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裡冽淡淡說道:“愛說不說,你那點手段瞞得過其他人還能瞞住我?”
姚昌嘿嘿一笑道:“本總統辦法多著呢。。”
萬裡冽冷哼一聲:“裝神弄鬼,現在知道擔心你的小接班人了?”
姚昌嗬嗬一笑,沒有正麵回答隻是道:“現在聖子殿情況如何?”
萬裡冽手指微動,一黑子落入棋盤,撞碎幾枚白色能量棋子。“八品九品嗚嗚泱泱來了一堆,但,不入王者終究是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不過,那無天子說很快就有好幾名王者要到,說是什麼龍王、無王、亂七八糟四五個王者全要來。
也不知道是要唬人還是真的。”
“這麼多王者?因何而來?”姚昌眉頭微微一皺,他這次可沒帶多少人手,若是王者來的多了還是比較麻煩的。
萬裡冽搖了搖頭道:“不清楚。”
姚昌眉頭一皺,沉吟片刻後才道:“剛剛那無天子都說了什麼你,你複述一遍。”
萬裡冽白了姚昌一眼,手中凝聚出一團能量球,眨眼間沒入姚昌耳中,頓時姚昌耳邊響起來無天子的聲音。
待聽到葉昊那舉“我截教無王、月王、還有闡教龍王等王者隨時可以支援聖子殿。”姚昌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這無天子的話聽起來,有點不對味啊。”
姚昌皺眉聽著,越聽越感覺起來,不單單透露自己是為了葉昊而來的消息,甚至連王者的消息都透露出來了,這個無天子有問題。
忽然姚昌落子的手一頓,嘴角露出一絲怪笑:“葉昊這小子,該不會奪了無天子的身份把?”
心中一起了這個想法姚昌頓時開始琢磨,將無天子的說話錄音又聽了一邊,頓時越琢磨越是那麼一回事。
“估計八九不離十了,不然沒理由無天子那家夥會突然暴露這麼多消息。”
又想到無崖子之死在葉昊身上留下的記號,在想起那具我截教無王隨時會來聖子殿,頓時姚昌心中一整好笑。
直接對著萬裡冽傳音道:“這是葉昊那小子在像我們求救呢,多半是被無王頂上了,這才不得已跑到這聖子殿來。
不過也是這小子能耐,居然能惹出這麼多王者,老萬,你說他不會去吧朝歌城給炸了吧?”
萬裡冽眉頭一挑。“炸朝歌城?這事他都沒敢想過,不過要是能炸一炸估計還是很爽的。”
隨後萬裡冽白了姚昌一眼道:“現在敢透露葉昊的消息了?看看之前你保密的那個勁。
現在願意說了?大總統,怎麼葉昊炸了朝歌成你看起來還很高興的樣子?
不要我走?這事,你來?”說罷萬裡冽作勢要走。
姚昌頓時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老萬,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這小子還能搞出什麼幺蛾子?而且這一趟那小子估計弄了不少好東西難道你就真的不動心?”
萬裡冽一聽好東西,頓時來了勁頭,要說這葉昊是真的讓他們又愛又恨,恨的自然是他惹幺蛾子的本事,但是這家夥每每又總能弄到不少好東西,要不是這樣哪裡有那麼多人願意護著他。
整天就知道炸城惹事,早該死了。
此時一聽有好處,萬裡冽頓時一屁股坐回椅子道:“來,下棋。”
姚昌麵露微笑,抬手落子。
萬裡冽一邊隨手將棋子點入棋盤,隨口說道:“葉昊那小子雖然重要,但是你也得注意點。
若是葉昊真殺了無天子,你有沒有想過一點,若是因此引起全麵戰爭,到時候該怎麼辦?我們可還沒做好準備。”
姚昌臉色如常,淡定的說道:“放心把老萬,大荒那班家夥一百年都忍了不可能在這個時間突然爆發,再說了當初我把屠天那個老陰比廢了都不見截教有什麼動靜,現在這個時間就更彆說了。
而且我們沒做好準備,大荒不就更沒有了麼?
不至於,不至於。”
萬裡冽挑眉道:“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無王肯定是忍不住了,無崖子無天子全死在葉昊受理,還間接破壞了他執掌截教的大計,他肯定是饒不了葉昊的。
若是真如你所說,必然是要與無王做過一場了。”
姚昌心裡一盤算,也是這個道理,若是鬥王那家夥兩個孫子都死在聖子殿估計也會氣得跑去找個大荒王者大戰一場,否則這口氣咽不下。
“看來這一次得好好想想怎麼從那小子手裡多挖點好東西出來了,否則真打起來我們這次就虧大了。
我想想,這一趟葉昊那家夥去大荒能量礦肯定是少不了,弄一兩條九品礦脈給本王補補也就算了,還有那些大荒特長,什麼八品九品的奇花異果給個一噸兩噸的也就算了。
哼哼,這次本總統非得給他扒光了不可,我看這小子下次還敢不敢鬨這麼大的幺蛾子。”
萬裡冽看姚昌的嘴角都快裂到耳根子了,翻著白眼道:“你準備怎麼剝削那小子我不管,反正這一次我出手半條九品礦脈就夠了,若是到時候他拿不出,魔都學院下麵那條我也能將就。”
姚昌暗搓搓的看了萬裡冽一眼心中暗道:“你老萬活該你一輩子當將軍,胃口這麼小,以那小子雁過拔毛的性子半條礦脈,那隻是毛毛雨,真正的大頭估計還在奇花異果上麵。”
萬裡冽看著姚昌古怪的眼神,心中一陣不安。
“難道是我開口太大了?大不了到時候我再讓一步,最少也要四分之一的礦脈,否則這筆買賣我就虧了。”
姚昌見萬裡冽下手這麼輕柔,也懶得戳破,畢竟萬裡冽拿的少他就能拿多些,反正都是政府的錢,誰拿不是拿?反正最終都得落到那些橋頭堡上。
“不過若是無王真的要出手恐怕憑我和老萬這樣恐怕還鎮不住場子,得想辦法再弄來幾個王者。
按道理來講是叫鬥王那個老小子最合適,不過他現在估計重傷還沒好,而且他與闡教現在正是水深火熱之際,來了恐怕還要幫倒忙。”
“這就頭痛了啊。”姚昌捏住自己的眉頭,表情糾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