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洞房花燭夜(1 / 1)

程寧寧沒多想,“我自己一個人可以,你先吃飯。”

“好。”話落間,顧秦直接將程寧寧給抵在了浴桶邊摁著人狠狠地吻了上去。

程寧寧被吻得一愣,伸手推了推顧秦,“吃飯,你不是說要去吃飯。”

顧秦抬眸眸光炙熱地看了程寧寧一眼,說了一句,“正在吃。”

“我不是飯,你……”

“我可沒說要吃飯。”

“可你說要吃……”

“我隻說你飽了,該我吃了,你要吃的是飯,而我要吃的……”

顧秦直接吻向了程寧寧。

“沐……沐浴……”

“一起……”

“不……”

翌日。

程寧寧醒來的時候隻覺渾身酸痛,感覺整個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睜開眼的時候看到的更是一堵肉牆,程寧寧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將人給踹下地,但她沒力氣。

“離我遠點。”

“寧寧。”

“離我遠點。”

顧秦大概知道程寧寧為何生氣,企圖解釋,“那個,昨晚洞房花燭夜……”

“叫你一夜都洞房的嗎?”

“不是叫洞房花燭夜嗎?”

“顧秦。”

“我錯了。”

“你……”程寧寧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昨夜那般……”她都被他欺負得哭了,他還是欺負她。

“我錯了寧寧,我想太久了,一時微微沒控製住。”

“……”

“寧寧。”

“現在什麼時辰了?”你情我願的事,微微發個牢騷就行了,沒必要揪著,更何況她也……

“快午時了。”

程寧寧第一個反應就是要起身,午時了,還不被笑話死。

程寧寧剛動就被顧秦給按了回去,“不急,我一切都安排好了,今日沒人打擾我們,府上就我們兩,誰也沒有。”

顧秦知道程寧寧臉皮子薄,他早就做好讓程寧寧下不了床的打算了,所以為了不罪上加罪,他提前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聞言,程寧寧鬆了一口氣,但隨即,“你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把人都支走了,這都什麼心思,本來大家沒多想如此一來肯定又多想了。

“知道就知道,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還不許我們有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不成。”

這一方麵,顧秦的臉皮已經練就到厚得爐火純青。

都這樣了,程寧寧還能說什麼。

“顧秦,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親你一下你還臉紅,你看看你現在……”

“夫人調教的好。”

“這是在說我自討苦吃嗎?”

“寧寧,這不是苦,是甜。”

“你不疼,說風涼話是吧。”

“我沒有,這不是第一次,第一次……”

“打住,彆討論了。”

“寧寧,你這是得到我的人,就不珍惜了嗎?”

“……”程寧寧愣了一下,隨即直接拍了顧秦一巴掌,“抽什麼風呢?”她怎麼不知道他有逗比體製。

“這不是逗你開心的嗎?”

程寧寧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有你這麼逗的嗎?”

“要不我給你揉揉。”

“滾。”

……

見到老夫子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在村裡的時候,除了顧秦,對她頗照顧的就是老夫子了,甚至與顧秦一起的時候,老夫子都是護著她的。

“先生。”

“先生。”

兩人見到老夫子的時候,紛紛抬手對著老夫子作揖。

而除了老夫子在,還有一人,那就是魏老。

“師父。”

“魏老。”

兩人又紛紛對著魏老行了禮。

顧秦背著程寧寧準備的大婚,所以大婚前幾人都未曾有機會敘舊。

“顧行,你一輩子連個秀才都沒考中,卻是帶出了個狀元,也算是揚眉吐氣了。我就說這孩子怎麼這麼優秀,卻原來是你教的。”

“寧寧也是瑰寶,沒想到被你這雙毒辣的眼睛給發現了。”

魏老與老夫子這一人一句的追捧瞬息間告知了眾人,兩人是相識的。

顧秦早些時候已經驚訝過了,所以此刻驚訝的就隻有程寧寧了,還是很驚訝的那一種。

“師父跟先生認識?”

“何止是認識,當年我們還是同窗,隻是好多年不見了,沒想到他竟是躲在了祁縣的一個小山村裡。”

“什麼叫躲,老頭子隻是覺得這田園生活甚是清靜而已。”

聽了老夫子的話,魏老沉默了一下,隨即讚同了一聲,“是啊,幽靜。”若可以他也想,奈何他還有一個大家族的光榮要維持。

雖隻是幾言語,但程寧寧清晰地聽出來老夫子跟魏老的關係匪淺,且老夫子的身份怕也匪淺。

果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

“你就是操心太多,後輩如何,都是他們自己的事,要你參合什麼?操勞了一輩子,還沒操勞夠不成?”

“還是你有遠見,急流勇退。”

這兩句話說的就是朝堂局勢了。

“行了,早八百年的事了,沒什麼好說的了,我今兒個來就是來蹭寧寧的飯的,許久沒吃到寧寧做的飯了,甚是想念。”

念叨了幾句,老夫子錯開了話題。

“說到這蹭飯,我也是,寧寧這手藝當真是一絕。”什麼地說什麼事,魏老也錯開了話題。

“我真是榮幸,那先生和師父先坐著,我這就去給兩位準備。”

說著,程寧寧便行禮告退了。

“我去幫寧寧。”顧秦果斷拋下老夫子跟魏老跟上了程寧寧。

眼見著顧秦和程寧寧遠去了,魏老不由得再次感歎,“顧秦這孩子被你教得真好,對寧寧真是重情重義,希望京都的繁華不會迷了他的眼。”

“這功勞我不敢拘,是他父母教養的好,我遇到這孩子的時候,就是個好孩子,隻可惜這孩子父母早逝,這孩子也是爭氣,他父母也該含笑九泉了。”

“你以後如何?還要在小山村待著嗎?”

“待著吧,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就你記性好,不然誰還能記得我這一個遲暮的老頭子。”

“也就是你當年急流勇退,要不然還有你那弟弟什麼事?也是走了狗屎運,靠子女發家,現在可風光了,隻是太貪心了,明知小皇帝跟太後之間爭得你死我活,卻是兩邊都不放過,這牆頭草行為,不管哪方爭贏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左右與我無關,當年離開時便已恩斷義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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