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心萌道:“莉莉喊我去有點事,不知道什麼事。”
顏早皺眉:“不是說要去逛街吃飯?”
難道她記錯了?
戴心萌說:“又給我發信息說有點事找我,讓我一個人去,我也不知道什麼事。”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真的不知道什麼事。
顏早也沒多想,對戴心萌揮揮手,“那你去吧。”
正好她也不是很想去逛街,感覺還沒有完全恢複過來,總覺得無力。
不去逛街吃飯了,顏早和往常一樣,卸完妝直奔比賽現場找藍暮。
自從藍暮禁藥風波後,LY一路就像是開了掛一樣,每場比賽都贏,現場LY的粉絲們久久不舍得離去,幾個年輕的球員被拉著合影。
顏早今天頭發打了發膠,洗了個頭才出來的,頭發沒有乾透,她就沒有紮了。
披散著,身上穿著黑色V領的打底衫,很普通的緊身牛仔褲,身材完美的曲線都被勾勒出來了。
很難得的偏成熟性感風。
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看著她,都控製不住眼睛一亮,帶著幾分羞澀的打招呼。
“嫂子。”
“嫂子好。”
“嫂子今天更漂亮了。”
顏早聽了也是很愉悅的。
這群小孩子嘴巴是抹了蜜吧,怎麼這麼甜。
她有點不好意思,笑著問:“藍暮呢?”
“隊長應該去換衣服了吧。”
“是去更衣室了。”
顏早點頭道謝,“知道了,謝謝。”
然後腳步往更衣室方向走,剛到男更衣室門口入口,藍暮從裡麵出來了,手裡拎著運動包。
他的身旁跟著兩個黃頭發藍眼睛的女人,個子都很高,身材很豐滿,一行人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交流著什麼。
看到顏早,藍暮皺眉,“你不是說要去逛街的?”
跟藍暮一起的兩個女人見藍暮停下來,目光也跟著藍暮看向顏早。
顏早沒有看他們,目光在藍暮臉上,她歪脖子彎唇微笑,“我去逛街怎麼能看到你在這裡和美女聊天啊。”
她話音未落,更衣室通道裡麵又走出來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
是納布維納。
她穿著很休閒,脖子上掛著照相機,她本來笑盈盈的衝著藍暮的,看到顏早,她又燦爛的笑容跟顏早打招呼,“藍夫人,我們又見麵了。”
腳步走到跟著藍暮一起的兩個女人身邊。
很明顯,他們是認識的。
本來看到藍暮跟兩個女人聊天,她沒什麼的,用中文和藍暮說的那話也不過是調侃,但看到納布維納,這兩個女人有時跟納布維納認識的,顏早的心裡就有點不舒服了。
歸根結底,還是介意納布維納。
其實納布維納也就是一個記者,對她也落落大方,大大咧咧,可她就是膈應。
或許就是因為之前她還沒來B市的時候,藍暮曾不經意跟她同框,那時候產生的敵意。
果然啊,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
不過她沒有把不悅表現出來,抿嘴回給了納布維納一個微笑。
納布維納目光又看向藍暮,“那我們就不打擾藍隊長和藍夫人了,我一會還有有一個采訪,有空和藍隊長還有夫人一起吃飯。”
她一起的兩個女子聞言,也紛紛笑著跟藍暮道彆。
藍暮點了下頭,麵上沒有什麼表情,說不上熱情,但也說不上冷漠。
很平淡的態度。
納布維納和那兩個女子經過顏早身邊,還笑著對顏早點了下頭。
然後走過去。
顏早目光跟著納布維納一行人,看著納布維納高挑性感的背影,瀟灑乾練的步伐,那股子自信是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私生女的身份絲毫沒有影響到她的性格,由此可以看出來,她的母親應該也是一位很了不起的人。
不過能讓總統看上的,並且還能生總統私生女的女人,肯定不會差的。
藍暮見顏早盯著那個方向出神,他皺眉問:“看什麼?”
顏早思緒被打斷,臉色忽冷,聲音也冷冷的,“沒什麼,我回酒店了。”
她轉身要走。
藍暮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住了,“等我一起。”
顏早心裡慪氣,甩開藍暮的手,“藍隊長還要訓練,忙的很,我不打擾藍隊長了,先回酒店休息了。”
藍暮壓根就沒聽出來她在賭氣。
他說:“今天不訓練了,陪你。”
說著他又抓住了顏早的手。
顏早又甩開了,“我不需要你陪,我要回酒店去好好睡一覺。”
藍暮說:“我和你一起。”
很霸道的直接摟著顏早的腰。
根本不給顏早反抗和拒絕的機會。
又有很多人在關注著他們,顏早隻好忍了。
出去到了人少的地方,她又開始掙紮,“我要好好休息,你訓你的練。”
她知道藍暮還是沒看出來她在生氣。
真是個直男!!!
和這樣的直男賭氣生氣,氣著氣著就沒脾氣了,甚至有時候還忍不住先笑場。
她忍住。
藍暮手摟緊,不肯鬆開,貼著顏早的耳朵說:“畢竟話已經說出去了。”
熱乎乎的氣息,騷的顏早脖子有點癢,臉也有點熱乎乎的了。
顏早縮著脖子,疑惑的看著藍暮,“什麼話?”
“回國之前不造一個孩子出來,回去怎麼交差?”藍暮一本正經的挑挑眉。
最後自己沒忍住,露出壞笑。
顏早臉上溫度蹭的升高,她皺眉推藍暮,“藍暮你大白天的在想什麼?”
推不動,她又握拳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
藍暮見顏早臉紅了,興致更濃了,“我白天晚上都在想。”
他拖著顏早走,不給顏早一點點做主的機會。
成熟的紅富士有多紅,顏早的臉頰就有多紅,她拳頭往藍暮胸口捶,“滾。”
藍暮:“回去滾,這裡滾不合適,好多人看著。”
顏早:“……”
這家夥還是曾經那個老司機,沒有一絲絲改變。
……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顏早累的抱著一個枕頭趴著,看著下床去衛生間的男子,她沒好氣的笑起來。
每次都是這樣,氣著氣著莫名其妙就好了,自己就好了。
她很累很困。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的,反正醒來外麵天黑了,感覺時間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