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昊自信道:“自然可行,非但可行而且有龍王在前麵替我們擋著,葉昊的名號自然就有了足夠的說服力。”
殷姬的表情稍稍安定一些,隨即又道:“這倒是可行,可是這樣一來,那葉昊恐怕又要壓我們一頭,到時候我們在教內的威望...”
“威望?威望有何用處?不過是一幫廢物愚蠢的看法而已。
那些廢物的眼光何須在乎?而且隻要能坐牢教主之位,哪怕是當了無能之徒的罵名又如何?最終他們還是隻能跪在我們麵前祈求我們的恩賜。”
葉昊一席話聽得殷姬通體生寒,不由得想到:“無天子上一次在聖子殿死傷那麼多手下有他自己下手的緣故,那這一次天星城的事情會不會也與他有關,難道說是無王一係為了無限屠天他們想出來的辦法?
這個家夥實在太狠厲了,不單是對他人,連自己的手下都是如此,為了滅殺屠裂,看來無天子是打定注意要將兩人帶出來的百名精銳全部清除啊。”
想到這裡殷姬不由得問道:“無天子,你如此心狠手辣,本宮怎麼能保證事成之後你不會對我出手?
以你的狠辣,恐怕連我都想殺了把。”
殷姬看著葉昊的眼中滿是狠厲。
葉昊心中一愣。“好家夥,這都被你猜出來了,不過不僅僅是你,連你的靠山明王我都想弄死呢。”
當然這種話葉昊自然是不會明說的,當下決定繼續忽悠殷姬。
葉昊露出一絲古怪的表情道:“殺了你?
殺你殷姬對我無天子有什麼好處?
對我來說隻有娶了你才能有最大的收益。”
“想都彆想!我絕不會你與有任何關係。”殷姬滿臉厭惡的說道。
見殷姬麵露厭惡之色葉昊也不介意,而是淡淡笑道:“彆介意殷姬,我隻是實話實說,其實我對你並無什麼非分之想,想追求你隻不過是因為的你的身份。
若是你不介意,你我完全可以隻做名義上的夫妻,借此利用對方的勢力,不知你意下如何?”
殷姬聽此,麵露不屑道:“不可能,即便我真的要對他們動手,也無須借用你的勢力?你我的身份差距如此懸殊,哪怕是虛假的婚約你也不配。”
葉昊淡淡一笑道:“怎麼?難道你真的認為我無天子配不上你麼?”
殷姬滿臉傲氣的望著葉昊,眉眼中全是自負,雖然沒說話但是意思已經表達的清清楚楚。
葉昊見此,不禁搖頭道:“殷姬你實在太天真了,你們闡教的人也太天真了。
百年以來你們一直以為是你們在養精蓄銳,你們是不是以為你們闡教的實力已經超越我們截教了,是不是以為已經可以和我們截教相爭了?
我不怕實話告訴你,那全都是你們的錯覺。”
殷姬冷冷一笑道:“無天子這種擺在所有人麵前的事實你都能說是錯覺,你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
見殷姬這個態度葉昊的笑容還要比她冷上三分:“殷姬,你可知道,我無王一係足足三名王者,為何是我老祖執掌權柄?
早在你們闡教沾沾自喜一無所知之際,我老祖早已經踏入第二條大道。”
“第二條大道!”
殷姬臉色先是一沉,隨即不屑道:“不可能,無天子你當我傻麼?
大荒之中隻要入了第二條大道那個不是能在皇極殿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強者?無王雖然入了皇極殿,但是他的地位比起皇極殿中的尊皇們差得遠了。”
葉昊臉上依舊滿是冷意。“殷姬,所以我隻能說你們闡教之人目光短淺,你以為此時皇極殿中的位置還重要麼?
比起皇極殿中那不起眼的位置,老祖所謀的乃是無上的通天大道,如今大道之鑰將現,老祖怎麼可能將心思放在那皇極殿之上。
待到大道之鑰一現,恐怕皇極殿第一個就得打起來,到了那個時候大荒九大上宗亂作一團,皇極殿之內各為其主,那號稱統領整個大荒的皇極殿又還能剩下幾個王者呢?
在那個時候唯有成一教之主方能有一爭的能力。
算了,這些東西說多了你也不明白,你就乖乖的當你的掌上明珠把。”
“大道之鑰...”這東西殷姬作為闡教聖女自然知道是什麼,若是無王所圖真的是此物那麼無天子所言未必是假的。
但是此時殷姬心中依舊充滿疑慮,狐疑道:“若是真入你所說,無王真有兩條大道的實力怎麼可能現在還拿不下截教?屠天不是一個廢人麼?”
“哈哈哈哈!廢人?”
“殷姬,你不會真的以為一個廢人能執掌截教那麼多年把?你不會以為一個廢人敢出手坑殺顧王把?
若是你們覺得屠天真的是廢人,隻能說他的計劃成功了。
但是我要告訴你,屠天非但不是廢人,恰恰相仿,他也是踏入了兩條大道的強者,若非如此他怎麼可能與老祖分庭抗衡之?
若非如此我怎麼會一定要屠裂死?”耶昊越說語氣越鑒定,尤其說起必殺屠裂之時更是渾身殺氣。
“怎麼可能!”
殷姬猛地倒向後一步身子都有些站不穩,一連串的衝擊下瞳孔劇烈的收縮著。
“無王,屠天全是兩條道的強者,這怎麼可能?
若是這麼算起來與邊疆魔族戰鬥多年,那截教的實力非但沒有消耗,反而著實的增加了,這不可能?
無天子!你一定再欺騙我。”
葉昊頓時搖頭道:“你不懂,唯有以戰養才是增強戰鬥力的最好方式,你可知大荒培養一名九品要花多少時間?
少則是百年多則數百年,但是在深淵戰場中,隻需數十年即可誕生無數九品,沒錯我百年來我截教手下確實死傷慘重,但是同樣的也有無數的強者誕生。
殷姬,不怕實話告訴你,若非明王的實力也有資格在大道之鑰的爭奪中占一席之地,這些事情你根本不配知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這就是實事。”
殷姬何時聽說過這種事情,眼神中頓時滿是淩亂之時道:“此時要等我聞過父王,我不會輕信你一家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