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鋒銳的尖嘯聲響徹虛空。
就見到。
那巨大的黑色槍芒,洞穿了楊家老祖之後,依舊沒有消失,在眾饒眼中湧現出層層疊嶂的殘影,一直朝向虛空的儘頭轟去。
幾乎是在刹那間,便已然是消失在眾饒視野之鄭
而這時。
那九具黑甲魔神,也因為先前的一擊,耗費了不少精力,不但是陣型有所散亂,甚至連身形都在這一刻變得有些隱約,仿佛一副隨時快要消散的模樣。
看見這一幕,原本有些躊躇的燕家老祖,立刻高聲的喊了起來:
“他的九具黑甲魔神支撐不了太久,沒有辦法再爆發出像是先前那樣的攻擊了!”
他著。
已然是握手成拳,狠狠的朝向著九具黑甲魔將直接打去。
顯然。
這是打算直接將黑甲魔將給轟碎,不給他們恢複過來的機會。
而這時。
其他老祖也從震撼中回過神來。
紛紛將攻擊調轉方向,打向黑甲魔將。
“咚!”“咚!”“咚!”“咚……”
一陣陣巨聲響起。
就見到。
那黑甲魔將顯然是無法支撐住五位老祖瘋狂的攻擊,原本所立下的九芒星陣型當場的碎裂開來,更是在這等攻擊之下,不斷的連連後退。
見到這一幕,楚驚眉頭微皺,抬手一抓,直接將黑甲魔將收了回來。
見到楚驚收下黑甲魔將,老祖們心中更加狂喜,認為楚驚是要支撐不住了,攻擊再次爆發出來。
但是他們算錯了。
楚驚隻是不想讓黑甲魔將受到損失罷了。
雖然。
即便是被打碎身形,這九具黑甲魔將也不會消失,但畢竟消耗的是本源,需要大量的地靈氣去填補。與其耗費功夫,還不如避免他們出現損傷。
“錚!”
長劍一蕩。
楚驚踏步而出。
帝淵劍帶起一片密不透風的劍網,所過之處,將那些撲麵而來的攻擊都給紛紛斬碎。更是在同時,朝向那些老祖反擊。
但普通的攻擊對於這些老祖們來,根本沒有半點效果,除非像是先前的劍虹,或者是利用九具黑甲魔將所形成的一擊。
否則即便是將他們打傷,以他們這等修為,哪怕是不借助丹藥,也可以很快的恢複過來。
就像是先前的燕家老祖,雖然被楚驚一拳轟斷右臂,但他不過數息時間便已然是恢複過來,又重新加入了戰鬥。
但在五位老祖瘋狂的圍攻之下,想要找到機會蓄力一擊,卻沒有那麼容易。若是太過於草率的話,反而會有可能被對方所乘。
就在楚驚心中所想的時候。
燕家老祖已然是再次殺來。
這一次他已然是學乖了,渾身居然都穿上了一副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盔甲,帶著金戈鐵馬的殺意,便已然是衝到了楚驚的麵前。
“咚咚咚!”
瞬息間。
雙方已然是交手一百二十拳。
當第一百二十一拳轟出之時,燕家老祖渾身一顫,那布滿裂紋的盔甲直接炸裂了開來,整個人再次倒飛出去。趁著這難得的時間,楚驚右手一抓,握住帝淵劍,猛然朝向後方一斬!
“呲啦!”
帝淵劍帶起一道璀璨無匹的劍痕,就是毫無征兆便已然是劈落下來,狠狠的斬向了一個想要從後麵偷襲他的老祖。
這位老祖自以為自己做的衣無縫,準備趁著楚驚和燕家老祖纏鬥的時候,背刺一擊,讓楚驚就此落敗。卻沒有想到,楚驚早已經料到了他的動作。
要知道。
楚驚的神念何等龐大,當初他踏滅魏家之時,那些老祖蒙蔽機,都沒有躲開他的偵查。更何況是這種瞬息萬變的戰場上?
“什麼?”
那位偷襲而來的老祖,眼中滿是驚恐,顯然是沒有料到,自己的動作早已經被楚驚所洞悉。
不過作為擅長刺殺的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身軀猛然一擰,以著一種極為詭異的姿態,生生的避開了這一劍。
“想躲開?可沒有這麼容易!”
見到對方似乎是因為避開這一劍,臉上露出的得意笑容,楚驚不屑一笑,手中帝淵劍猛然一轉。
“嗶!”
一陣恐怖的劍芒猛然之間,當空炸開。
化作一麵巨大的劍網,直接朝向對方籠罩而去,在瞬息間便將對方給徹底的包裹在了其中!
“什麼?”
見到這一幕。
那位老祖臉上的笑容猛然一收,滿是驚恐。
更是沒有絲毫猶豫,急速朝向後方退去。
但是。
他的速度再快,又如何能夠比得過楚驚?
“呲啦!”
一陣猶如錦帛撕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那位老祖直接被生生撕碎,化作一片碎裂的血肉,直接灑落當空。
第五位老祖隕落。
“殺!”
這一刻。
大家早已經殺紅了眼。
見到這一幕,非但沒有半點驚恐,反而更加的咆哮著朝向著楚驚殺去。其中趙家老祖則是急速殺至,他手持兩柄鳳羽刀,刀鋒幾乎舞動成一片浩瀚的刀輪。
刹那間,便已然是逼近到了楚驚的身邊。那恐怖的刀輪,更是將楚驚轟襲而來的劍氣給生生撕碎。
在衝至楚驚身前之時。
他更是在這一瞬間,劈出了自己飽含精血的一刀。
“錚!”
這一刀猶如血鳳展翅。
甚至不亞於陳家老祖的血魔宮圖,甚至在這一刀劈出之時,整個空都被渲染成了一片可怕的血色。
“我看你躲不躲!”
他滿眼森然。
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
要不計一切代價的將楚驚給滅殺於此。
楚驚回應他的隻有一劍。
“錚!”
這一劍,衝而起,沒有絲毫花哨。劍氣更是澎湃至極,在刹那間,猶如火山噴發,爆發到了極致。
然而。
讓他震撼的是。
楚驚這一劍,根本就沒有半點想要阻攔他的攻擊的打算,而是在撞擊到他刀芒的瞬息間,居然猶如流水一般悄然瓦解,然後從刀芒的四周鑽過,然後又在後方彙聚起來,重新形成一片劍虹。
這般姿態,已然是超出了趙家老祖的認知。
“呲啦!”
一劍之下。
他已然是猶如其他人那般,被當場劈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