斯之後,憑借東原大學物理係的金字招牌,這待遇突然就上來了,到哪裡都被人當大神。
他還是蠻享受被人當大神的感覺的,而且,為了維持自己大神的身份,他這段時間格外努力,不但俄語飛速進化,學業方麵也絲毫沒有落下。
和這些俄羅斯的學生們交朋友之後,他性格裡那種不太自信和固執的部分,這段時間倒是被磨去了不少,整個人開朗了挺多。
對麵,陳秋怡走了過來。
“你們在說什麼?”
“謝爾蓋說要邀請我參加什麼謝肉節呢!說謝肉節特彆有趣!”
陳秋怡看看朱於湖,再看看謝爾蓋,突然笑彎了腰。
“笑什麼?在笑什麼?這個謝肉節有什麼問題嗎?”朱於湖突然覺得哪裡不對了。
“沒什麼沒什麼不對,小湖你過年要回家嗎?”陳秋怡看對麵的謝爾蓋對她連連搖頭,轉移話題問道。“我想留下,我從小到大還沒在外麵過過年呢!再說了,回去的機票蠻貴的……”
“機票多少錢?”旁邊,謝爾蓋問道。
“俄羅斯飛到國內的航班,即便是最便宜的,也要一萬多元吧……而現在臨近春節,票價更是飆升,一來一去就差不多三五萬出去了。”陳秋怡道。
“那就是……好幾十萬盧布?”謝爾蓋瞪眼。
他也並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認真道:“不開玩笑,我真的邀請你們留下來,跟我們一起過謝肉節吧,你們跟我一起開車回去,我家鄉可熱鬨了……”
陳秋怡看向了朱於湖。
雖然這票價真的很高,但對大部分的東原大學的學生,以及他們的家庭來說,還是出得起的。
一方麵,在東原大學這種國際頂級大學,想要賺錢還是挺容易的,當個家教都能開出高價。真要鐵了心去賺錢,月入過萬是有可能的。而更重要的是,穀小白的那首《草原啊草原》發布之後,受到了“毛子版飛劍”的刺激,科林飛行的股價再次飆漲。
現在的東原大學,人均科林飛行股東,開學校大會的時候,都會被戲稱為是“科林飛行股東會”。
可畢竟是心疼。
朱於湖和陳秋怡兩個人,都是窮人家的孩子,對這筆錢更是看重。
“我還是想要回去……我聽說老師在統計回去的人數,說是要幫我們包機,好像是免票的。”朱於湖道,“而且,我出來好久了,我想我奶奶……”
“是啊,奶奶一個人過年也太冷清了……”陳秋怡道,“那,我陪你一起回去?”
“不用了吧,你好不容易在外麵過一次年,不是很好嗎?”
兩個人就都沉默了。
這大半年來,兩個人從一開始的隻是略微熟悉,到現在基本上確認了情侶關係。
用他們倆人來說,就是倆東原大學的弱渣抱團取暖。
而情侶們,必須麵對的第一關,就是各種生活習慣和家庭背景的差異。
需要學會互相包容,以及麵臨分歧的考驗。
這是朱於湖和陳秋怡麵臨的第一次艱難抉擇。
對他們這個年齡的人來說,本來就對感情缺乏安全感,近一個月的異地,恐怕會產生許多變數。
兩個人都有點難以抉擇。
旁邊,謝爾蓋這個遲鈍的家夥還在嘀咕:“中國人真有錢……這得多少錢啊……”
本來機票那麼貴就很可怕了,學校還給免費包機?
東原大學是多有錢啊。
“就這樣吧,我回去,你在國外過年吧,你父母還很年輕,你不回去也隻是一年而已,我奶奶年齡大了,海上龍宮還不知道要在外麵漂多久,我下次回國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朱於湖下了決心。
陳秋怡還想說什麼,卻還是說了一聲:“好……那,我等你回來。”
一方麵,她很希望朱於湖留下陪她在莫斯科過年。
想想在這裡一起過年,會多有趣啊。
但是她也非常理解朱於湖擔心自己奶奶,想要回去和奶奶團聚的想法,正是朱於湖的這種品質,打動了她。
“嗯,我儘量早點回來。”朱於湖道。
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莫大的校園裡,手指勾著手指。
“唉,朱你真的不留下來過謝肉節嗎……”謝爾蓋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其實是個大燈泡,還在旁邊喋喋不休。
所以說,諸多名校其實都很有單身狗氣質。
同一時間,一架飛機緩緩降落在了迪拜。
科林飛行的老總林科,在幾名隨從的簇擁之下,走出了一架飛機的頭等艙,走向了貴賓休息室。
作為世界級的中轉中心,迪拜是中歐之間的重要中轉站,許多的航班都要在迪拜中轉。
同時迪拜也是中歐之間的重要航運中轉站及貨物中轉站之一。
林科乘坐的這班國行的飛機,抵達迪拜之後,他要在迪拜等候三個小時零十五分鐘,然後再乘坐俄羅斯航空的飛機,前往莫斯科,和列昂科夫、古羅維奇等人,商量後續的合作事宜。
雖然長途的旅行非常辛苦,但是大家的精神都不錯。
幾個工作人員跟在林科的身後,熱烈地討論著:“我還以為咱們的產品至少得等五年才能上市呢,沒想到現在就可以賣錢了!”
“我們小白的路子,那是真野!毛子的軍火貿易這條線也能搭上!”
“美國佬的F-35都被飛劍打得七零八落的,他們還死不承認。”
“嗨,那些美國佬,就是在裝傻。”
“這下子美國佬可是要氣死了吧,可彆再來一波製裁。”
“放心吧,他們想要製裁小白,早就已經製裁了,這些人啊,是爛到骨子裡了。”
幾個人討論的非常開心,完全沒有注意到,旁邊有一個人已經盯上了他們。
“你們都休息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林科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一邊,起身向洗手間走去。
旁邊,一名麵容很普通的男子,慢悠悠跟了上去。
他的袖子裡,一把匕首微微閃爍著寒光。
林科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畢竟他已經來過不知道多少次迪拜機場。
他上完廁所,在洗手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站到了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