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此時一身淡雅素色衣裳的陸芸曦兩隻眼睛通紅,但望向前方幾人的目光,卻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以往內向,膽怯,在張清元看來缺乏主見,連有時候和人說話都細弱文字般的陸芸曦,
此時卻是帶著無比的堅定。
聲音之中,是斬釘截鐵,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餘地。
“魯雲曦,鬨夠了沒有,你要知道你生是魯家的人,死是魯家的鬼,為家族做事本來就是你的責任,跟我回去!”
在陸芸曦麵前,中年男子麵色沉得能夠捏出水來,冷然出聲。
“不,我娘已經為你們魯家流儘了最後一滴血,我不會再回去那地方,還有我姓陸,不姓魯!”
陸芸曦執拗而堅定地搖頭。
“父親,你跟她說什麼,她就和她那賤貨老娘一樣不知好歹,直接把她綁回去就是,有誰敢攔我們魯家?”
在中年人身後,那青衣年輕人冒出來手指著陸芸曦怒氣衝衝地道。
“不許你說我娘!”
陸芸曦憤怒地將目光望向那年輕修士。
“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不過是一個青樓妓女般的低賤貨色,若不是咱們魯家人次,你那賤貨娘親和你早就被趕出去流落街頭了,哪裡還有資格走上今天修煉的道路,知恩不圖報,不是賤人是什麼?!”
年輕人修士冷笑地道,一字一句如同針尖刺入陸芸曦的心底。
“今日你想回去得回去,不想回去也得回去,誰敢攔我們魯家行事!”
隨著那年輕修士話音落下,
周圍的幾個侍衛模樣的修士隱隱之間圍過來,一副隻要少主下令就立即出手將陸芸曦製服的姿勢。
為首的中年人眉頭微皺,卻也沒有說什麼。
陸芸曦眼眶瞳孔,渾身微微發顫,同時內心又湧起一股絕望。
卻在這時,
嗡!!!
虛空之間,如同實質般的水波振蕩,一股玄奧莫測的氣運仿佛從天外降臨,溝通天地氣場,沛然如同磅礴的海水般降臨,將這一片空間都是籠罩在內。
“哦,好大的口氣,敢來雲水宗彆院裡麵擄人,還無人膽敢阻攔你們行事。”
“不知道你們所謂的魯家,是否要挑釁我雲水宗的威嚴?”
一把清玄之音隨之振蕩而開,肉眼可見的虛空漣漪振蕩之中,聲音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如同清澈流水激蕩的韻味,緩緩流傳開來。
同時空間映泛起漣漪,一道身影從中緩緩走出,腳下氣機仿佛綻放出朵朵氣機煉化,隨著腳步生息明滅。
張清元憑空出現在場上高空,一襲淡藍色的掌院一閃無風自動,飄飄然如若仙人,居高臨下,目光淡然望著眼前眾人。
“你.....”
那年輕修士見此一幕,心中也是震顫,不過年少衝動讓他不假思索地就要說出什麼來。
但他話還沒說完,
為首的中年修士狠狠掃了他一眼,同時強大的威勢席卷,瞬間將他鎮壓,令得年輕修士的話語直接是給咽了回去。
麵色有些惶恐地退下。
“掌院......”
眼見張清元出現,陸芸曦麵上也是露出激動之色。
不過沒待她說話,張清元就揮了揮手,止住了她的話語。
現在還不是談話的時候。
“怎麼,你們所謂的魯家,還真準備挑釁我宗的威嚴嗎?”
眼見身前幾人默然無語,張清元淡然出聲道。
話說到這地步,
魯家再不好好解釋一下,那就真的麻煩了。
於是,
為首的中年人上前一步,朝著張清元拱手賠禮道:
“道友請恕罪,是犬子口無遮攔治國,在下回去後必定會好好懲罰他一番,我洛城魯家絕對沒有任何輕視宗門之念。”
先是放低身態賠禮,中年修士頓了頓,接著道:
“不過魯雲曦乃是我魯家人士,此事關乎我洛城魯家家族內事,還請道友方便一二。”
“嗤,人既然進了我雲水宗的們,自然就是我雲水宗的事,我也不瞞你說,此次我之所以來此擔任彆院掌院之位,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魯大師曾經讓我幫忙關照一下他的後輩,我管你們是什麼人,除非魯大師親自,否則你們哪裡來的就滾回哪裡去!”
張清元嗤笑一聲地道。
事實上,張清元雖然不喜歡交際,但是待人接物上也算得上是溫和雅爾。
但眼前這些人上來逼迫自己教導了一段時間的陸芸曦不說,說話還口賤,張清元一開始就對這些家夥沒了好感。
剛才那中年修士散發氣勢震懾那年輕人不要胡說話,但真元七重的氣勢也沒有絲毫的收斂,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得到。
你這是震懾自己兒子口不擇言呢,還是真正的目的不過是在對自己示威呢?
在張清元看來,這多半是後者。
不過是想要以實力來壓迫自己罷了!
這自然是讓
他的目光高高在上,
剛才那中年修士散發氣勢震懾那年輕人不要胡說話,但真元七重的氣勢也沒有絲毫的收斂,周圍的人都能夠感受得到。
你這是震懾自己兒子口不擇言呢,還是真正的目的不過是在對自己示威呢?
在張清元看來,這多半是後者。
不過是想要以實力來壓迫自己罷了!
這自然是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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