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是通過參賽人員抽簽來進行對戰,武器不限,招式不限。隻要你把對方打死,或者讓對方認輸,你就能贏得比賽。
隻要你想贏,哪怕掏出一把手槍都沒問題。不過這裡有一個規定,如果在擂台上拿出了熱武器,不管最後的結果是什麼,熱武器都要交給對手的組織保管。
也就是說,拿著熱武器參加比賽就是在給對方送槍。在莫拉克監獄,每個強大幫派也隻有兩把手槍。當然,像是黑手黨這樣的幫派可能會有更多,但就算再多那玩意也是幫派中的寶貝,不可能會為了一次比賽的輸贏而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少了一把手槍,那麼對手就少了一分威脅,這種蠢事他們是不會做的。所以出現在擂台上的都是冷兵器,沒有人會腦子秀逗了去用熱武器。
因為上一次比賽的冠軍是黑手黨,所以黑手黨不用參加抽簽。他會作為冠軍的守護者,等到四個人剩下最後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出場。
圍觀的囚犯們都非常的興奮,莫拉克監獄本就是崇拜強者的地方。能夠近距離觀看強者的戰鬥了而且還不會被誤傷,這麼好的事情他們怎麼可能錯過。
不過場地有限,這個地方隻能容納五百人。每個區域一百人,至於誰能進來觀看戰鬥,那就是囚犯們自己的事情了。
所以在比賽之前,每個區域都會有專門的門票爭奪戰。一個區至少有一千多人,在這一千多人中選出一百個去看比賽,唯一的方法隻有戰鬥。
隻有實力強的人才能觀看強者之間的戰鬥,至於實力弱的,就留在牢房裡望天吧。
擂台周圍,無數的囚犯開始大喝出聲,這是比賽的儀式,他們在歡迎兩個強者出場。囚犯們的眼神都充滿著敬佩,能踏入這個擂台的人,不管最後他能不能活下去,都值得他們去尊敬。
第一場比賽是骷髏會對陣海盜,海盜出場的是一個東方人,矮小的身體,赤裸著上身,他的手掌細長,走路非常的輕盈,看樣子是一個速度型高手。
“忍者,這個地方竟然有忍者!”魔龍的房間中,霍清驚訝的看著擂台上的東方人。以他的經驗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那個東方人修煉的路子,很輕鬆的就猜出了那個人的身份。
“東瀛人?難怪。”林子辰在看到那個東瀛人後,眼中閃過一抹釋然。既然是東瀛人,那麼陳威龍說過的那個毒藥應該就是基因毒藥,彆忘了林子辰最先就是在東瀛中的毒,那種能夠殺死武者的毒藥威力實在是太過恐怖,就連林子辰也不想再去嘗試第二次。
骷髏會的參賽人是一個肌肉結實了白人,林子辰看過那個人的資料。他是海報突擊隊退役的特種兵,曾經有過單槍匹馬徒手殺死十五個海盜的戰績。也正是因為他殺心太重,在美利堅乾掉了和他老婆偷情的上司,逃到南美後在當地加入了一個恐怖組織,並且憑借自身的實力很快成為了老大。
不過他這個老大當的時間不長,就被雇傭兵給剿滅了基地,就連他自己都被關進了這個鬼地方。
一個東瀛忍者,一個海報突擊隊的退役特種兵。這是一場很有意思的比賽,很多人都覺得特種兵能贏,畢竟那一身肌肉實在太搶眼了。再看那個東瀛人,和特種兵比起來實在瘦的可憐,感覺一陣風就能把他給吹倒。
“你覺得誰會贏?”房間中,霍清轉過頭問向一旁的陳威龍。
“骷髏會能贏。”陳威龍想了想,說道:“從那個人走路的腳步來看,他的速度應該不慢。雖然忍者的忍術很詭異,但我們都知道忍者的隱身其實是依靠衣服上的東西折射光線實現的。”
說著,陳威龍聳了聳肩膀:“如果你想打賭的話,彆說我占你便宜。特種兵獲勝的幾率非常大,隻要他能打中忍者兩拳,他必勝。”
“好,那我和你賭一局,如果你贏了。回家我給你做一頓大餐,反之,你給我做一頓大餐。”霍清哈哈一笑,說道:“我就押那個東瀛人贏!”
“行,我賭了,牙膏你當公證人,免得這小子耍賴!”陳威龍把牙膏抓了過來,生怕霍清會其耍賴。
林子辰沒有參與他們的賭局,看著擂台上的兩個人,林子辰倒是覺得東瀛人會輸。
看的出來,特種兵的每一塊肌肉都是為了戰鬥而生的。不管是肌肉的爆發力和耐力,都甩忍者一大截,那個東瀛人想要贏得比賽,很難。
林子辰估摸著,隻要東瀛人不拿出熱武器,他根本不是特種兵的對手。那個特種兵是一直戰鬥到現在的,經過多年的戰鬥,那個人早就已經把戰鬥當做是自己必須要做的一部分。
可以想象,那個特種兵一定有著非常豐富的戰鬥經驗。在戰鬥之前,林子辰發現前者的眼睛多次留意著東瀛人的弱點。
從喉嚨到心臟,甚至到下陰。
林子辰可以肯定,隻要比賽開始。特種兵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去攻擊東瀛人。也隻有這樣才能拉進兩人的戰鬥範圍,防止自己陷入忍者的節奏當中。
海盜派出來的這個忍者也不簡單,彆看他身材瘦小,可是憑借他靈巧的手法和強大的爆發,就算是那個特種兵也不能小覷。
忍者這兩個字對於普通人來說都是神秘的,這種人最擅長忍耐,並且能夠找到可以把敵人一擊必殺的弱點。
所以在和忍者戰鬥的時候林子辰都會格外的小心,說不定這幫人會研究出什麼新的東西去對付他。
特種兵的氣勢很強,一出手就是殺招。他知道這個東瀛人是個難纏的對手,沒想到這次讓他給遇見了。
右拳緊握,特種兵閃身快速衝到忍者一旁,緊接著一拳轟出,帶著強大的勁風轟向了東瀛人。
感受到特種兵那恐怖的一拳,東瀛人的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特種兵的力量竟然會這麼大,速度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腦袋一偏,躲過了特種兵的拳頭。右手一提,一把忍者刀出現在他的手中。眼看著特種兵還要揮拳,東瀛人一刀砍了下去。
多年在戰場上的廝殺讓特種兵有著高於常人的感官,再加上他多年的戰鬥力經驗,特種兵快速把手縮了回來。
忍者刀砍了個空,還沒等東瀛人收回去,特種兵的手中出現一把軍刀,刺向東瀛人的喉嚨。
東瀛人把忍者刀一抬,當的一聲就把特種兵的軍刀打偏,緊接著刀柄借助著這個機會用力砸向了特種兵的手腕。
特種兵的反應飛快,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躲過了忍者刀的刀柄,同時左手抓向東瀛人的衣服,沒想到竟然撲了個空。
東瀛人速度飛快的躲過了特種兵一爪,同時向前踏了一步,忍者刀閃爍著寒光,砍向特種兵的脖子。
抬手用軍刀格擋住了劈下來的忍者刀,東瀛人身體迅速後退。忍者是靠速度吃飯的,他們的距離太近,吃虧的反而是東瀛人。
東瀛的忍術講究的是奇襲,可是現在東瀛人沒有隱身的裝備,隻能用自己的經驗去對抗特種兵。
身體在空中做了一個高難度的動作,躲過刺向他心臟的軍刀,同時忍者刀微微傾斜,一刀砍向了特種兵的大腿。
軍刀快速改變方向,特種兵向後退了一步,在躲過忍者刀的同時,利用手腕的變化使軍刀憑空移動了兩公分,可就是這兩公分,竟然險些隔斷了東瀛人的喉嚨!
“可惜。”兩人各自後退了一步,特種兵看到東瀛人脖子上的紅線,臉色淡然。
剛才要不是那個東瀛人反應快,恐怕早就被特種兵一刀隔斷了喉嚨。
忍者講究的是突擊性,現在東瀛人失去了隱身的效果,他隻能被特種兵壓著打。
“嗬嗬,下一刀你就沒這麼好運了。”特種兵在看到東瀛人喉嚨上的紅線後,冷笑一聲,又從腰間拿出了一把軍刀。加了一把軍刀,特種兵的實力就又增強了一分。
東瀛人臉色不變,緊握著手中的忍者刀衝了上去。看到衝過來找死的東瀛人,特種兵冷笑一聲,兩把泛著寒光的軍刀猶如死神的鐮刀。
可就在兩人要接觸的時候,東瀛人左手忽然撒出一陣白色的粉末,粉末撒在了特種兵的臉上,後者立馬發出了一聲慘叫。
“石灰粉?竟然是石灰粉!這家夥有夠卑鄙!”霍清一眼就認出了白色粉末就是石灰,有些憤怒的拍著沙發說道。
在戰鬥的時候撒石灰,這在強者的眼中就是無恥。不僅僅是霍清,觀看戰鬥的犯人也看出了那是石灰粉,整個場地立馬沸騰了起來。
“為了贏,連臉都不要了?”有的犯人忍不住大喊道。
“嗬嗬,那個東瀛人是海盜組織的,難怪會用出這麼卑鄙的手段!”有的囚犯冷笑一聲,在他的眼睛裡充滿著不屑。
所有人都在大罵東瀛人卑鄙,可是大賽的規矩就是什麼武器都可以用,石灰粉也算是武器的一種。
“桑天磊應該看到那小鬼子的手段了吧,嗬嗬,我們是不是應該替那家夥默哀?”陳威龍看著擂台的戰鬥冷笑一聲,他了解桑天磊。如果桑天磊不把那個東瀛人打的滿地找牙,他就不姓陳!