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沒看錯吧,蘇楠被淘汰了?”
“什麼鬼,為啥是TF戰隊吃雞了。”
“畫麵跳轉的太快了,我也沒看明白呢。”
“還能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突然暴斃的吧,估計是被自己扔出去的手雷炸死的。”
“沒錯,那個手雷沒扔進去,反彈回來了,你們是怎麼看比賽的,這個都注意不到的嗎?”
“不是吧,蘇楠的手雷扔的那麼牛逼,這麼大的窗戶扔不進去,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匪夷所思,你要說失誤的話,是人都有,可蘇楠的失誤真的很少,而且沒見過這麼低級的。”
“有一說一,我覺得蘇楠很大的可能性是在演。”
“難道,故意送一波給TF戰隊?”
“你還真彆說,有這個可能性。”
“……………”
剛才彈幕上還都是“666”呢,大家還沉浸在蘇楠一個人用AK宛若戰神一般,掃掉了CP戰隊的三個人呢。
結果突然來了這麼一手操作,彈幕瞬間就畫風突變了,有說不清的問號,明顯大家都看不太明白。
自己把自己炸死,這種低級的操作,怎麼會出現在蘇楠的身上。
剛才蘇楠還被人家封為爆破鬼才呢,一雷五響就是他打出來的,出現這種低級的失誤,講道理不應該呀。
蘇楠的手雷,那是出了名的猛,當年還有過單場用手雷吃雞的壯舉,一路跟過來的老粉絲,是肯定不會忘記的。
講道理這種失誤,普通玩家都很少出現,怎麼可能會出現在蘇楠身上,一定不可能。
所以接下來彈幕上出現了一種說法,蘇楠在演。
明顯是故意自殺的,好讓TF戰隊吃雞,抬他們一手。
至於為什麼要自殺,這個也能說的通,畢竟TF戰隊幫了蘇楠不少次。
從上一局說起,如果不是TF戰隊的話,就蘇楠一個人明顯不可能活下去,更彆提吃雞了。
這一局也是多虧了TF戰隊過來跟他們聯手,不然的話,蘇楠這一局,怕是也早就被兩個棒子戰隊給聯手打敗了。
蘇楠這一局就算自殺了,也是第二名,積分上麵他仍然遙遙領先,問題並不大。
反而還能還個人情,幫一下TF戰隊,明顯也挺不錯,最起碼有個禮尚往來。
越講大家越感覺,還真是這麼一回事,一時間也沒什麼感覺了,覺得蘇楠這個人,你還真彆說,挺夠意思的。
吃雞的是國內戰隊,蘇楠的YN戰隊還是第一名,大家對於這種結果,自然也樂於接受。
至於什麼演不演的,這個肯定無所謂了,蘇楠這個壓根就不算什麼,最起碼你表麵上看起來,還真以為他挺菜的呢,看不出什麼破綻來。
這個最多隻能算作是暗演,什麼叫暗演?就是你明明知道他在演,卻沒什麼證據,並不是很明顯。
而兩個棒子戰隊呢,人家是明演,徹底不要臉的那種。
跟他們比起來,蘇楠這個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壓根就不算什麼。
沒人會罵蘇楠,反而對蘇楠的評價,更高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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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還在那分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一個勁的說,蘇楠這是出現了致命的失誤,把這一局給葬送掉了。
實際上他們幾個人心裡,想的也差不多,這個蘇楠明顯是在演戲,隻不過在舞台上,大家不好意思明說而已。
你要是說這個,那不就是在抹黑蘇楠嗎,有點情商的人都不會那麼乾,當解說本來就應該謹言慎行。
剛才棒子戰隊演的那麼厲害,幾個解說,哪怕是性格還比較直的老K都沒直說。
而TF戰隊的基地內,小北的臉上表情呆滯,這個時候整個人還是挺懵逼的狀態中。
小北就是TF戰隊的最後一個幸存者,他也是這個隊伍中的新人,技術各方麵都不錯,不過還缺乏足夠的經驗,還得鍛煉。
因為性格比較好,而且心態足夠,所以在TF戰隊中,很快就坐穩了首發位置。
剛才他還真有點緊張了,麵對蘇楠這種大神呀,說不緊張其實也不太可能。
都做好了輸給蘇楠的準備了,誰知蘇楠這種大神,人家不按套路出牌。
他還沒準備好呢,比賽就結束了,看著屏幕上的“大吉大利,今晚吃雞”這一行字的時候,講真的他整個人很懵。
我啥也沒乾,然後我就吃雞了?
後來才知道,蘇楠是自己把自己給炸死了,不過這個看起來,怎麼就有點匪夷所思呢。
“臥槽,怎麼是我們吃雞了?”
TF戰隊中的狙擊手,是個大嗓門,立馬出聲,搞的差不多整個基地的人都能聽到。
小北這才反應過來,開口便說道:“好像…好像是蘇楠把自己炸死了,手雷沒扔進來。”
“這種失誤,也太低級了吧,我總覺得這個家夥,是不是在演。”
戰隊的狙擊手,有點奇怪的說道。
他因為是狙擊手的原因,也看過蘇楠的直播,對這個人還是比較欣賞的。
崇拜說不上,畢竟之前蘇楠就是個主播,技術不錯歸不錯,他一個職業選手,不可能從技術層麵去崇拜一個主播,頂多就欣賞而已。
不過今天這個比賽打到了現在,他的這個欣賞程度,也在逐漸的加深。
你要說蘇楠手雷都扔不過去,他真不信,蘇楠那個手雷的精彩集錦,他還真看了不少呢,的確變態。
在他這個職業選手的眼中都很變態,講道理不至於呀。
這貨明顯話多,看向旁邊一個有些微胖的家夥,這個人正在看回放呢,隻聽狙擊槍說道:“飛哥,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這個飛哥,就是TF戰隊的隊長了,隊伍中的核心。
第一時間沒有回話,盯著蘇楠扔雷的畫麵,看了又看,他這才說道:“大概率是演的。”
“扔手雷太快了,而且很隨意,我想正常情況下,不可能這麼扔的,大家都是按照拋物線來瞄準調整。”
隊長分析了一番,說出了自己的猜測,然後說道:“真沒想到,這兄弟還挺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