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會兒玩笑,接下來很快進入遊戲中,大家就開始正兒八經的打遊戲了。
兩個人在一起雙排,大家都看習慣了,還是熟悉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隻不過秦小悠今天發揮的實在是太過穩定了,才落到了她最擅長的P城,竟然就直接來了個落地成盒,彈幕開始了瘋狂的嘲諷。
對電腦桌的時候我重拳出擊,打遊戲的時候我就唯唯諾諾了?
不過對蘇楠來說,這個是沒什麼影響的,秦小悠在不在的,反正都跟一個人差不多,再說了秦小悠應該也習慣了觀戰。
可惜第一局遊戲,最後沒有順利的吃雞,甚至蘇楠連最後的決賽圈都沒進去,因為一個大意,被兩個人圍攻給乾掉了,打的有點拉跨。
淘汰了之後,彈幕上都是問號,不可避免的對蘇楠也開始了一波嘲諷,這個都已經算是直播間的文化了,並不是真正的嘲諷。
什麼打比賽的時候我重拳出擊,自己帶妹的時候就唯唯諾諾,也太真實了吧。
第二局遊戲開始,在素質廣場上,蘇楠本來還挺隨意的,還在刷著手機呢,秦小悠問了一句去哪裡呀,蘇楠就看了一下航線。
總不能不看航線,就隨口說去哪吧,沒有這麼好的事情。
“臥槽!”
結果這一看,蘇楠就沒法淡定了,此時的廣場上,赫然有一個特殊玩家,身上閃耀著光環,正在勾引蘇楠呢。
對於蘇楠來說,這個光環太誘人了,簡直比現金支票還要誘人。
普通的特殊玩家,蘇楠自然沒什麼感覺了,因為今天比賽中,蘇楠打的每一個對手,都是特殊玩家。
而且在特殊玩家中,職業選手已經算是獎勵比較高的那種了,比外掛還有主播之類的獎勵都要高。
但還有個最高的,那就是紫色的光環。
蘇楠得到係統這麼久,也就遇到了一次而已,今天這是第二次。
猶記得上次遇到的時候,還讓蘇楠十分鬱悶呢,琢磨了半天不知道是什麼人,後來才搞明白的,合著是明星,難怪獎勵高呢。
說白了他們這些打遊戲的,跟明星還是有點差距的,明星的光環還是會不太一樣,哪怕你的人氣可能並不比他差。
真是沒想到呀,今天又碰到了明星,讓蘇楠感覺十分舒服,今天這是怎麼了,幸運的一天。
本來就已經賺的盆滿缽滿了,結果晚上還遇到個大肥羊,這就有意思了,蘇楠瞬間打起精神來,這個人蘇楠是不會放過的。
秦小悠見蘇楠半天不說話,便問道:“蘇楠你乾嘛呢,我們去什麼地方,你不說話我可就標記了。”
蘇楠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的便說道:“好,那你標記個點吧,去什麼地方都無所謂的。”
然後蘇楠這才看了一眼航線,怪不得秦小悠不去P城呢,這個航線有點偏了,去P城你直接跳傘是過不去的,還得落地找個車才行,明顯有點耽誤時間了。
落地在什麼位置都無所謂了,想落地就碰到那個紫色光環的玩家也不太可能,因為蘇楠不清楚他想去什麼位置。
想遇到的話,得看著他跳的時候就跳,主要你跟著一起跳出來了,也隻能大概的猜測他去什麼地方。
比如說明顯飛過機場的時候跳傘的,大概就能猜到去的是機場了,要是不去這些熱門資源點的話,那還就真的不好猜了。
那樣的話也顯得十分強行,一般跳什麼地方,都是標記好的,隊伍中可不是你一個人。
蘇楠現在也沒有那麼著急了,反正之後再找他就是了,應該不至於直接就落地成盒了吧。
地圖上多出了一個橙色的標記,是監獄的位置,這個地方還不錯,蘇楠基本上每次來這裡,都是活到最後的那個人,很少會翻車。
落地了之後,還有另外一隊人,蘇楠壓根就不慌的,兩個人而已,隨便就收拾了。
在搜東西的時候,蘇楠還有時間看看那個特殊玩家的動向呢,竟然跑去打野了,野外跟隊友一起搜索了起來。
看這個樣子,他應該是比較穩的風格,讓蘇楠一時間也是放心了不少,等自己遇到他,應該能活下來的。
蘇楠收回了心思,開始著手對付自己眼前的兩個人,秦小悠都率先開槍了,能耐的不行,就是這個效果吧,看起來不怎麼太行。
沒過一會兒,蘇楠跟秦小悠就出了監獄,監獄裡還剩兩個盒子。
這裡本來就太多的東西,一會兒就能搜完,可惜裝備不怎麼行,蘇楠現在還是用的噴子呢,身上有一把M416,直接讓給了秦小悠,懶得用這個槍。
唯一失策的地方就在於,就兩個人頭,還被蘇楠搶了一個去,明明大多數的傷害都是自己打出來的,結果秦小悠就隨便打兩槍,愣是搶到了。
就一普通人頭,蘇楠也不至於有什麼感覺,不過這個也提醒了蘇楠,接下來得小心點秦小悠了。
彆看他技術菜,可是人家有一顆不安分的心,回頭碰到那個特殊玩家的時候,可彆被她給搶去了,不然自己能哭暈在廁所。
出來後,在馬路上找了一輛車,蘇楠開車,二話不說就狂奔那個特殊玩家所在的位置,此時他們倆也已經換了一波地方了。
仍然是郊外,靠近農場那邊了,就一處房區,蘇楠輕鬆找到了這裡。
“我去,蘇楠你來這裡乾嘛,直接殺機場那邊去吧,我有預感這場能堵橋。”秦小悠似乎還看不上這個地方的樣子。
蘇楠瞬間無語,同時為自己圓著,說道:“你也不看看我身上什麼槍,就一把噴子怎麼堵橋,這邊房子挺多的,咱們過去搜搜看。”
秦小悠一想也是,隻能說這局遊戲,他們沒遇到什麼人,落地就兩個而已,一路上也沒人。
否則的話哪會淪落到自己去搜東西的地步,蘇楠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雖然秦小悠很想說,你不是拿手槍都可以堵橋的嘛,不過還是忍住了,說了一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