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伸手拿起茶幾上放著的保溫桶,打開。
裡麵有飯和營養湯,這是午飯了,虞葉桑吃不下,到現在一口沒動。
虞母將湯倒到碗裡,勺子遞到虞葉桑手裡,虞葉桑笑著點頭,“嗯。”
她拿著勺子喝湯,忽然有人敲門。
門反鎖了,虞母起身去開門。
門打開,是虞葉桑的律師,虞母好奇的問:“朱盛你怎麼來了?”
朱盛道:“蘇姐我剛才打你電話一直在忙線中,情況緊急我就找來了。”
他神情有些緊張,虞母和虞葉桑都跟著緊張起來,“什麼事?”
虞葉桑沒心思喝湯了,放下勺子起身。
“對方的律師聯係我了,要麵談。”朱盛說著目光將母女二人都掃了一眼,麵色深沉。
虞母聞言笑了起來,“她在哪請了無名的小律師?”
不等朱盛說什麼,她又冷笑著道:“你去談就是了。”
朱盛表情認真切嚴肅,“藍氏法務部的金燁鬆。”
說完他咽了口吐沫。
虞葉桑知道金燁鬆,失控驚叫,“什麼?金律師?”
朱盛對虞葉桑點頭,“是的。”
金燁鬆也是業內的金牌名律師,虞母也知道,可她不相信金燁鬆會去幫顏早,“怎麼可能?”
那可是藍氏的法務部權威律師,怎麼可能會安排給顏早去打那麼小的一個官司,打贏了打輸了,傳出去都不好聽。
虞葉桑慌了,她搖搖頭,忽然想到什麼,“一定是老爺子安排的。”
肯定是他!
就是他逼藍暮和顏早結婚的,提到藍老爺子,虞葉桑恨之入骨,“那個老頭子就像是被顏早下了蠱一樣,老不死的。”
她這樣難聽的話,還有律師在場,虞母皺眉責備她,“有點禮貌。”
然後她又看向朱盛,問:“你怕金燁鬆嗎?”
朱盛說:“怕肯定是不怕的,但他出手,我們還是要警惕些,證據越多越好。”
到底還是沒有了先前那十足的底氣了。
心虛和擔心都寫在了臉上。
虞母一向精明,當然也看出來朱盛沒那麼有底氣了,她伸手拍拍朱盛的肩膀鼓勵他,“我會安排好足夠的證據,你隻管底氣十足。”
有她這話,朱盛自信多了,“明白了。”
虞母將朱盛走了,虞葉桑心情浮躁的來回踱步,虞母安慰她,“你著急什麼?”
她皺眉道:“不是藍氏法務部的嗎,我直接去找藍國棟。”
說著她立即到沙發邊拿起包。
虞葉桑驚訝,“你要去見藍叔叔嗎?”
她知道母親和藍暮父母的關係很不錯,見麵了都會給彼此三分薄麵的,她去找藍國棟不說十分也有八九分的把握,可她從沒有見過母親去賣麵子討人情。
她很要麵子,因為她很要麵子,她曾經恨過她,恨她不幫她去藍家幫她談她和藍暮的事情。
沒想到今天她主動要去找藍國棟。
虞母冷著臉冷哼,“我倒要看看藍國棟給不給我蘇尚英這個麵子。”
拿出了蘇家大小姐的風範。
虞葉桑又眉開眼笑,“媽,你真好。”
上前抱住蘇尚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