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5章 小白要唱兩首歌(今天遇到點事,一(1 / 1)

彆叫我歌神 君不見 1301 字 2個月前

第1415章小白要唱兩首歌(今天遇到點事,一更,明天補)

陪著曹寶東一起回去曹家村,對穀小白來說,也是一種巨大的精神衝擊。

忙碌的時候,隻是突然想起來,穀小白就覺得自己的心中,隱隱作痛。

已經愈合了的傷口,似乎又開始鮮血淋漓。

反而是曹寶東這孩子,一天到晚沒事人兒一樣。

還是言必稱師父,遇到什麼事兒都想著師父。

他的寢室裡,就像是倉鼠的巢一樣,開始多出來各種各樣的東西,看到什麼,都想要給師父買回去。

說師父從來沒離開過小山村,要帶回去給師父看看。

秦川想著這孩子還小,不會收拾東西,去他的寢室幫他收拾一下,結果就看到了堆了半麵牆的禮物,都氣笑了。

“這麼多東西,你都打算帶回去?我就問你,小白的後備箱裡,能給你塞這麼多嗎?”

“叔,你當我傻嗎?我可以提前快遞回去啊!”曹寶東這孩子,竟然還振振有詞!氣得秦川掄起了巴掌,就是一頓暴揍。

這孩子竟然敢叫自己叔!

我明明是哥哥!

我就是長得老相一點,醜了一點而已。

你長得好看咋滴?

醜人何苦為難醜人?

旁邊,靜學姐本來還在偷笑呢,結果因為曹寶東一聲“嬸兒救命”,也加入了暴揍熊孩子的行列。

我才比你大幾歲!

“誰是你嬸兒,我是你小姐姐!不是姐姐,要帶個小字,跟我念,小姐姐!”

兩個人暴揍完曹寶東,看這熊孩子皮得不行,依然我行我素,又是無奈,又是擔心。

離開曹寶東的寢室,靜學姐問秦川道:“大東子沒事吧,總覺得他這種狀態不太對……”

在聽說曹寶東的師父其實早就已經去世之後,靜學姐完全沒把持住,趴在秦川身上哭了一場。

而秦川自己,則更是感同身受。

都是曾經失去過的人。

他對靜學姐道:“有什麼對或者不對呢?每個人應對悲傷的方式並不相同,或許這就是他應對悲傷的方式吧……”

因為這是他唯一擁有的東西,所以……

即便已經失去了,依然緊緊握住,不忍放手。

即便是現在,秦川想起自己過世的父親,依然會在午夜夢回,默默垂淚。

悲傷一旦染上,就再也洗不去,隻會越滲越深,每次想要忘卻,都會觸動自己一次,宛若剜肉一樣痛。

不過,這種一想起來就會被刺痛的心境,對穀小白來說,也並不完全是壞事。

至少對《巴達卡》中後段的配音,真的是如虎添翼,不但一首《棲青山》已經基本完成,後麵幾段音樂,也是聽得人心神悸動。

音樂是科學,還是一種情緒,在調動情緒方麵,它甚至比畫麵還要有效。

再加上穀小白乘風破浪四部曲作為骨乾,可以說《巴達卡》的配樂,已經完成了大半。

看到穀小白的進度不錯,郝凡柏很開心。

於是決定,下次再帶大東子回去的時候,直接用白翼號飛回去,算是幫曹寶東解決了禮物如何搬回去的難題。

隻是,他私底下也找了一些心理醫生,谘詢了大東子這種狀況。

得到的回答,和秦川的想法頗為近似。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三年,或許對曹寶東來說,他的見識,他的性格,他的年齡,這就是最好的應對方式了。

“這孩子可能從沒有遇到過一個對他好的人,如果他慢慢接觸其他人,有了其他可以依靠的人,或者自己成長起來,就會慢慢放手了。何必一定要逼迫一個一無所有的人,認清現實的殘酷呢?”

是啊,何必逼迫呢?

隻是,郝凡柏對這個醜孩子,終究是多了更多的憐惜和照顧,經常會拎著食物來找曹寶東,陪他聊聊師父,聊聊過往,帶他去各種地方,見見世麵。

而時間過的飛快,眨眼之間,又到了下一場校歌賽比賽的時刻。

作為“年代風格指定賽”的第二場,依然是文小雯抽簽,抽到了“八十年代”。

而這一次,則是由白花蚊隊來決定,唱什麼風格的歌曲。

這一次,穀小白說:“流行”。

“流行”這兩個字,狹義來說,可以代表一個單獨的流派,廣義來說,代表整個流行樂。

再折衷一點說,流行搖滾也是流行……

這個範圍,就比較廣了,對大家來說,基本上就是隻限製在了“八十年代”了。

校歌賽的四個隊伍,雖然是兩個隊伍,兩兩選擇風格,然後對決。

但是隻要白花蚊、壯壯的絕世猛男隊決定了風格,基本上其他兩個也就直接同一風格了。

所以,這場比賽,就變成了“八十年代流行賽”。

比賽規則確定之後,穀小白選什麼歌,就變成了大家更關心的事。

畢竟,這次的“風格”限製,基本上等於“沒限製”。

王海俠又再次擔當了刺探軍情的探子,帶著使命回到了寢室。

過了不久,王海俠就一臉驚悚地告訴付文耀:“小白說,他要唱兩首!”

“唱兩首?還能唱兩首的?”

賽製允許嗎?

“這次小白在他們戰隊最後出場,如果唱完之後,大家喊安可,他就再唱一首……反正他唱兩首,比賽就算一首的成績,哪首算成績,哪首不算,隨便。他說兩首都不算他也無所謂,反正他要唱兩首!”

“臥槽,任性!”

彆說彆人了,就連付文耀都覺得又羨慕又羨慕不來。

穀小白的實力,在校歌賽裡是一騎絕塵,獨一檔的,其他人包括他在內,都隻能算是第二檔。

穀小白舍掉一場的成績,說不定都能碾壓獲勝。

唱兩首,對校歌賽的規則有點不合適,但是能說不嗎?

恐怕就連安哥都不舍得說不!

小白要唱兩首歌唉!

對校歌賽來說,這是多大的爆炸性新聞!

破壞規則,對穀小白這種人來說,算是個事兒嗎?

恐怕其他的校歌賽選手,都不會說什麼。

唯一讓付文耀覺得難以接受的是……

“臥槽,這孩子啥時候那麼喜歡唱歌了?”

不是每次都很敷衍,不願意上台嗎?

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臥槽,我的壓力大了!”

得把整個戰隊裡所有人的成績都拉高,才能對抗穀小白的大招啊!

付文耀覺得自己又被穀小白出了個大難題。

“早知道,我打探什麼軍情啊,我真傻,真的!”

如果不知道的話,還能睡得著,現在就有點睡不著了。

起來,加練!

(昨天半夜,我二爺爺去了。

說不上多悲傷,畢竟102歲了,百歲祥瑞,喜喪。

可心中終究許多的遺憾。

去年春節本來打算去看他老人家,但是遇到疫情,初二就急匆匆趕回了工作崗位。

今年春節響應國家號召,生平第一次外地過年,就又沒有回去。

本來打算清明節回家一次,還有幾天的時間啊……終究是等不到了。

最冷的冬天都過去了,卻沒有過去春天。

再回去,竟然隻能給老人家上墳了。

而昨天晚上,我剛剛寫完了《棲青山》,寫書的人多可笑,最後寫的竟是我自己。

早上上班去的路上,回憶起小時候他教我寫大字。

終究寫成了一手狗爬。

到了單位的時候,恍然想起。

我的名字,就是他給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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