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他了!”
一座庭樓當中,白衣青年接過搜集得來的信息,最終將目標確定在了張清元身上。
最近這段時間以來,
調查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因為悟道堂的特殊性,雖然能夠進去的人不多,是的悟道堂人流比較少,但是再少也會有源源不斷的修士前往悟道。
諸如三年前內門大比第一的遊曉生,第二的左擎天之類的排列頂端的人物,都得到了進入悟道堂的資格。
對於這些修士,白衣青年一係的人最開始隻當他們是接待的普通修士,不覺得那老貨會與這些人有什麼交際,再怎麼也不會輕易將那麼珍貴的東西扔出,所以並沒有花費太多的精力去關注調查。
而當初張清元和武正宗兩人的交集談話,也沒有人看到。
是以更沒有人將線索追查到他身上。
算得上是燈下黑。
不過終究是在這一次的意外當中露出了痕跡。
“張清元啊,天烈,我記得上一次的內門大比你也有參與過吧,他的實力怎麼樣?”
白衣青年望著張清元那三個字,
倒是沒有衝動。
畢竟作為內門大比最終勝利的前列人物,並且已經被明水真人收下成為親傳弟子,再怎麼也不可能隨隨便便輕視的。
不過要說太過重視也不可能。
白衣青年晉升成為親傳弟子已經是超過了三十年,修為也一路提升到真元七重後期的地步,知道的一些東西更加的多。
不久前他才曾聽到過一個消息,這個驚才豔豔的年輕人,怕是前途不妙。
君不見,
幾乎每一個親傳弟子麾下都有幾個內門弟子投靠,以獲得更多的修煉資源,以及某些隱形便利嗎?
然而那張清元呆在外門三年,一個都沒有!
其中蹊蹺,可見一斑。
“那個人實力很強,進步也很快,當年我在半決賽的時候就被他所淘汰,而進入到決賽看到他的實力已經是恐怖提升了不少,絕殺底牌更是恐怖異常,不好對付!”
說話的,赫然是當年在內門大比上有過交手的陽天烈。
說起這個人,他也是一臉的鄭重。
“當然,就算他再怎麼進步快,如今的實力也不過是真元六重罷了,和師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自信是好事,但是太過那就不好了。”
白衣青年搖搖頭,
“能夠在內門大比獲得前三的,都是一些怪物,越級挑戰擊殺不過是喝水吃飯,可不能小覷。”
“但能夠越級擊殺的,不過是尋常的真元境七重,師兄尤其是那些等閒之輩可以相比的?”
“這倒也是事實。”
白衣青年點點頭,目光遙望不遠處天穹,視線仿佛看穿了重重虛空,聲音悠悠地道:
“外界的散修,同級彆之間根本難以是宗門弟子的對手,因為無論傳承,還是手段,都遠不是那些僥幸得以突破的尋常散修相比的,那張清元能夠對付尋常七重,可我也有自信對付得了他,真正麻煩的是一旦得罪這等天資妖孽,未來的日子可不好過。”
天才妖孽,最可怕的是對方的潛力。
誰也不知道這些妖孽,最終是否會成就洞真,成為那高高在上,幾乎可以說是淩駕於宗門之上的洞真境仙人。
不過話雖如此,
白衣青年麵上卻不見得真有多大的忌憚。
“好在那小子自身都快難保了,還有沒有未來都不一定,就算度過難關,日後的大敵也不會是我們,正是最好動手的時機不過!”
“與其之後那東西落到彆人手裡,還不如先落到我的手上。”
白衣青年目光悠悠,
不過他還有一句話沒說。
那就是這玉簡十有八九最終都會落到那一位手上,隻不過相比於其他人獻上去,從自己手中獻上去的意義是完全不一樣。
他清楚知道,自己看弱小之人如螻蟻。
而他自己,在某些人麵前也不過是大一點的棋子罷了。
“先查找一下信息吧,接下來我再找個時間和這一位師弟好生說到說道.....”
......
外門大比正進行得如火如荼。
隻不過相比於張清元他們那一屆,雲水宗掌門和八脈峰主齊至,並且親自挑選弟子進入內門的盛況,今年確實簡單得多。
高台之上,坐著的都是各峰脈峰主麾下的親傳弟子,基本上是幫忙峰主處理各項事務的副脈主。
基本上都是各峰主親傳弟子當中的大弟子,修為都在真元境巔峰。
以前的時候,張清元還以為副脈主是地位僅次於峰主之下的洞真境強者,但在進入了內門之後才知道,副脈主其實和修為沒有半點的關係,這是脈主直接任命協助自己處理各種事務的修士,一般從自家門下的親傳弟子當中選一個能力資曆足夠的擔任。
張清元甚至有些陰暗地想,或許這個副峰主的位置,就是各個峰主為了輕鬆,將事情都扔給弟子美其名曰曆練的黑鍋。
不過這其中也有例外。
比如玄水峰,
副脈主是張清元的熟人,大師兄王躍年。
這有些奇怪。
因為王躍年是張清元的便宜師傅明水道人座下,而明水道人早已經卸任了玄水峰峰主一位十多年得時間,王躍年依然坐著這副脈主的位置,實在是讓人有些奇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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