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殿之內,
多日來沒有任何的動靜,也無法主動進行傳送,仿佛已經損壞了的傳送陣突然亮起一陣的光芒。
張清元的身影隨之出現。
整個大殿依舊是一片荒蕪一人的景象。
似乎根本沒有人來過這裡。
張清元身影幾個閃掠,出現在了大殿之外。
此時肉眼所及之處,
整個宮殿群七零八落地崩塌成廢墟,一片大戰混戰過後的模樣,斷裂的橫梁磚石倒塌,硝煙升騰而起。
張清元也並不覺得奇怪。
對此早有所料,隻是心中慶幸了一下,好在北殿當中的傳送陣是具有傳送限製,否則的話自己未必能夠安安穩穩接受其中的傳承。
此時廢墟之中,還有不少人影在周圍翻撿。
張清元沒有多看,
身影一閃,
遁入了空間,
悄無聲息閃掠數十丈的距離,模糊的殘影幾個閃爍,消失在遠方。
由此至終,
即便是張清元的身影貼著人的旁邊掠過,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眼見這一幕,
張清元對於這一門身法武技的秘術心中更是有數。
他沒有駕馭遁光在天空上飛行,
而是通過施展浮遊天地間,在虛空之間遊掠,速度迅捷無比。
儘管這消耗也不小,
不過在這全力的趕路當中,張清元明顯感覺自己對於這一門秘術的理解正在一點一點地精進,於是毫不猶豫地用這門身法武技進行趕路。
畢竟儘管消耗不菲,但對於真元無論是質還是量都遠超尋常同階修士的張清元而言,也算不得什麼。
一元癸水經修行到了第五重的他,
真元延綿不斷,猶如瀚海生生不息,足以補充施展浮遊天地間秘術的消耗。
【你經過了艱苦的練習,你的浮遊天地間秘術熟練度+1......】
視線從熟練度麵板上的那一行字跡掃過。
一時之間,
張清元不由得心生唏噓之感。
相當年,
按就是依靠著麵板一點一點的可視化提升,逐步度過了那一段艱難的時期,並且通過麵板數據的變化,得以將各種武技進行改進提升。
對於那個時候的自己而言,
熟練度麵板就是自己能夠支撐下去,忍受一次次重複枯燥的最大金手指。
而如今,
他能夠達到這般的地步,與麵板的功勞不無關係。
“沒想到眨眼之間就過去了數十年,如今的我,距離洞真之境也是舉目在望了!”
心中暗自歎息一聲。
搖搖頭,
將心中的諸多思緒拋開,按著手中的地圖,朝著感應的方向飛掠而去。
他可沒忘記,
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救援陷入危機當中的趙元陽他們。
儘管玉盤地圖當中顯示他們處於大部隊當中,很有可能已經脫離了危險。
但終究要過去看上一眼。
“距離我進去接受傳承似乎已經過去十天了,就不知趙元陽他們怎麼樣了,應該沒事吧。”
望了望手中玉盤地圖當中,
那一處密密麻麻光點聚集的地方,
張清元在心中自我安慰地道,
隻是,
不知為何,
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縈繞在心頭。
讓在空間遁越穿梭,迅速前行的張清元,不由得眉頭微皺。
......
元天界某處,
一座千丈高山矗立山巒之間,周遭山脈層層環繞,仿佛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大陣,抽取天地氣機,彙聚地脈,儘數將靈氣彙聚在那一座高山之上!
神光籠罩,
噴塗霞光,
肉眼可見的靈氣化作白霧,析分光線,隱約在山巔之間幻化出龍鳳環繞的虛影,在周遭的霞光照耀之下,予人一種無比神秘玄奧的威嚴感受!
此時此刻,
大量進入元天界的修士,正在朝著神山彙聚。
界外大人物們的暗手,
也都統統往這邊指引。
衝突,
由此而產生。
“陸龍城,放了他們,我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山巒之上,
王躍年懸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目光死死地望著遠處了那一行人,麵容之中充滿著嚴肅。
“這位師兄,這些人可是我在途中從危險當中將他們救下,作為回報,接下來跟在我身後,為陸某探索前方的道路,這有什麼問題?”
另一邊,陸龍城雙手環抱在胸前,冷笑著望著對麵的王躍年道。
在他下方,
一行人被一條金色的鎖鏈串聯著,鎖禁了真元,渾身鮮血淋漓,傷痕累累,被逼迫著徒步朝著某個方向趕去。
這其中,
赫然有趙元陽等雲水宗弟子的身影!
也正是因此,
在看到那幾人身上服飾的一瞬間,王躍年就站了出來。
“所以說,你是不放了?!”
王躍年的雙眼陡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實際上,
他並不認識趙元陽他們,
但作為宗門的親傳弟子,作為一種內門弟子的前輩,作為宗門的中堅人物,陸龍城此舉不甚於直接在雲水宗的臉上啪啪打了幾大巴掌,
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嗬,想戰就戰,叫你一聲師兄,還真蹭鼻子上臉了!就讓我陸某人來看看,你們所謂玉洲第一宗門的手段!”
陸龍城周身磅礴的真元炸開,金色的光芒猶如瀚海奔騰。
隻見其雙目之間爆***光,張口一聲長吼,天地間雷音滾滾,揮手之間磅礴的金光彙聚成一條十餘丈的金龍,裹挾著磅礴的氣息浩浩蕩蕩朝著王躍年殺去!
虛空震顫,
陸龍城雷霆出手,沒有絲毫的顧忌!
“老子早就看你們這一群隻會以大欺小的金極宗廢物不爽,”
......
此處還有兩百字,等幾分鐘寫完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